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怎如今他瀉到九死一生之際,到放他去了惹禍?過老爺怪我,我實不知怎生逃走。”縣尊想一想道:“這也說得是。我且不加罪。但這鐵相公臨去,你可曉得些蹤跡麼?”獨修道:“實實不知蹤跡。”縣尊又問道:“這幾日可有什朋友與他往來?”獨修道:“並無朋友往來。”縣尊道:“難道一人也無?”獨修道:“只有水府的管家時時來打聽,卻也不曾進去見得鐵相公。”縣尊對過公子笑了一笑,道:“這便是了。”過公子道:“老父母有何明見?”縣尊道:“這鐵生偶然過此,別無相識,惟與水家小姐有恩,這水家小姐又是個有心的奇女子,見我們留鐵生久住,今又生起病來,只怕我們的計謀都被他參透了,故時時差人打聽,忽然移去。賢契此時只消到令岳處一問,便有實信了。”過公子想起意來,也沉吟道:“老父母所見最明,若果如此,則這水小姐一發可恨矣,怎我再三禮求,只是不允;一個面生少年,便窩藏了去?”縣尊道:“賢契此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