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才能尋覓到這個淫賊的下落,陳縣令提供的任何資訊都是極端的重要,是我們急需的。”
得到趙陽的稱讚,陳寶貴終於放下自己的擔憂:“前些時日,聽得一些衙役反應,縣城之外的一個養雞農家經常丟雞,農戶養的幾條狗半夜也不曾叫喚,讓人奇怪不異。如果按照大俠及幾位少俠的看法,此事定是田伯光此賊所為。”
雞?
叫化雞?
趙陽的口水來了,洪七公最喜歡吃叫化雞,因為叫化雞容易做,不需要什麼工具,也不需要什麼油鹽醬醋,只要能生火就可以。如此看來,這田伯光定是隱藏在農家附近,半夜去摸雞。
此等高手兼職做小偷,如果被家犬發現,那田伯光也不用混江湖,做什麼淫賊了,直接解下腰帶上吊死了算了!
“給我大致方位,今夜探察。”趙陽言簡意賅,下了結論。
陳寶貴沉吟:“趙大俠,省城支援霍縣的捕頭朱福茂乃一代名捕,刑偵破案無往而不利,號稱‘神捕’。不知道大俠可否暫時停留幾日,待得朱捕頭趕到後再做商議,免得打草驚蛇,走了賊人。”
趙陽有些不悅: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嚴世蕃察言觀色,怒斥陳寶貴:“陳寶貴,你好大的做派!我師傅乃是堂堂的衡山派的主事,未來的衡山派掌門,江湖中盛名卓著的大俠,這是何等的身份和威望!讓我師傅等他一個小小的捕頭,你昏了頭啊你!”
陳寶貴顏色慌亂,被嚴世蕃呵斥,不自覺後退兩步,雙手急擺:“下官沒有這個意思,下官只是為穩妥建議,建議。這個朱福茂聽說破案如神,深得上面喜歡,不過他為人倔強,獨斷專行,任何不合他心意之人,都會拳腳相加。”
趙陽大袖一拂:“給我大致方位,這個朱福茂我還不放在心上。”
夜近子時,趙陽不知道時間,聽林平之說是子時,不過趙陽自己揣測,大概是凌晨一點左右的樣子,瞧瞧天上的下弦月,趙陽感覺有些陰冷,覺得不太舒服,調起內息,方感覺渾身暖洋洋的。
有內功真好,趙陽衷心讚歎。
霍縣的治安很好,除了更夫以及一些巡街的捕快外,街頭很少見人來人往,趙陽讚不絕口。
林平之無奈地翻翻白眼:“師傅啊,一來現在是半夜啊,哪裡可能有行人?二來,田伯光這廝在霍縣作惡,誰還敢半夜出門,難道不怕被誤會嗎?如果我們不是有陳縣令特意打招呼,還有這面腰牌,估計也會被拉去問話的。”
趙陽尷尬笑笑:“快些趕路,我們出城還要趕一段路程呢,耽擱不起,就別廢話了。”
心中腹誹,趙陽有些感慨,做師傅好難啊,尤其是碰到徒弟比師傅還要聰明的時候。
幾個弟子撇撇嘴,拉起話頭的是師傅,打住話頭的也是師傅,做弟子好難啊。
閃過一個拐角時,趙陽突地止步不前,指著前方一棟建築陰影,悄聲吩咐被他攔下的弟子:“噤聲,前面有夜行人,會不會是淫賊啊?”
林平之功力在眾弟子中是最高的,聚起功力,果然發現在前方的亭樓下似乎伏著一個人,不過他不敢確定:“師傅,也許是醺酒未醒路人,淫賊一般是高來高去,豈會走這種小巷子,被人堵截豈不麻煩了。”
趙陽有些窩火,怎麼這弟子就是比自己聰明,什麼事情都要駁上兩句?如此下去,師道尊嚴何存啊。趙陽不能放任這種情況滋長,厲聲厲色:“胡說八道,高來高去看似瀟灑,但那是蠢夫行徑!”
林平之見趙陽發飆,哪裡敢和趙陽對犟,低頭唯唯諾諾稱是不已。
嚴世蕃暗自發笑,看來這師傅還是挺維護自己的師道尊嚴的啊,不過,這個師道尊嚴嗎,值得商榷。不好,嚴世蕃突地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急忙換了一副面孔,對林平之大加的斥責,緊緊站穩了自己的立場。
趙陽見林平之低頭認錯,滿意點頭:“不錯,今日就讓為師教你一個技巧。走江湖的,最怕被圍毆,躥上牆頭可以避免被困到絕境,看似不錯,其實大錯特錯了。
跳上牆頭,首先你就被孤立了,一目瞭然下,敵人就可以用暗器、弓弩對你進行打擊,任你是三頭六臂也難抵擋四面八方的攻擊吧?再者,跳上牆頭,迴旋餘地就小了,只能與對方死拼,除非你功力高於對方,否則失足落下牆後,你就沒有爬起來的機會了。
跳上牆頭,看似擺脫了困境,其實你陷入了更大的絕境,因為你失去了遮掩物,變得赤裸裸一般的無遮無掩,敵人可以隨意的**你,就像你**一個身無寸縷的被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