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輕功大有大有進增,內力確實是好東西。”阿倫說罷又打算掘出神劍駕馭一番。不料,就在這時,林間忽然傳出一陣掌聲,掌聲方了,又響起一個悅耳的聲音。那聲音道:“好俊的輕功呀。”阿倫自從有了內力之後,耳力亦十分靈敏,其實在來人未拍手之前,他就聽的林叢中有呼吸聲,只是他不知來人是善是惡,所以沒有理會。但聽來人剛才說話,阿倫立馬便知道來人是誰了。因為來人大有來頭。正是葉飛芸。阿倫既想很快看到葉飛芸,但又害怕看到葉飛芸,總之那種感覺很奇妙,也算得上是緊張的情緒。
但阿倫還是選擇去看,因為葉飛芸就像一塊巨磁,吸引力太大,而他是一小塊鐵屑,距離那麼進,他沒辦法抗拒那種吸引力。只見葉飛芸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連衣裙,髮型也換了,不是之前的那種馬尾型,而是頭上梳了許多極細的小辮,頭頂插著一枚蝴蝶型的髮簪,總之一番盛裝打扮,無比清麗美豔。當阿倫又聞到一股醉人的香氣時,心中那片原本平靜的湖水再也忍不住,蕩起層層波紋。
阿倫不知該如何開口說話,忽然想到幾天前,他撕爛了葉飛芸的衣袖,對方說要找他算賬,便道:“哦,原來是你啊,找我算賬來了是吧,但怎麼沒帶武器來呢?衣服倒穿的不錯啊。不過這身打扮也可以算的上是一種武器。”言外之意少不了誇葉飛芸乃是絕色佳人。
葉飛芸得到阿倫的讚美,心花怒放,走上前一步道:“你怎麼還記著那件事呢,其實我早已不打算找你的麻煩了。那天……其實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哦。”飛芸頓了頓又道:“對了,你手臂上那道劍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說著就湊了上去。阿倫本就無法抵擋葉飛芸的魅力,經對方這麼一關心,感動的心都快碎了,但他自知他武功低微,不能與葉飛芸走到一塊,便故裝冷酷,說道:“那天的事我也早就忘了,至於那小小的劍傷,早已無礙,何足掛齒。”葉飛芸閃光的雙眸望了阿倫一眼道:“你這人心胸怎麼如此狹窄呢,嘴上說無礙,那又緊繃著臉幹什麼呢?分明是餘氣未消嘛。”葉飛芸本人迷人,就連她的一舉一動都具吸引力,阿倫禁不住其魅力,望了飛芸一眼,但他不願讓飛芸說他心胸狹小,於是故意笑了笑,道:“誰說我心胸狹小啊,那是我固定的表情、一貫的作風。誰又敢生你的氣呢。”葉飛芸極是開心,綻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得答應我一件事。不要問我是什麼事,我只要你的答案。”
阿倫懼怕是什麼難事,他辦不到,沉默不語。葉飛芸又道:“你放心,一定不是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你一定能做得到。”阿倫仍不知道葉飛芸要他做什麼,但不論是何事,他都不願拒絕飛芸,因為他怕她說他小氣,於是答應了下來。葉飛芸甜甜的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阿倫雖甚是想跟飛芸在一起,但腦中總是會想到神劍,他想知道下一次拔出神劍後,出現什麼樣的結果。便打算快些解決葉飛芸的事,讓其走開,說道:“快說,到底什麼事。”葉飛芸道:“恩,想借你的輕功帶上我飛一回。你的輕功那麼好,一定沒什麼問題吧。”
原來葉飛芸是想接近阿倫,又不好意思,所以了那麼個理由。阿倫一聽,甚是吃驚,當下沒有說話,而是在想,究竟該如何帶葉飛芸起飛呢。是抱著她,抓著她,還是將其挾在他腰間,這已關係到二人親密接觸的問題。阿倫有些害怕了,推辭道:“你那麼胖,我帶不了多久的,說不定一失足,會將你摔成重傷。”(其實葉飛芸並不胖,可苗條了)葉飛芸卻堅持讓阿倫帶她飛,道:“我天不怕,地不怕,怎又會怕摔一跤呢。再說,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傷,若真摔到了就當是嚐了嚐其滋味吧。”阿倫這才知道,葉飛芸要求做的事,誰也無法拒絕,只好道:“好吧。我帶你。”
葉飛芸走到阿倫右側,有意無意看了阿倫一眼,道:“這樣可以嗎?”阿倫明白其意,於是輕輕一攬飛芸的纖腰,沒再說話,足尖一點,縱身飛起。阿倫把飛芸帶起之後,越過茂密叢林的樹梢,在林木梢頭上飛奔。在飛奔之中,阿倫清楚的感覺到腰部一滑,正是葉飛芸伸出玉臂,緊緊抱住了他的腰。阿倫的心“撲撲”的跳個不停,更不敢側目去看葉飛芸,只在暗中聞其髮香,體香,享受那美好的時光。其時有風吹來,飛芸的幾縷秀髮被風吹的散開,貼在了阿倫的臉上。阿倫更是感到輕柔無限,彷彿瞬時進入了一個夢境,而那個夢的感覺跟前兩天他所夢到飛芸的感覺幾乎一樣,無比柔美。但再美的夢都有醒的時候,何況美夢本來就很短暫。阿倫感覺到氣息不暢,知力不能再輕,便落到地上去,他大概怕飛芸以為他佔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