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
夜朗記得自己是這樣回答的——
「換我去坐牢也可以,真的沒關係。」
作者有話說:
男主:主打一個說話不算數,再反手一個威脅,溉嘿嘿!
夜朗不是藏了證據,他也是才想起來,這章說的很清楚了,有疑問的寶看慢點再提問,你們提的大多數問題其實文裡都有說,因為資訊量很大,本章不合適一目三行
好啦,這章200紅包發一發,然後中午更不更看情況哈,十二點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因為我想去看變6(不是)
晚安晚安
——沒用的冷知識——
1電動車撞人謀殺是我這邊地方法院的朋友跟我說的真實案例,怪就怪我們這邊電動車太風靡,離譜之中帶著一絲絲的現實魔幻
2關於翻案這件事我諮詢了律師,包括騎電動車的人有沒有“我要殺了你”這句臺詞居然也很關鍵(。)
3因為是電話諮詢,我的狗腦子可能細節上不太記得清,如果哪裡不對歡迎法律專業寶貝糾正我改改
第78章 我老婆要跟人跑了
“去哪?”“去醫院。”
夜朗睜開眼, 他盯著醫院病房蒼白的頂部,目中毫無波瀾,資訊量卻排山倒海地塞了進來,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現在腦子裡全部都是夢境中的內容。
只有上一秒五臟六腑緊緊縮聚著的痛, 從夢境中被意外地帶了出來, 引得他覺得呼吸困難。
……夢裡的他蠢到自己無法直視。
就算是想做自我檢討都不知道該從哪開始那種。
眨眨眼,他後知後覺地發現, 並不是錯覺, 他是真的全身都痛,肌肉痠痛的感覺和鼻腔裡呼吸出來的熱告訴他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很不妙……
一轉頭就能看見床頭寫著查房卡, 記錄著半小時前他的體溫是39.7°c。
原來是發燒了,怪不得。
手背上掛著的輸液, 往下滴落的液體是房間中唯一的動態。
房間裡就只有他一個人。
本來這沒什麼問題。
夜朗其實早就習慣了一個人, 在把母親送回對岸之後就這樣了, 每天獨自醒來, 獨自吃飯,工作結束後再獨自躺回那張不怎麼舒服的床上……
但是今日又有不同。
夢裡,觀看的那些記憶完全融入了他的腦子。
那記憶告訴他,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他不應該一個人醒來, 至少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 旁邊應該有個絮絮叨叨的人在等著他睜開眼,再皺著眉毛, 不耐煩地問他在搞什麼名堂。
“……”
翻了個身, 床頭指向是半夜十二點, 倒影在玻璃上的男人依然面無表情, 倒伏於病床上的身體如同一座山丘……
夜朗在玻璃倒影自己模糊的五官上,奇蹟地卻看清自己的唇角緊抿。
用滾燙的掌心在床頭摸索了下,抓過手機,看了眼電量所剩無幾,他熟練地按下了一串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別接起來了,那邊的聲音是睡著被吵醒那種迷迷糊糊的,“您好,哪位?”
對方生疏的語氣讓夜朗愣了下才開口,“是我。”
聲音沙啞得可怕,這讓保鏢先生微微皺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間,確定自己不是睡了超過二十四小時。
他的簡短兩個字,成功地讓電話那頭鴉雀無聲,大概是對這一通來電完全不知所以然,過了很久,苟安聲音聽上去清醒了些,問:“夜朗?”
聽見自己的名字,夜朗沒有立刻回應。
果然對面話很多的人自己就會往下講,“你醒了?有事嗎?”
純粹好奇的提問,卻讓電話這邊的人無聲地握緊了手機,他喉結滾動了下,說不出自己有什麼事——
只是睜開眼發現她不在。
就想給她打個電話。
如果真的這樣告訴她了,電話那頭的人恐怕會懷疑他燒壞了腦子。
“話說回來,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
電話那邊的人提問,只是讓夜朗陷入了更可怕的沉默。
像是在打的點滴藥水順著血管流進了嘴巴里,苦澀蔓延開來——
夜朗清楚苟安的提問無可厚非,畢竟在夢境之外的現實中,不要說給他手機號,她連他的微信都沒有加。
“記得住。”
這是電話接通來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