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地方比在無有涯更適合作戰,所以在無有涯還有另一批人對決,也不足為奇。
沒錯,無有涯現在就有一批人在決戰,只不過他們在英雄對面的而已。決戰雙方有六個人,其中有四個人身穿血紅色的披風,另外兩個人則披著褐色長袍。
穿血色紅衣服的人,不用多說,那是“飲血教”的人,他們分別是狂人,郄琰,韓肖南,玉琦。而穿褐色衣服的人是武至尚與林高尊。
原來竹陳二人隨韓霜離開盟宮之後,狂人帶著郄琰等人去了盟宮,狂人本欲借他昔日的威名逼迫至尊退位,達到兵不血刃的目的,但遭到至尊的拒絕,於是命郄琰動用武力要殺死至尊。但兩位至尊也知道飲血教的飲血功厲害,怕開戰之後傷及到宮內無辜之人,便約了狂人等,到無有涯去決戰。狂人好戰,欣然答允,幾人輕功俱都了得,不一刻就到了無有涯。巧合的是竹陳二人在英雄會也約了吳中長到無有涯生死對決。
無疑,這一天,是不平凡的一天。好像江湖上的恩怨都要在那一天做出最後的了斷,好像武林之中的正與邪都要在那天分出最後的勝負。彷彿那一戰過後,江湖就會平靜好一陣子。
狂人那邊已經開始戰鬥。郄琰與武至上對戰,韓肖南與玉琦合力戰林高尊。至於狂人,因為當年中了流雲仙的粉身碎骨掌,有一身內力,絲毫不能用,所以只能站在一邊觀戰。
竹陳二人想等至尊戰勝“飲血教”的人後,看他們戰勝吳中長的情景,所以並沒有急著與吳中長決戰。吳中長的想法跟英雄的想法一樣,他想的是讓狂人戰勝至尊之後再看他戰勝英雄的情景,所以三人誰都沒有先發出開戰訊號,都看著彼岸的對決。
對決很精彩,也很激烈,然而沒有懸念,不一刻決戰的勝負結果就出來了。但結果不是以往人們所說的‘邪不勝正’。武至尚與郄琰拼了一掌之後,因內力不敵郄琰被震得墜入了深谷。而林高尊發現武至尚墜崖之後,大叫了一聲“至尚!”不再力戰韓肖南與玉琦,毫不猶豫的縱身躍起,向武至尚落谷的方向跳了下去。因為林高尊知道,他與武至尚任意一人落敗,就都沒得活了,與其死在賊人手中,還不如死的壯烈一些,自主跳崖。這也就是說,一向主持正義的武林至尊敗給了邪教。
這個結果大大出乎英雄的意料。陳雄一臉驚愕,探著身子衝深谷吼了一聲:“至尊!”而竹英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變化,只微微皺了皺眉。
狂人並沒有在意陳雄的叫喊,勝利帶給他的興奮讓他幾乎忘記了所有。只見他走到崖邊向谷底瞧了瞧,見谷深無比,至尊下去之後必死無疑,於是仰天大笑,笑聲很狂。狂人笑罷,忽然聽得彼岸也有笑聲,大驚,於是循音一看,但發現原來是他的新手下吳中長在笑,便恢復了常態。當然狂人也發現了竹英與陳雄,只是狂人不知三人站在那裡要做什麼,於是躍過深澗,站在吳中長身側,說道:“老吳,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難道你已經得知我要與至尊那兩個老鬼到此決一死戰,想助我一臂之力?”
吳中長望了竹陳二人一眼,道:“屬下並不知教主這麼快就找聯盟至尊決戰,而是這兩個小鬼不自量力,要與我一決高下約我到這裡來的。”狂人向英雄看了一眼,見二人分別在背上背一口劍,又分別在手中拿一口劍,以為無甚本領,便冷冷的笑了笑道:“哼,他們想與你決一高下?瞧他們那樣,跟拾破爛的似地,料想他們也無甚本領,就讓我新收的弟子韓肖南把他們給擺平算了。完了,我們還要到絕命崖去派人落谷找神劍呢。”
吳中長準備發言,不料,這時,郄琰韓肖南與玉琦相繼掠過深澗,到得彼岸。郄琰不等吳中長說話,搶先對狂人說道:“教主,屬下有一個不情之請。”
狂人“哦”了一聲,道:“說。”郄琰道:“請教主放他們一條生路。”說著朝竹陳二人瞧了瞧。狂人道:“憑什麼?”
郄琰道:“不憑什麼。只是他們曾經是我的手下,為我做了許多事情,我不捨得讓他們死。”狂人道:“不行。”郄琰道:“為什麼?”狂人道:“不為什麼!除非讓他們歸順我們“飲血教”,否則,他們非死不可。”言語堅決果斷。
郄琰一聽,臉上露出萬般無奈之色,不由得又向竹陳二人瞧了去。因為他確實不想讓英雄殞命。
就在這時,陳雄轉過身,看著郄琰說道:“幫主,你的好意,英雄心領,但你不必為我們二人求情,本來就是我們要挑戰吳中長的,所以縱算死,我們也不會歸順“飲血教”。”
竹英轉過身看著郄琰道:“沒錯,俱死非英雄。”狂人聞言,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