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開口。
嶽不群搖搖頭,一言不發。
“令狐賢侄,”趙陽感到有些好笑,自己也有倚老賣老的一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拘泥不化,固守陳規,固然保全了你自己的信譽,但對華山派,對中原武學的傳承、發揚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嗯……”令狐沖傻愣愣地看著趙陽,不知道趙陽什麼意思。
大手一揮,趙陽慷慨激昂:“令狐賢侄,你的劍法是從風清揚那裡學來的吧?”
“什麼?”
嶽不群猛然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了看趙陽,然後將目光轉向了令狐沖,見徒弟輕輕點頭,神色大變。
風清揚。劍宗的宿老,難道還活著?
趙陽,他怎麼知道風清揚,他怎麼知道令狐沖是從風清揚那裡習來的劍法?
趙陽心中湧起了苦澀,風清揚約他三年之期,只可惜趙陽後來沒有時間,將這件事情錯過了,否則,獨孤九劍也不會是令狐沖的了。
趙陽摸了摸下巴。遺憾地放下手,一付飽學的模樣:“嶽兄,令狐賢侄,我大膽猜測一下,風清揚傳給令狐賢侄地應該是獨孤九劍吧?”
“你,師叔你怎麼知道?”
令狐沖大吃一驚,這是他與風清揚最大的秘密。他自信,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可趙陽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趙陽得意一笑,“我不僅知道獨孤九劍不僅不是華山派的劍法。而且我還知道獨孤九劍真正的來歷。”
“志強老弟,獨孤九劍,你怎麼如此確定?”
嶽不群疑惑地詢問,他自信在江湖閱歷上。要比趙陽強很多。獨孤九劍,的確是傳聞中的第一劍法,但是,他趙陽怎麼如此肯定風清揚教給令狐沖的是獨孤九劍?如非趙陽提起。嶽不群還一直懷疑令狐沖練的是風清揚地劍宗劍法。
“獨孤九劍,可以說是天下第一流的劍法,”趙陽陷入了沉思,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關於射鵰、神鵰的故事沒有流傳下來,為什麼所謂的武功也一代比一代差,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用這些東西來忽悠人,“南宋時期,武林中出現了一位絕世高手,自號獨孤求敗,縱橫江湖,未曾一敗,堪稱天下第一高手。”
“獨孤求敗晚年,將其一身的武學加以提煉,匯總成一套劍法,即獨孤九劍,包括破劍式、破掌式、破棍式、破鞭式等等。”趙陽一臉嚮往的神色,“聽說這套劍法可以破天下萬般武學,雖然頗有誇張,但是,這套劍法的精妙之處,卻不容質疑。風清揚雖然是劍宗弟子,但是他橫行江湖,靠地卻是這套獨孤九劍,而不是劍宗的劍法。”
獨孤求敗?
好猖狂地名字!
好一位睥睨眾生的漢子!
趙陽將眾人地思緒重新引了回來:“也就是說,令狐賢侄學到的這套劍法,不屬於劍宗的武學,令狐賢侄不應該敝帚自珍,藏著掖著,反而應當拿出來發揚光大,既可以傳承、發展武學,又能增強我正派武林的實力,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令狐沖張開嘴巴,猶豫了一下,艱難地點點頭:“師叔所言極是,令狐沖敢有不從。”
嶽不群聞言,臉色喜怒不定,雖然令狐沖地低頭讓他欣喜,但是,哎,一言難盡啊。
藏身在石壁下,任盈盈的小嘴巴合不攏了。
寬闊的山谷中,密密麻麻布滿了障礙物,有陷馬樁、陷坑、獨木橋等等,林林總總,讓她看花了眼睛。在這些障礙物的兩旁,還樹立著一排排地竹竿,竹竿上掛著幾尺長的白布,隨風飄揚。
這些尚在其次,真正讓任盈盈吃驚的是,在這些障礙物中間有數百人在穿梭前進,這些人穿的衣服和哨兵一模一樣,手中也都端著一柄柄同樣怪異的火槍,在奔跑中,還不停地舉起槍向著四面飄動的白布射擊。
可以說,這些人的速度很慢,無論是奔跑的速度,還是射擊的速度都很慢,一個練過三五年武功的人面對這樣的火槍兵,可以輕易避開。只是,任盈盈驚駭地發現,如果是面對幾十柄火槍,即使以她的身手,也絕難躲過!
這種火槍,發射的速度太快了,至少是神教火槍的三倍,甚至更多。
這種火槍,射程也太遠了,每一聲槍響,遠處都有一大片的白布被擊碎,這個距離,是神教火槍的三到四倍遠,而這種準確度,更是讓任盈盈心寒。
冷汗,瞬間浮上了任盈盈的額頭,她彷彿看到,漫山遍野的神教弟子倒在衡山派的火槍手面前。
不用太多,任盈盈計算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