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他馬上鑽進去。
“侯書記,請坐吧!”這聲音如同一把利劍刺在侯永文的心臟上。侯永文如同睡夢中捱了一刀,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突然他像是失去理智一樣,一下子跪到地上,禿腦袋如同雞啄米一樣,一邊不停地叩著,一邊聲淚俱下地說:“賈部長,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都是我有眼無珠……我罪該萬死啊……”
賈士貞一看,這是唱的哪一齣呀!打斷他的話說:“侯永文,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可都是共產黨員,是有一定職位的領導幹部,起來!搞什麼名堂!”
侯永文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爬起來,此刻,淚水已經如同決了堤壩的洪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又像犯了罪的囚犯,全身篩糠似的抖了起來!侯永文低著頭,站在賈士貞面前,突然號哭起來:“賈部長,只要你不計較我,你叫我幹什麼都行……”
賈士貞氣得拉長了臉,大聲說:“這叫什麼話,荒唐!”
“賈部長,”侯永文抬起頭,目光終於和賈士貞接觸到一起了,在這一瞬間,侯永文立即躲開他那可怕的目光,顫抖著聲音說,“賈部長,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市委組織部長,要是知道你是市委組織部長,打死我也不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