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氣勢洶洶。
“木家主說的對!雲飛,楚峰殺了東哲和東卓二兄弟,要說你對他毫無恨意,我雷影風絕不相信!既然你無法證明楚峰不是被你所害,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橫刀一抹,向我們證個清白吧!”
雷影風也是一臉的震怒之色,語氣中帶著一股不死不休的意味。
“唉!”
發出這一聲嘆息的,卻是九玄宗宗主司空玄。
司空玄搖了搖頭,向面前的雲飛說道,“雲飛,你在烏寒雪族的為人,老夫頗有了解。但楚峰失蹤一事,你確實有最大的嫌疑,眼下你無法為自已洗脫嫌疑,老夫也無話可說!”
司空玄的意思很明白,那自然是認為木震東和雷影風所言有理,雲飛也應當自行了斷,以便自證清白。
不過,他嘴上這麼說著,神情和目光卻有些怪異。
特別是他那豐滿圓潤的手指,好像正在掐算著什麼,同時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一片冰原,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映入眼簾。
眼下,這頂專門接見外族來客的帳篷,已經被九玄宗、天機木家和風雷武館這三家勢力的弟子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而男族首領雲飛,更是被木震東和雷影風圍了起來。
這裡雖然沒有城,也沒有兵,但此刻卻分明是大軍壓境,兵臨城下,雲飛這位一族之首,也是生死一線,到了授首的時刻!
“穆帥是找到楚峰四人的最後希望,而他這一去,也如石沉大海,看來是天亡我男族!”
雲飛喃喃地說了這句話,然後大聲說道,“事已至此,我雲飛無話可說,只盼能以我這顆人頭,換得烏寒雪族的平安!族人們,我死之後,你們便另立賢能吧!”
說罷,雲飛拔刀在手,一刀便往自已的丹田捅去。
“且慢!”
突然,旁邊一位男族執事大喝一聲,竟抓住了雲飛的手臂。
“雲飛公子,屬下巴馬願陪你同死!”
“雲飛公子,屬下元典願陪你同死!”
“雲飛公子,屬下南升願死在你的前頭,碎筋斷骨,血濺五步,為你鳴冤!”
唰唰唰!
旁邊的幾位男族執事,一個個拔出刀劍,一臉悲壯地向雲飛說道。
“幾位執事,你們的一腔熱血,我雲飛心領了!”
雲飛向幾位執事抱個拳,大聲說道,“你們要明白,今天不是有什麼人逼我雲飛去死,而是我情願以一死來給楚公子一個交待!當初楚公子殺了東哲,我能為東哲而向楚公子發起挑戰,眼下楚公子失蹤一事,我雲飛有最大的嫌疑,難道我就不能以一死,來給楚公子一個交待嗎?”
“我雲飛為人處事,但求無愧於心!如果我是貪生怕死之人,我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這話一說完,雲飛手中的單刀再次插向自已的丹田。
這一次出手,快如閃電,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擋得下了。
突然,就在刀尖即將插向丹田的瞬間,雲飛眼前一片血紅之色,心中猛的一驚,手上的動作也為之一僵。
“你們誰都不用死!”
與此同時,一個威嚴而篤定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嗯?這是什麼人在說話?”
“啊,快看,好像是楚公子!”
“真的是楚公子!楚公子來了,雲飛公子有救了!”
聽到先前那句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片空曠的冰層上,一位年輕武者拖著長長的一串殘影,疾如流星趕月地奔向這裡,一路捲起千堆積雪。
而在奔行的過程中,他的腳步不時地變幻,看起來十分玄妙。
顯然,這位年輕武者正是楚峰。
只是一個呼吸的工夫,楚峰便已經來到了帳篷前,當真是聲到人到!
噹啷一聲響!
楚峰將雲飛手裡的黃金單刀奪了過來,扔在了地上,“雲飛兄弟,我來晚了麼?”
“楚公子……不晚,不晚!來得很及時!”
看到楚峰突然出現,雲飛幾疑是夢。
說話的同時,雲飛心中的冤屈和抑鬱,頓時如洪水一樣釋放開來,眼眶立刻便被淚水浸潤。
就在剛才,楚峰遠遠地聽到雲飛和幾位執事那悲壯的對話,遠距離施展出疾光步,成功干擾了雲飛自刺丹田的動作。
雲飛出手雖快,但還是快不過光的速度。
楚峰在幾十丈外施展疾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