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等待著他們的出來。
王勞模忙道:“這就是今天的抬棺手,我早就叫他們在這裡等我們了,現在我們就去呂桂花家做準備。”
果然,外面橫七豎八地站著坐著蹲著好幾個人,正焦急地等待著他們。
吳勇和沈天連忙尋找著其中他們熟悉的那張面孔——王明生。可奇怪的是,他們倆都沒找到王明生在哪裡,在空地上也只有七個人。
“王明生呢?”王勞模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七個人怎麼行?你們抬的可是八人大棺啊,他到哪裡去了?那個誰誰誰,去叫一下他!”
餘光連忙道:“何必呢,反正我們都要回村裡街上去,順路一起叫他一下就是了。”
“好吧,餘教授說得也在理。”王勞模點了點頭。於是一大幫人浩浩蕩蕩地從半山腰向村裡走去。
在路上,餘光和王勞模走在隊伍的最後,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王村長,你們在夜葬時不是一句話都不能說嗎?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想要溝通,那又怎麼辦呢?”
王勞模笑了笑:“我們有土辦法,這也是老一輩人傳下來的。我們會用硬物敲擊竹竿,用發出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的意思。比如說,兩聲長代表前面是平路,兩聲短代表前面有障礙,(霸氣 書庫 …。。)一長一短代表前面左轉,一短一長代表前面右轉,連聲碎響代表休息片刻。還有很多的暗號,我也沒辦法具體一一給你解釋,但是我們之間都有自己的聯絡方法。”
“呵呵。”餘光讚道:“完美啊,這是最原始的密碼暗語,前人的智慧真是無窮的。”
言語之間,一行人已經走到了長街上,不一會工夫,就來到了王明生的家門前。
王明生家的門緊緊關著,這是一扇班駁的木門,油漆已經剝落了,在陰暗的日光中顯得更加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不知為何,在吳勇的心裡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的腦海裡竟不停地想起王明生說過的話:“等我一旦找到了證據,就會公佈於眾,讓那個郎面獸心的傢伙身敗名裂!” 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