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絕妙招式,所以眾人屏息凝神,望著臺上,生怕錯過精彩對決。郄琰見刀俠赤手空拳,覺得他持著明晃晃的一長傢伙,臉上無光;何況縱算打勝刀俠,也怕別人說他勝之不武,遂將長劍丟棄一旁,道:“無劍勝有劍。”刀俠就衝這一句話,道聲:“說得好。”當先發招。竹刀俠掌法凌厲,一雙肉掌,舞得如同一對鐵鏟一般,直鏟郄琰胸宮。
郄琰毫不示弱,雙臂交擺,暗運真氣,兩隻胳膊彷彿化成了金剛利劍,砍削‘鐵鏟’。同時他那面部表情亦做高度警惕之狀,,與方才對陣葉飛芸時的十分謙讓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顯然他在全力應戰。
高手過招快入疾風,沒過多久,二十多招已經過去。但郄琰的猛攻,始終拿不下刀俠。郄琰心急敗壞,情緒浮躁,他想速戰速決,於是殺出殺手鐧。只見郄琰雙掌交錯,在胸前擺動了兩下,然後道:“‘飛龍進食’!”手掌霍然往前一送。內力到處,真氣化作兩條嘴中金劍的金龍,張牙舞爪飛射而出,似要將刀俠吞掉。正是‘飛龍劍法’之中的必殺之技。
竹刀俠早有提防,見‘二龍’飛至,將要吞他,聚起真氣,集於雙掌,然後全力推出,同時喝了一聲:“‘浪打飛龍’!”正是“浪潮掌”中的絕招。只見一股巨大的真氣,似已變成‘驚濤駭浪’狂卷而出,掌氣中還伴著浪濤之聲,濤聲巨大,遠遠蓋過了‘龍吟’。最後郄琰的‘雙龍劍氣’與刀俠的‘浪潮掌氣’碰頭相擊。不擊則已,一擊之下,發出一聲巨響。聲響過後,勝敗便已分出。郄琰的‘雙龍’被巨潮淹沒,消失不見。而竹刀俠的‘浪潮’餘勢不衰,直襲郄琰本人。其速甚快。
郄琰躲閃不及,楞是被浪頭打得,連翻跟頭,最後飛出丈外背倒於地才停住,面上已無半點血色。竹刀俠倒退了幾步,已穩住身形,且面色紅潤,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郄琰償了浪打潮卷的滋味,心知力敵不過竹刀俠,緩緩起身,行一禮道:“刀俠兄神掌無敵,郄某人自愧不如,告辭。”言畢,徑自下臺而去。刀俠在眾人的一片喝彩聲中高興的雙拳上衝,然後向觀眾展示他的肌肉。過了片刻,武林人士叫喊稍歇,竹刀俠轉過身對葉飛芸道:“葉姑娘,現在歇息的如何?若不便戰,等我再勝一局,在與你對決。”葉飛芸知對方給她臺階下,上前躬身一禮道:“竹叔叔神掌,適才我已見識過了,我自問武功低微,不是叔叔敵手,所以這局比試不用比試,小女子甘願認輸。”纖腰向前微欠,再次以示感激之禮。隨後飛身下臺,回到葉風身邊。韓霜見得飛芸下臺,佔了刀俠座位,與其並肩而座,直是誇飛芸神采飛揚,如何如何了得。
葉風卻板著一副冷麵孔,一言不發。葉飛芸大概知道她闖了大禍,拽住葉風胳膊不住搖晃,向她爹道歉認錯。葉風怒氣未消,道:“你回去,從此以再也別想跟著爹去任何場合。”語氣甚硬。葉飛芸似不敢得罪老爹,央求道:“原諒女兒一次嘛,就這一次。”葉風嚴肅地道:“哼!你這句話,都說了幾十遍了,爹可不會再上你的當。”葉飛芸急了,拿葉風給她的十天外出時間賭氣,道:“那爹給我的十天自由時間,我足不出戶,爹總該原諒我了吧!”葉風最怕飛芸出去惹事鬧禍,聞此一言,立馬將緊鎖之眉一開,道:“爹正等一這句話呢,好,成交。”飛芸一驚,知中了葉風的‘圈套’“啊”一聲道:“爹怎麼可以捉弄女兒呢,不行,這次賭氣算不得。”葉風道:“什麼算不得,誰教你經常耍這套把戲,不知變通呢。”飛芸生了氣,一扭頭道:“不跟爹說話了。”便去跟韓霜問長問短。
且說武林臺上林高尊這一組最後勝者已得出,林高尊向眾人道:“比武奪盟林組勝者已誕生,勝者就是:“‘浪潮門’掌門,竹刀俠!”臺下響起一片掌聲。竹刀俠之後坐在暫歇椅子上休息。且說武至尚那一組比武進行到了第七場。現在勝出這是“柳青派”掌門柳重山。此人手持一條通體發烏的長鏈,鏈長一丈,鏈端處接有一尖錐短鏢,正是劍王所鑄的兵器“風帆鏈”。柳重山已拿下武組第二,大概敗於他之手者,兵器誰也不及他的長吧。武至尚道:“第四回合勝者乃‘柳青派’柳重山,請最後一位,天下第一大會,“英雄會”會長吳中長上場!”聲音洪亮,震耳欲聾。然而臺下卻無動靜,更不見吳中長本人。武至尚重新喚了“吳中長上場”一遍,聲音比剛才又抬高一倍。這時,臺下一個聲音道:“吳會長拒戰,我來替代。”言語剛勁乾脆,洪亮清晰,從聲音純度來說,此人內力不輸武至尚,甚至高於武至尚。
眾人聞此一言,耳膜一新,覺得來人身手不凡,紛紛循音去望,看來人長什麼模樣。卻見來人已從人群中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