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號,是想警告你們,不服從我,那就是錯的,你們試想一下,如果他把劍氣抹在你們脖子上,你們焉有命在?!”
一言至此,眾人霎時明白,他們在狂人面前是渺小的,渺小的如同滄海之一粟。眾人也怕了,不是怕了,簡直是嚇破了膽,再也無人敢跟狂人作對,紛紛丟刀棄劍,向狂人跪地求饒。還有人還不忘說,謝狂人不殺之恩。
這時,狂人又發話了,他道:“你們也先別謝我,因為任何一箇中了“血影劍”的人,就相當於中了劇毒,三天之內若得不到解藥,照樣必死無疑。”
言語至此,眾人又一驚,“啊”聲一片,頓時陷入絕望之中,有的竟然抱頭痛苦。狂人最見不得人哭,見有人哭起,大怒,道:“哭什麼苦!哭鼻子頂用嗎?只要你們一心服從我,能幫我在谷底找到神劍,我就把影血劍毒的解藥賜給你們。”
眾人無奈,只得抱著沙粒那麼大的希望,大呼:“我們必當誓死效勞教主!”然後站起身。
狂人聽到那句話十分滿意,道:“好,很好,那麼現在繼續降人到谷底去。”眾人道聲:“是!”帶著沉重的心情,無精打采的轉過身,欲下崖而去。
但就在這時,忽有一個聲音道:“且慢!”那個聲音洪亮而又深沉,略停了一下又道:“狂人,別再殘害無辜了,你若有本事,何不親自降到谷底去尋神劍呢。”
眾人聞此一言,如同聽到了上帝解救他們的聲音,均迫不及待的轉身循音瞧了去。人們都想知道來者是何方神聖。
出人意料的是,來者並非一人,略加清點,一共有五人,他們分別是宋飛俞韓霜,冷一劍,葉飛芸,至於另一人,是站在四人最前面的,也是剛才對狂人說話的人,他有一張看上去充滿正義之色的臉,他的名字與眾不同,只有一個字,叫作——空!
空正是宇龍一星的第二個師父,也是韓肖南的師父。本來韓肖南以為空早已被宋飛俞派去的武林高手給殺死了,但此刻見得對方尚在人世,吃了一驚,暗地裡默叫了一聲:“師父!”韓肖南很激動,但他不敢上去與空相認,因為他知道他學了飲血邪功,成了魔教中人,他怕被空認出來,於是儘量側頭,迴避著空。
而空並沒有注意到韓肖南,只盯著狂人看,或許他想都沒有想,韓肖南會入魔教。
狂人望了空片刻,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十八年前,兵器山莊的莊主,宇青!原來你還沒有死!?”狂人一言道出了十八年的秘密。空就是宇青,也就是宇龍一星的親爹。但可惜的是,宇龍一星並沒有與宇青相認就下墜入了萬丈深淵,屍首未見。宇青道:“邪惡之人尚且沒死,我這怎麼能死。”狂人皺了皺眉,忽然想起打造神劍的劍王,不由得變了變色,又道:“這麼說,鑄成天下第一神器的劍王也沒有死?”
宇青哼了一聲道:“你沒有死,他老人家能死嗎?”狂人的臉刷的一白,道:“啊,劍王沒有死,他居然也沒有死。”宇青上前一步說道:“沒錯,怕了吧,快打消尋找神劍的念頭吧,否則,我師父來了,會向你下挑戰書,挑死你!”
狂人怔住了,他比誰都清楚他空有百餘年的內力而不能用的事實,更不能與人交戰,如果劍王真的向他下了挑戰書,教他怎麼辦。狂人猶豫了,他思慮著,最後他打算先撤人,然後見機行事。
不料,郄琰忽然站出身,道:“宇青,別嚇唬人,你說劍王沒死,那他人在哪裡,為何不現身呢。”宇青轉目望向郄琰,慢悠悠的說道:“哼,消滅像你這樣的害蟲,還需要我師父出面嗎?我足矣。再者,江湖上的另外一個頂尖高手流雲仙還沒有現身,我師父顧慮的是,如果他與爾等大戰之際,流雲仙趁機殺到,坐收了漁翁之利。我來,只是替我師父警告你們,但如果你們堅決不肯放過那些無辜人之人的話,我只好讓我師父立馬現身,冒險來收拾你們!”
郄琰一想,覺得宇青所言有理,便不再說話。其實宇青說謊了,劍王是活著,但也跟狂人一樣,空有一身功夫不能使用,因為當年他與狂人交戰之際也中了流雲仙的‘粉身碎骨掌’。宇青之所以那麼說,純粹是為了嚇唬狂人,解救當下的百餘名武林人士。
然而宇青沒想到的是,狂人想起十八年前,他與劍王一同中流雲仙的掌的事,隨後想到了劍王也必是有一身內功無法使用的事實,當下說道:“哼,我看劍王手底盡是些喜好誇大吹噓之輩,明明是劍王他懼我神功不敢現身,卻虛張聲勢,說什麼怕流雲仙趁機殺到,狂某就是執意要找神劍,怎麼樣,就讓他現身吧!”
狂人料定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