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心愛的人揹著走,其實也是一種幸福,梅婉香現在就覺得她很幸福,至於先前她白忙碌給她帶去的疲憊也顧不得去感受了,不過她為了讓宇龍一星早些對她有情意,於是有意用玉臂摟住對方的脖子,將頭逼至對方的臉頰,不停的問問題。
宇龍一星說,梅婉香哪兒來的那麼多問題。梅婉香卻說,是從她的心底來的。宇龍一星又說,問那麼多幹什麼。梅婉香說,問問題可以替宇龍一星消除疲勞啊。宇龍一星聞言,覺得梅婉香很有趣,便也打趣說,那為什麼他反而越來越累了呢。
梅婉香聽後,忽然不再說話了,不管宇龍一星怎麼叫喚她,她都一言不發。宇龍一星向來自詡他聰明,這時卻被梅婉香那一言不發給難了住。但宇龍一星不願意服輸,於是停步不走了,乾脆側頭去瞧梅婉香,同時欲說:“你是不是睡著了啊。”
不料,因梅婉香的嘴一直在宇龍一星左臉側處,所以宇龍一星那麼一側頭,還未開口說話,就恰好讓梅婉香的那櫻桃嘴唇給“吻”了一下,那一吻幾近他的唇。宇龍一星被吻之後,覺得那種感覺無比奇妙,心神不由為之一蕩,一時竟然忘了再說什麼,忙正轉頭,繼續走路。
梅婉香有意無意的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想看我睡著了沒有啊。”宇龍一星哪肯承認,見他們已經到家了,便說道:“不是啊,我是想告訴你,我們到家了,你是不是也該下背了。”宇龍一星頓了頓又接道:“那個鋪子,你看,那就是我們將來的家。”
梅婉香向那陳舊的鐵鋪掃了一眼,道:“哦,那放我下去吧,我歇的也差不多了,可以進去打掃房屋了。”宇龍一星把梅婉香放下背道:“難道你早就算準我住過的房子亂七八糟,需要清理嗎?”梅婉香伸出手,用食指輕點了一下宇龍一星胸膛衣物破處,道:“那還用說嗎,單看你這身穿戴,就知道你的窩也好不到哪裡去。”
宇龍一星未料梅婉香竟然說的那麼準,厚著臉皮笑了笑道:“你好眼光啊,但你,不會介意,對吧。”梅婉香一哂,道:“哼,還好意思說啊,你的臉皮還真有夠厚,不過我告訴你,我能忍受你其他的缺點,但惟獨衛生這方面我不能忍受。從明天起,你得每天洗一個熱水澡,每天都穿上乾淨的衣服。”
宇龍一星聞言,用手搔了搔頭髮,做了個異樣的表情,表示那很難做到,說道:“啊,每天吶,每年行不行啊。”梅婉香道:“每年?恩,如果你每年上床睡一次覺的話,也行啊。”說罷伸出手,又接道:“咱家門上的鑰匙呢?拿來。”宇龍一星道:“對不起,沒有。”梅婉香吃了一驚,道:“什麼?沒有!”宇龍一星道:“是啊。”梅婉香道:“那怎麼進家門呢?”宇龍一星道:“直接走進去啊,門一直都是開著的。我家的大門早就為你敞開了。”
梅婉香聞言,苦笑不得,“哎”了一聲,邁步往那沒上鎖的鋪子走去。宇龍一星低低的說了一句,“我要進入墳墓了。”隨後跟了上去。因為有一句話是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宇龍一星跟梅婉香二人進屋之後,一同清理房屋,幾個時辰之後,原本陳舊的房子煥然一新。宇龍一星看了看大變樣的房子,然後衝梅婉香使了一個眼色,算是讚許對方幹得不錯。梅婉香也向宇龍一星眨了眨她那雙迷人的眼睛,作以回贊。
其時天色已近黃昏,夕陽泛著紅光,天邊一片燦然。宇龍一星弄了一些西紅柿之類的食物分給梅婉香吃,簡單的吃過之後,二人又在外面月色之下溜了一圈,然後才睡覺而去。
次日,宇龍一星早早的起了床,攜了一口劍到村中河畔練劍去了,他練完劍,考慮到沒有蔬菜,吃飯也是個問題,於是向與他家向來交好的鄰居說,他討了個好媳婦,但因養父去世田園荒蕪了,所以他暫無蔬菜可吃,能不能借他兩菜畦,以後若鄰居能用的著的地方儘管向他開口。鄰居對宇龍一星說,宇龍一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能討的媳婦已經很不錯了,可不能再把媳婦給餓跑了,很慷慨的指了指分別種著西紅柿,豆角,青椒和黃瓜的菜園,讓宇龍一星用去,還說宇龍一星年輕,別說什麼報恩了,來年給他們幫忙種種田地就行了。宇龍一星說了謝謝記住菜園的位置,然後跑回家,欲告知梅婉香,並引對方去熟悉菜園。
但讓宇龍一星感到吃驚的是,他剛走到距門兩丈多遠之處時,忽然見他家的一扇門向屋內傾斜著,而屋內似有人在門後面撐著門板,他不知那是怎麼回事,於是忙奔進屋內,向門下面瞧去。卻見是梅婉香一副吃力的樣子正扶著門板。
宇龍一星大驚,道:“這是怎麼回事。”梅婉香望了宇龍一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