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天空海闊,別具千秋,晚生失言矣。”因請坐,一面叫人備酒留飯,草草與水尚書對飲。
水尚書原有意選才,故諄諄探問。鐵公子見水尚書遠道而來,破格相待,以為遇了知己,便傾心而談,談一會經史文章,又談一會孫吳韜略,論倫常則名教真傳,論治化則經綸實際,莫不津津有味,鑿鑿可行。談了許久,喜得水尚書頭如水點,笑似花開,不住口的讚羨道:“鐵兄高才,殆天授也!”又談了半晌,水尚書忍不住,因對鐵公子道:“我學生有一心事,本不當與兄面言,因我與兄相遇,在牝牡、驪黃之外,故不復忌諱耳。”鐵公子道:“晚生忝居子侄,老先生有言,從而明教之,甚盛心也。”水尚書道:“我學生僅止生一女,今年一十八歲,若論姿容,不敢誇天下無二;論他聰慧多才,只怕四海之內,除了長兄,也無人堪與作對。此乃學生自誇之言,長兄也未必深信,幸兄因我學生之言而留心一訪,或果此言不謬,許結絲蘿,應使百兩、三星無愧色,而鐘鼓、琴瑟得正音也。婚姻大事,草草言之,幸長兄勿哂。”
鐵公子聽了,竟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