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被衝飛後嵌入了冰層裡。
而東卓的眼眶也被氣流衝的爆開,那曾經向楚峰施展過欲瞳之術的兩個眼珠子,啪的一聲跌落在楚峰的腳下。
呼……
隨著最後一口內氣的排出,眼下被串在楚峰長槍上的東卓,算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看到身旁這些女族武者們,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楚峰倒也沒有再施展什麼狠辣手段,長槍勁氣一抖,東卓的身軀就像一條大烤腸一樣,被楚峰一抖而落,直挺挺的摔落在冰層上。
楚峰向東卓痛下殺手,其實只是幾個呼吸間的事兒。
東卓好歹也是煉體期七重生息境界的武力,就算之前口中流出很多汙血,又被拗斷了手腕,按理說怎麼也可以和楚峰再鬥上一鬥,就算最終難免落敗,也不至於被楚峰如此虐殺。
楚峰覺得東卓很欠死的地方,就在於他太狂傲了,真以為憑他哥哥東哲的名頭,自已絕不敢殺他,所以剛才他的肉身並沒有內氣的抵禦——好用這種傻到極點的方式來證明自已不敢殺他。
“峰哥,你說我打耳光打的好?我看你殺人的手段更是匪夷所思,出神入化啊!”
白乃照走了過來,低聲向楚峰說道。
“呵呵,你什麼時候也會拍馬屁了?”楚峰微笑道。
撲通!
就在楚峰談笑之時,撲通一聲響,一位嚇白了臉的執事果斷地向楚峰跪了下來。
另外兩位執事也一下醒悟過來,忙跪在楚峰跟前。
這三位執事目睹了東卓慘死的一幕,受驚歸受驚,腦子倒還機靈,知道以楚峰這恐怖的手段,自已三人雖然和他同樣是煉體期六重的武力,卻根本不夠他殺的。
所以,三位執事連聯手與楚峰一戰的勇氣也沒有,立刻便向楚峰屈膝求饒了。
“楚公子,饒我一命吧!我跟在東卓身邊也是低三下四的,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說一些違心的話,請楚公子網開一面!”
“楚公子,我也是!其實東卓這麼狂妄,早該死上一萬回了!看到你一舉除掉這小子,我心裡就像除掉了一個枷鎖,恨不得拍手稱快呢!”
“楚公子威武!東卓這小子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也無法和你相提並論,你以煉體期六重的武力虐殺了東卓,他哥哥東哲也一定會心驚肉跳,甚至聞風而逃的!”
三位執事為了求得活命,忙不迭地跪地磕頭,嘴上更是逮著啥話說啥話。
“給我閉嘴!”
楚峰一聲斷喝,蔑視的目光看著三人,冷聲說道,“我對你們網開一面,好讓你們再跑到東哲身邊拍馬屁?”
“不敢不敢!如蒙楚公子不棄,在下願追隨在楚公子左右,為楚公子效犬馬之勞!”
“在下也是!願為楚公子鞍前馬後,只要楚公子一句話,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
“沒錯!在下為楚公子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會皺一皺眉頭!”
三位執事跪在楚峰面前,一個個昂首挺胸,大聲表著自已的忠心。
“呵呵!之前聽說,烏寒女族的武者個個美貌,烏寒男族的武者個個勇悍,現在看來,女族武者名副其實,你們男族武者倒好,做主子的欠死,做屬下的貪生!”
看到這三位執事一臉的奴相,楚峰搖頭冷笑,“就你們三個,別說為我楚峰效犬馬之勞,就算為我的犬馬效勞,你們也遠不夠格!”
說著,楚峰又向白乃照說道,“乃照,剛才他們三個好像嘲笑侮辱過你?”
白乃照點點頭,“峰哥,我知道怎麼做了!”
這話一出口,白乃照猛提一口氣,接著便全力發掌!
呼的一聲大響,排山倒海的掌力澎湃而至!
那門板大小的巨大掌印,就像浪潮一般湧向跪在地上的三位執事。
而受狂暴掌力的衝擊,三位執事還沒來得及御氣抵抗,便連哼也沒哼一聲,直接倒閉在原地。
白乃照一掌連斃三位煉體期六重的執事,這一手固然比不上楚峰虐殺東卓的一幕,但心裡也是爽快之極。
白乃照感覺,自從叫了楚峰幾聲“峰哥”,和楚峰交心之後,不知不覺竟沾染了一點楚峰的強橫氣勢,殺伐果斷,出手狠辣,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白乃照暗暗點頭,看來自已並沒有看錯人,楚峰確實值得自已追隨,正是因為追隨了楚峰,自已這一雙肉掌才算有了用武之地,可以將嘲笑自已的敵人狠狠打殺,揚威立名,一洩心中之氣。
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