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地點點頭，然後抓起車鑰匙，奶奶那關終究是要過的。
隨著程斯年離開，元慕晴可憐兮兮的委屈模樣，瞬間不見了，眼底還有隱隱的笑意。顧語萱，我看你這次怎麼收場……
半山別墅。
程斯年從車子裡下來，管家正在門口等他。
“怎麼回事？”
“您還是親自問老夫人吧！”管家一副不好開口的模樣，這也讓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
客廳。
“奶奶……”程斯年剛一進門。
“你自己看！”老太太直接打斷程斯年的話，將桌上的電腦轉過來。
那是照片。
兩人從酒店出來到共進早餐，甚至連鍾愷煜抓著她的手的照片都有……
“程斯年，你馬上跟這個女人離婚！”程方卉琴顯然是被氣到了，連聲音都在發抖。“這就是你說的出差？跟別的男人鬼。混也叫出差！”
程斯年看著照片微微蹙眉。
“奶奶，她確實是去出差的！”程斯年解釋。“愷煜和林氏都做珠寶生意，這次去A市，是為了談生意。”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為那個女人找藉口！”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港城有那麼多好姑娘，你卻偏偏給我弄了一個這樣的貨色！”
“奶奶，只是一些照片……”
“港城才剛出了緋聞，又跑到A市去鬼。混，你還說他們沒什麼！”
“……”他吸了口氣。“奶奶，就算您不相信顧語萱，但是你總該相信愷煜的吧！”
提到鍾愷煜，程方卉琴頓了一下，似是覺得他的話不無道理，可是這並不足以她消除怒氣。從一開始就討厭的人，犯了這樣的錯誤，厭惡也瞬間放大了千萬倍。
“就算愷煜不是那樣的人，你能保證那個女人沒有那樣的心思嗎？”她壓下怒氣。說的倒好像也中肯。“離婚吧！我們程家不能接受那樣的媳婦兒！”
“媽，咱們總不能憑著幾張照片就……”姜婉茹說道。
“你給我住口。”程方卉琴打斷兒媳的話。“程斯年，你自己想清楚吧！”她說著起身離開，只留下姜婉茹母子。
“這是怎麼回事？”姜婉茹上前。“奶奶正因為新聞的事情生氣，怎麼能被拍的這樣的照片呢！”
“媽，事情不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