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人踏入,還是不讓他一個人踏入?
項銘想入非非著,項天龍則是威目一睨看向了項銘,一股壓抑的氣氛又直逼而來,項天龍擲地有聲地問道:“你心裡不服?”
“孩兒不敢!”
項銘頓了一下,又道:“義父之命大如天,銘兒怎麼會有不服這種不孝的心裡呢?既然義父不讓進,一定有義父的道理”。
項天龍微微的點了點頭,似是很滿意,說道:“不只你不能進入,其他人也同樣不能進入,這便是我說你為什麼不懂愛,或者不知道什麼是愛的理由”。
項銘一訝,項天龍又道:“愛一個人是要愛她的全部,不是對她好就足夠了,……”。頓了一下,“她的點點滴滴更要牢牢的刻在心裡,永生不忘,每每回味,依然如新,即便她死了,也不會退減分毫,你能做到嗎?”
項銘忍不住回頭。看向了身旁的閣門,他似乎想到了,剛進來時,這座山莊叫‘迴心山莊’,再加上謝靖曾說過的一些事,似乎都有聯絡一樣。
“它的話我不信,更不相信迴心會如此大膽囚禁景心,如果你非說是真的,便把證據找出來,我會為你做主。為心兒做主”。
項天龍說罷。鬆開了手中的淚龍珠。一個轉身,足見霸氣外露,灑然走下了臺階,走出了‘寧安閣’的院落。
“淚龍珠?!”
項天龍走了。項銘看著飛在空中的淚龍珠,狠狠的瞪了它一眼,非常的生氣,現在他終於知道景心為什麼總說淚龍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到”。
總是一覺醒來看到它心目中的‘大魔頭’,淚龍珠真的被項天龍嚇破膽了,這顆心總是七上八下,擔心它會再變成齏粉。當然,如果淚龍珠有心的話,一定是很擔心的,甚至是憂心,煩心。害怕心,惶恐心,懼怕心。
項銘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伸手把淚龍珠從空中摘下來,擔憂地說道:“不知道心兒現在怎麼樣了?心兒的安危是我現在最關心的事,淚龍珠,你能不能幫幫我,那間石牢到底是什麼地方?”
淚龍珠沉默不言,它剛才看到景心了,心裡正在生氣,氣景心太過分,將它說扔便仍,還把他扔給項天龍,這是多麼恐怖的舉動?
然而,誰又能理解景心現在的心情?又有誰知道景心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尷尬,項天龍是她一直仰慕的人,如今變成了她的仇人,項銘是讓她心跳的人,如今卻叫她的仇人為‘義父’,等於背叛了她。
去殺項天龍,多麼的不忍心,去怨無名,又力不從心,不管是哪件事,都是她不想做的,唯一能做的是逃避,不與他們見面,景心想回瑞鶴仙莊,她不想責怪她的曾爺爺,不管滄海為什麼要隱瞞謝靖的身份,景心不想再追究了。
在經歷瞭如此之多的欺騙,逼迫,折磨之後,景心身心俱疲,想得到親人的關懷,然而,天下之大,已經沒有景心的容身之地了。
瑞鶴仙莊,還是原來的瑞鶴仙莊,景心終於回來了,登上高高的石階,離瑞鶴仙莊的門口越近,景心越覺得疲憊猛襲。
《神龍寶典》固然能給景心強大的力量,但那是激發出來的潛能,身體的虛弱,在她內心的支撐渙散後,便會如波濤駭浪一般向她侵蝕而來。
“曾爺爺,心兒回來了!”
景心登上了最後一節臺階,仰望著高高的門樓,瑞鶴仙莊,這四個字像是她的暖爐一樣可以焐熱她的心,她早已經心力交瘁,內心的支撐,終於垮了下來,身心俱疲如驚濤駭浪般席捲而來,景心再也支援不住,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快看,是大逆罪人!”
景心來到瑞鶴仙莊的門前,早有人注意上她,看門的守衛,認清楚了是景心,好幾個人一擁而上,圍了上來。
瑞鶴山莊門口的平臺和石階,即便是在門口,也隔著很遠的距離,在景心暈倒的一刻,守衛也跑了過來,棍棒相抵,嚴陣以待。
景心為什麼昏倒,門口的守衛莫名所以,面面相覷起來。
“怎麼暈倒了?”
“稟報主人再說!”
於是,景心被看門的守衛架起兩臂拖入了瑞鶴仙莊,關入了囚室,而不是送到蕙心小築,因為景心現在不是瑞鶴仙莊的曾少主,而是瑞鶴仙莊的大逆罪人。
在景心落入項迴心魔掌之後,項迴心用景心的身份在瑞鶴仙莊沒少做壞事,淫…亂山莊,偷取《神龍寶典》,這些,滄海都可以寬恕,唯一不能寬恕的是‘景心’褻瀆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