。4厘米,口徑4。2厘米,底徑3。8厘米。器身一面有白斑,巧做俯仰白梅二枝,花蕾並茂。一面雕有“疎影橫斜,暗香浮動”兩行八字行書。末署圓“子”和方形“岡”陰文二印。整個雕刻充滿了文人畫韻味,格調高雅,技藝不凡。
“子剛”款合巹杯,為兩個圓形直筒器,由繩紋連線而成,高8。3厘米,口徑5。8厘米。整體呈青白色,有褐色沁,足部甚重。杯底有獸首足,一面鏤雕一鳳作杯把,另一面凸雕分別趴於兩筒壁的雙螭。兩螭之間,在繩紋結紮口上琢一方形飾,上有“萬壽”二隸書銘。杯身兩側分別有隸書銘文各一組和杯名及款識各一。其中一組銘文是:“溼溼楚璞,既用既琢。玉液瓊漿,鈞其廣樂”,末署“祝允明”三字。詩的上部在繩紋之上有“合巹杯”名;另一側的銘文是:“九陌祥煙合,千香瑞日明。願君萬年壽,長醉鳳凰城。”詩上端與“合巹杯”相對稱之處有“子剛制”三篆書款。此杯製作古樸典雅,詩詞富有情趣。
“子剛”款桃式杯,高6。1厘米,口徑9。5-10。3厘米。採用青玉雕制,區域性有花黑點及黃褐色沁斑。杯體為桃形,鏤雕枝葉為柄,並有部分枝葉繞於杯身,玉杯於口沿下陰刻篆書四言詩一首:“君顏如桃,挹而飲之,似盛甘醪,斷瑕甚璧。”末署“子剛制”三字篆書款。
不過很可惜,不管是茶晶梅花花插、“子剛”款合巹杯和桃式杯,還包括擺在茶几上的萬花翠玉盒,這些京華博物館陸子岡藏品都成了贗品,早已被陸行舟的仿製品所代替。
至於陸行舟這個人,也是最近十年才逐漸嶄露頭角,據說是陸子岡的後人,機緣巧合之下,習得了陸子岡的昆吾刀秘技,開始進行雕玉,漸漸成為頂級大師,特別是對於仿製其先祖子岡的作品,那更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妙不可言,除了像其先祖一樣愛落款顯擺外,根本無破綻可尋。
與陸行舟齊名的還有蕭大山和金俠柏。蕭大山,梁山第四十六位好漢蕭讓之後,擅長書畫仿造;金俠柏,梁山第六十六位好漢金大堅之後,擅長金石仿造。
在古玩界,流傳著“山上柏,柏做舟”的說法,意思是山上長著柏樹,柏木可以做成精緻的小船。換句話說,就是金俠柏比蕭大山技藝高,而陸行舟比金俠柏更強。
三人時不時做出一些仿製品,連拍賣行的專家都被矇在鼓裡,無法辨別真假,直接當成真品拍賣,為他們賺取了大量資金。從此,陸行舟專門收集其先祖的作品,蕭大山是好色如命,而金俠柏則是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無拘無束地旅遊,購買了各種各樣的房車……
“張先生,對不起!是我錯怪了你,請你原諒。”文雲清的道歉聲打斷了張若愚漫無邊際的思緒,把他拽回現實中,謙遜地對文雲清說:“文館長,你太客氣了,這難道不是我應該做的麼?”
“先生胸襟寬廣,可蘊日月,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常人可比,謹受教!”文雲清語氣變得異常敬重,已經將張若愚的姓氏去掉,尊稱先生,躬身行弟子禮。
張若愚急忙避讓一旁,連連擺手說:“文館長,不敢,不敢,你這樣可真折煞我了。”
文雲清絲毫不覺得難堪,平靜地說:“達者為師,先生高才,足謂此稱。何況‘三人行必有我師’,先生不必客氣。”
張若愚聽了,更加充分認識了文雲清的文人清高和博大胸襟,不禁心生仰慕,改口笑著說:“文館長,你我相風雲際遇,愛好相同,即為投緣,不如結為忘年交,你別再‘先生、先生’地叫我,我也不用再‘文館長、文館長’地稱呼你,不如我叫你老哥,你叫我小愚,可好?”
文雲清看著張若愚,目光清澈透明,纖塵皆無,略一思考,興奮地走過去,拉著張若愚的手,欣喜地說:“好,小愚,我很高興認識你這位小兄弟。”
張若愚也痛快地叫了一聲:“老哥。”
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兩隻大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然後並肩坐回沙發上,開始圍著古玩聊起來。一個小時後,兩個人更為惺惺相惜,相見恨晚。
文雲清拍了一下額頭,痛聲說:“只顧著和老弟你閒聊了,把正事都忘記了。小愚,你說還有哪幾件展品有疑點?”
張若愚笑了笑,認真地說:“老哥,除了這件,玉器還有茶晶梅花花插、“子剛”款合巹杯和桃式杯,金銀器展區有一件踏雲金龍和一件金佛,可能有問題。”
文雲清聽了,臉色一沉,想了一會兒,鄭重地說:“小愚,我感覺到你是對的,但此事幹系重大,不得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