靦然的笑了笑,水員外說:“怎麼?有誰規定男人不能哭嗎?您弄錯了,會哭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血性男兒,性情中人呢……”
“是嗎?為什麼我總是常聽到沒出息男人才會哭呢?”忍住笑,燕二少頂了回去。
古怪的看了燕二少一眼,水員外突然說道:“劉備您認識嗎?”
“劉備?!我當然認識,噢……不,不,我不認識,只是聽說過罷了,又怎麼樣?”燕二少沒想到水員外有此一問,一下子沒細想順口而出,等想到自己的話裡有了語病,便連忙更正的說。
說的也是,燕二少要真認識劉備,才是一件稀奇事兒。
不過,要怪也只能怪水員外,哪有這麼個問法。
然而,水員外不這麼問,他又怎麼稱之為水員外?
因為他本就是這麼一個人,隨時都會做一些奇怪的事和說一些奇怪話的人。
沒再謝謝,水員外把玩著手中那隻空了的酒杯。
當然他也故意的不去看燕二少那張尚靜待下文的臉。
任何人都受不了這種事情。
假如一個急性子,碰到這麼一個說話說一半的人,恐怕早就急得掀掉了桌子。
燕二少是個正常人,當然他的性子也有一點急。
可是當他看到對方那種神情和動作後,他居然也沒說話,喝乾了自己面前的酒後,也開始把玩手中的酒杯。
嗯,他的樣子好象比水員外還要悠閒。
漸漸地水員外開始沉不住氣,他偷覷了一眼燕二少,發現了人家似乎根本已忘了那回事。
“您……您不問我?”水員外說。
“問?!問什麼?!”燕王少好似沒聽懂的說。
“當然是問我剛才說的話呀!”
“噢,我忘了問,你要我問嗎?”
這是什麼話,水員外差點又嗆咳起來。
“您……您不想知道?水員外詫異的說。
牽動嘴角,燕二少笑了笑說:“我發現對你這種人是急不來的,如果你想說,不用我問你也一定會說,何況我知道你一定憋不住,聽話聽一半固然是種難過的事,可是說話說一半的人一定更難過,說不定會憋出毛病來,你說對不對?”
水員外的肚子象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他微張著嘴,好半晌都合不攏來。
“嗯,現在你是不是願意說了呢?我的大員外。”燕二少斜睇了他一眼後又再說。
“說,說,我當然說,再不說的話,我一定會先被憋死。”水員外哭笑不得:
“我,……我的意思是說劉備愛哭,他不但有關、張二位英雄保駕,並且還哭出了一片江山,所以……所以一個男人哭有什麼不好……”
原來是這回事,也虧得水員外還睦能引經據典“瞎掰”。
燕二少面容一整,緩緩說:“人家哭是哭出了江山,大員外,就不知你是否也有那本事?莫忘了你現在可是已成了丐幫追緝的目標。”
這句話也還真靈,水員外的心一下子立沉谷底。
他盡飲一杯後,久久不再言語。
“我很抱歉,在你居然會說笑的時候,說出這種話來。”燕二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輕拍著他的肩膀,望著窗外的江水說。
“這沒什麼,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就象我和小呆之間的事情,我總有一天會揪出這幕後主使的人來。”水員外悠悠的說。
提起了小呆,燕二少眼睛裡也有一絲痛苦的說:“你能確定我們都誤會了他嗎?”
“當然,那天我看得很清楚,他手中的那把刀明明是我送給他的,那本來是一把殺不死人的刀,他知道,所以他最後沒說完的話應該是‘姚堂主他沒死’。”
“怎麼會有殺不死人的刀呢?”
“那只是個道具而己,還是我有一回從個騙子身上搜出來的,前年小呆過生日,我送給了他做生日的賀禮。”水員外回憶的說。
“還有誰知道這個秘密?”
“秘密?!……歐陽無雙!”水員外驀地驚醒。
“就是那個你和小呆同時愛上的女人?”燕二少說。
“是的,那年小呆過生日時她也在場……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這一定全是她搞的鬼。”
水員外想起了什麼接著又說:“二少,您不是說看到過小呆和一個女人在向陽城嗎?她家我去過,也在向陽城……現在我已肯定是她了……她既然能投書丐幫中說我叛幫,那麼小呆約鬥我的這件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