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願意暴露常來,更不要說主動鍛鍊了,不過都是有一點點能力的弱旅。你們的異能力已經是千挑百選的戰鬥方面,加上已經有過的戰鬥經驗,是整個國家的重要資本,你們想過,如果你們死了以後,失去了庇護的國家,會是什麼樣嗎?
更何況,橫濱即將作為租界,對著他們開放,那到時候,橫濱的政府無法控制異國人的行徑,而民眾無法抵抗異能力者,接下來的橫濱,會是怎麼樣的人間地獄,你們想過嗎?”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
“如果不是我們戰敗,橫濱會淪為租界嗎!”
森鷗外怒視著準備說話的那人。
“我們都要死了,還要為活著的人負責嗎?”被反駁的人一雙眼圈紅腫,盯著面前的森鷗外,大有他再說一句,拳頭就要揮上去的架勢。
“那你們,要不要為你們還活著的父母家人負責?”森鷗外反問。
“你們就這麼安靜的死去的話,家裡失去財物來源,你們這些上了戰場的人,非但不能給他們帶來榮譽,還要讓他們不得不揹負著你們的失敗,永遠被人指指點點的活下去。”
他的視線看著面前這些人,聲音沙啞。
“你們乾淨的死去了,可你們想過,你們背後的家人,要面對怎樣的地獄嗎?”
另外一個有著金色髮絲的男人走了過來,呼吸粗重,他拽住森鷗外的衣領,“你什麼意思!”
森鷗外不以為意,眼簾低垂,“我的目標是,在他們攫取我們的土地,榨乾我們的金錢,剝奪我們家人的幸福之前,先對著他們的臉狠狠的揮上一拳,告訴他們,政府也就不過如此,如果太過小看我們,小心被野狗,咬斷他們的喉嚨。”
沉穩的步伐,從不遠處的方向走了過來。
男人站在森鷗外的面前,原本拽著森鷗外衣領的另外一人下意識的避開,讓出了他走到森鷗外面前的路。
他蹲下身,與森歐外對視,“說吧,你的打算。你想要用我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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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的打算其實十分簡單。
□□已經保護不了他們的現在,他們需要自己出手保護自己。
人可以死,但是脊樑不能丟,如果輸的卑躬屈膝,那麼接下來面對的,可能就是勝利者的碾壓與欺辱。
雖然從大方面來看,他們應當表現出順從的態度,以謙恭的姿態面對,才好獲得更多的談判空間。
但是,就按之前的經驗來看,每一個異能者都是珍貴的資源,在他們按照鐘塔侍從和他國的異能力者要求之下,把作為高階戰力的異能者敢死隊成員全部消滅,顯然是對資源的大幅度浪費。
這些人的能力,可不僅僅只是眼前的這點物質利益能夠比擬的。
對著他們說的理由或許也算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但是更多的卻是,他需要他們活下來。
活下來,才能在他後面的謀劃之中,得到更高效的利用。
而他現在,不過是一點點皮肉傷而已,哪裡及得上他的目標?
夜晚八點。
津島議員坐在軟墊上,沉默的點著一支菸。
福澤諭吉抱著自己的武士刀,安靜的跪坐在一邊。
津島議員名為津島源右衛門,即便人到中年也是個儒雅的男人。
他抽著一支菸,臉色並不算好。
“福澤,外面的情況如何了?”
福澤諭吉聲音平靜,“有不少人在試圖攻擊你,有本國的人,也有異國的那些傢伙。”
津島議員沉默了下來。
在常暗島戰役起之時,他就反對爭奪這個突然出現,位於太平洋的小島,畢竟,霓虹本來人數就少,雖然土地也因地形的原因而顯得逼仄,但是整體上而言,他們的實力與歐洲這種數百年前就有異能力者出現,甚至大部分超越者都在的國家自然是沒得比的。
但是利益和和言語的挑動,顯然讓上層的人蠢蠢欲動,加上有心人的挑撥,他們才會硬著頭皮參加了這次的戰役。
戰役既起,作為一開始就反戰的津島源右衛門自然受到了排擠,而在失敗之後,作為大多數的戰爭同意方顯然沒有站出來承擔責任的想法,他這個被排擠的存在,則主動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