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恩,我不能不去,想必鳳凰她會理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分路而去。”二人方欲走,不料,忽然有三人從屋頂飛了下來,三個個身披血色紅衣的人。他們落地後,成三角式將宇、神二人給圍了住。正是飲血人。神運算元見那三人正是被他先前打傷的,不由一驚,道:“你們不是被我打倒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又站起來了,你們的傷,怎麼癒合的這麼快!”其中一人伸手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冷冷的道:“因為我們是飲血教的人,我們能將人血化成內力,治療傷口。”另一人故意呲了呲牙,露出森白牙齒,道:“不瞞你說,我們每飲一個人的血,就能增加三成的內力。”神運算元聞言,抬頭望了望屋頂,見先前被他殺死的十多人的屍體已經乾癟,想到那是被剛才那三人吸去了血造成的,脊背上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道:“你們真夠殘忍,為了練功夫,竟吸食同門弟子的血。”其中一人道“哼!我們不吸,其他弟子也會吸,不吸白不吸,吸了還想吸。”宇青一聽至此,不忍再聽下去,觸了觸神運算元道:“別跟這種泯滅人性的人廢話,我們殺出去!”神運算元道:“你先走,我掩護你。”宇青道:“要走一起走!”神運算元道:“相信我,我能撂倒敵手安然脫身。你快去助師傅。”說起劍王,宇青不再猶豫,道:“那好,我先去了,神兄小心。”言畢,揮劍四殺。在神運算元的掩護下,不一刻奪路而去。宇青本打算直奔‘無有崖’而去,但途徑韓劍寢室之際,忽聽房內嬰兒啼哭,想到韓劍臨死時把孩子託付給了他,便折身進了屋,決定帶一個孩子走。宇青覺得男孩比女孩好打理,於是抱了龍鳳胎之中的龍胎,由於那男孩不住哭叫,宇青便封了其睡穴。
且說劍王與狂人在無有崖展開對決,此刻鬥得正火熱,只見崖四周沙石飛走,塵土滾滾。細細算來,倆人交手已有一百多個回合。但仍未決出高下。過了片刻,劍王與狂人忽然近打,狠狠的拼了一掌,不拼則已,一拼之下,只聽“波!”一聲巨響,兩股真氣化成了七彩霓虹飛散開來,餘勁甚猛,大地亦隨之一晃,猶如巨石投湖一般。二人也被勁力震得彈開數丈,又各自退後數十步才穩住腳。狂人的雙手微微抖了抖,暗想道:“劍王內力深湛,稍勝我一籌。”想畢,對劍王說道:“劍王,即使我們大戰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分出勝負,如果你現在願意交出神劍,我們從此就不必打了。”劍王道:“你這麼說,就太不瞭解我劍王了。”狂人握緊拳頭道:“莫非你非要與我決一高下才甘心!”劍王道:“沒錯,江湖上沒又未分出勝負而休戰的決戰。選擇了江湖,就要奮戰到底。”狂人再沒有說話,他無語了。只劍狂人呲了呲牙,做了個“殺”的表情,大喝一聲:“影血漫天!”隨後將內力聚整合一柄‘無形’的血紅巨劍,朝劍王的頭劈了去。這一招甚為凌厲,風也隨之起,雲亦為之聚,半個天空血紅一片。劍王吃了一驚,道:“啊,絕招!”言畢,忙聚攏真氣,運於掌上,朝天一發,去擋狂人‘血劍巨刃’。因為兩人內力不相上下,所以狂人沒有一下子把劍王給劈了。二人就此耗住不動,比拼內力。情勢很明顯。誰能耗到最後,誰就是勝者。但不料,就在二人拼得不可分舍之際,空中忽然降下一人,此人內力深湛,輕功了得,他來得悄然無聲息,來得無比詭異。卻正是“楓山居士”———流雲仙。劍王與狂人全力比拼,並無發覺流雲仙。如果他們任何一人發現了雲仙來到,就絕不會再比拼了。因為在兩個人較量內力之際最忌諱旁人干擾,當然更怕旁人襲擊,一旦遭人襲擊,那麼,比較內力的兩個人輕則內力盡失,重則筋脈盡斷,當場死亡。所以劍王與狂人若知道流雲仙已到,無論如何是不會死拼的了。
流、劍二人害怕流雲仙襲擊。然而人們害怕發生的事,往往會發生。流雲仙發現劍王狂人比拼內力,發掌襲擊了兩人。流雲仙發了兩掌,他第一掌攻擊的是劍王,第二掌攻擊的是狂人。這倆掌力道都非比尋常,大概是流雲仙使出了生平力氣,只見真氣已然化作兩團烏雲,似旋風一般捲了出去。卻正是驚世駭俗,令人談掌色變的——“粉身碎骨掌”。那掌氣毒辣霸道,凡中掌者,不但武功必失,而且終身不得使力。若是泛泛之輩中掌,則當真會被粉身碎骨。江湖中人但聞流雲仙這三字者,無一不立即想到“粉身碎骨掌”而嚇得心驚膽寒。
劍王與狂人的結局很可悲。他們中掌了。儘管他們沒有被粉碎成快,但也被震得跌入了萬丈深淵。
流雲仙卻因一舉滅了兩大高手而欣喜的幾欲跳崖,他搶道涯邊親眼看著劍王與狂人越墜越遠的身影,笑了。他的笑雖然沒有狂人笑起來那般狂,但也十分有力。笑聲直震得懸崖峭壁上的巨石紛紛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