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你,怕你離我而去,才會做那樣的怪夢啊。你可知道我自打上山以來,還沒用清水洗過臉呢。”飛芸道:“你洗不洗臉,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宇龍一星道:“怎麼沒有,難道你沒聽說過‘以淚洗面’的典故嗎?”飛芸道:“你千萬別說,你為了我而天天以淚洗面。”宇龍一星道:“我承認那句話有誇張的成分,但,我為你,還是流過眼淚的。要知道我從小到大還沒有正經的哭過。”飛芸撒嬌道:“我才不信呢。”宇龍一星道:“我都跟你這麼坦白了,你還不相信啊。”
葉飛芸道:“你撒謊那麼能行,又誇張修辭用的那麼好,誰知道你是胡編的,還是亂造的。”其實飛芸相信宇龍一星心中有她,只是她想‘折磨’宇龍一星一下而已。
宇龍一星卻不相信他制服不了葉飛芸,道:“那我還是不活了吧,我都活到這個地步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說著便欲跳窗而出,去撞牆。飛芸這下急了,一把拽住宇龍一星的胳膊,道:“我相信你,相信你還不行嗎,幹嘛動不動就走極端呢。”宇龍一星道:“是你把我逼到懸崖邊沿上的,不走極端能行嗎。”飛芸道:“好了,不說了,總之你這人嘴老硬,明明喜歡一種食物,卻就是不說出口。”
宇龍一星覺得現在說他愛飛芸為時尚早,所以沒有回答對方,發現飛芸有些發睏,但她並不敢去休息,只是勉強支撐著身體與他聊天,心有不忍,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飛芸道:“暫時沒有。你問這個幹嘛。”宇龍一星沒有回答飛芸的問題,道:“那好,請考慮今晚我們如何睡覺的問題吧。”飛芸一聽,臉上泛起一片紅暈,不知如何作答。宇龍一星猛然醒悟他把話說錯了,忙又改口道:“哦,我是說,我究竟該睡什麼地方好呢,是地板上呢,還是門外。”
飛芸聞言,這才恢復常態,道:“你就保護我吧,做我的守護神。”宇龍一星道:“沒問題,那你先在這裡等會兒,我去給你端一盆熱水來,你先洗一下臉,然後再泡一下腳,那樣可以消除疲勞。”說罷,從視窗跳出,徑往廚房而走。
不一會兒,宇龍一星端了一盆熱水放到了床前,讓飛芸去洗臉。飛芸不想讓宇龍一星看她洗臉梳妝,便道:“恩,你先出去一下,行不行。”宇龍一星知道飛芸的意思,便道:“當然行,我是你的守護神嘛。”說著走到門口,倚門稜而坐。過了片刻,飛芸洗漱完畢,說,宇龍一星可以進去了。
宇龍一星“哦”了一聲,站起身來,然而,奇怪的是,他忽然脫了鞋子,將之豎立著放在了門口,赤著腳回屋而去。哪料,宇龍一星腳氣甚重,氣味嗆人,飛芸聞到之後,捂著鼻子道:“難聞死人了,幹嘛脫鞋子啊。”瞥了一眼豎立在門口的兩隻鞋筒,又接道:“把它們放在門口乾嘛,難道可以驅蚊嗎?”宇龍一星迴屋之後坐到地板上,道:“不止是驅蚊,簡直可以直接滅蚊。不瞞你說,在你沒來之前,我和師兄們同住一室,只要我一脫鞋,它們就作嘔大吐,有的甚至處於昏迷狀態。後來我靈機一動,便將鞋子放在門口,專門用來滅殺蚊蟲。結果效果甚佳。每當次日我們出門看時,都能發現門周圍,數丈之內總有一批蚊屍蟲骨。肖南等人晚上怕被蚊叮咬,知道我的鞋有特殊功用之後,一到晚上便輪著給我脫鞋呢。”
飛芸知道宇龍一星又在大肆吹噓了,但她這次大為不滿,掀了掀妙唇道:“哼。臭美!”她本以為一句話可以讓宇龍一星無話可說,無法再自誇下去。不料,宇龍一星道:“說的好啊,唯獨我的這臭氣也是美的。”飛芸說不過宇龍一星,又已十分捲了,便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睡了。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哦。”說著,徑自上床躺下,和衣而睡。宇龍一星本欲說,“好好的睡吧,我會的。”但聽飛芸鼻息聲氣,已然進入了夢鄉,便打住話頭。他怕飛芸著了涼,便從地上站起,走到床邊為對方蓋上了單被。
宇龍一星為飛芸蓋好單被之後,看著對方那嬌豔的臉頰,本欲上去吻一個,但又覺得如果他做了,太不道德,便打消了那個念頭,走到門前,盤膝而坐,就地打坐修練內力。直到黎明時才睡去。
翌日,宇龍一星起的稍微比往日晚一些,他剛醒來,第一眼便去看床上的葉飛芸,看對方醒了沒,卻見飛芸睡態嬌美,睡的正熟,便攜了長劍,出門而去。宇龍一星本打算去練一練劍,因為他一直練內力跟‘流星掌’很久沒有練劍了,但他剛走到走廊之上時,碰上了肖南。
肖南見了宇龍一星,第一句話就是:“明月呢。”宇龍一星側了側頭,道:“她還沒醒,在屋裡睡覺著呢。”說完,怕肖南別有用意,頓了頓又道:“你問她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