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白費心思”。
“煮和痛,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更有十二分的危險,萬一,我是說如果,如果景心不甦醒過來,她的玉體也就保不出了”。
“可是,……”。
話剛出口,滄海的腦海頓時一愣,他好像理解了東方靈瑜的話,頓時幽幽地嘆息了一聲,感覺自己欠考慮了,他只有一心想救醒景心,竟然忘記了考慮,萬一‘煮’的方法不靈,那等於會將景心的肉體活生生的燉熟。
“好吧,要不,我試試吧!”
滄海可以勉為其難的去做。
……
計劃正在進行中,……
第二天一大早,滄海也算是徹夜不眠了,晚上照顧著景心的事,白天天不亮便親自到膳房監督,特意準備了一些精細的早膳,親自帶人端到惠心閣。
按往常的道理說,項迴心已經認祖歸宗,又做回了東方景月,並且和他的父親一起住在瑞鶴仙莊,滄海是謝靖的師父,他們都是晚輩,平時都是他們兩個大清早起來去向滄海請安,今天真的太早了,滄海便已經準備好了,來到了惠心閣。
錦城不寧,食人花盤踞,人人自危,雖然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日子還是能過下去的,城東雖然不平靜,城西還算安穩,瑞鶴仙莊還算安穩,滄海真的太早了,天剛破曉,項迴心剛起床,還正在梳洗中。
“景月呢?景月去哪兒了?”
“禪師,您來的太早了,景月曾少主剛剛起身,正在梳洗”。
“哦!”
滄海表示知道了,看看門外,天剛大亮,太陽還沒有出來,確實早了點,“都擺上吧,還有,告訴景月,說我來了”。
“是!”
滄海吩咐一聲,命隨來的奴僕將那些所謂的珍饈美味擺在桌子上,並命侍女去通知,在這個時候,滄海心中特別的期待,他已經忘記了如何討好於人,如何求情於人,對項迴心的態度,他是多麼的期待。
“什麼?曾爺爺在外面?”
惠心閣內的侍女答應一聲,前去稟報項迴心,項迴心就住在惠心閣內的隔間小暖閣,景心曾住過的地方,如今天氣不冷了,自然也成了最涼爽的房間,
“滄海來了?”
項迴心停下了手中的畫眉筆,一臉的詫異,喃喃自語,又看向侍女,侍女是她在天下第一家時的,自然是心腹,也自然對滄海不恭敬了。
“是的,那老和尚不知道是什麼用意,感覺奇奇怪怪的,還為少主準備了早膳”。
“呵——”。
項迴心感到多麼的好笑起來,她住進瑞鶴仙莊,每天都學著孝子賢孫的樣子向滄海請安,滄海總是一副沉默不喜的樣子,甚至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倦怠,
“今兒是怎麼了?”
項迴心又喃喃自語,忍不住回過身,正對起妝臺上的銅鏡,看著自己的模樣。想著都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是因為項景心死了,認為我是他唯一的曾孫女,所以才對我變了看法?”
“奴婢覺得應該也是”。
“哼!”
項迴心忍不住好笑了一下,打從心裡的歡喜,“看來項景心的死是好事,曾爺爺啊曾爺爺,如果你對我像對項景心一樣寵愛,我便什麼也不和你計較了”。
項迴心說著,放下了畫眉筆。伸手拿起妝臺上的珠釵。明珠在上面閃閃發亮。金絲纏繞的花紋又是如此的精緻,沉默一下,
“去告訴曾爺爺,說我梳妝後便去見他”。
“奴婢遵命!”
項迴心吩咐一聲。侍女退下去了,項迴心命侍女為她梳妝,自然精心打扮,須臾間,梳好了烏黑髮亮的秀髮,戴上了耳環、頭飾,三四個侍女伺候著項迴心更衣,一切穿戴整齊了,項迴心才邁出裡間。
“景月啊。你讓曾爺爺好等”。
剛邁出寢室房門,滄海便一臉的和氣抱怨起來,
“景月見過曾爺爺”。
項迴心近前行禮,滄海趕忙攙扶,含笑著。說道:“免了,免了,不用多禮”。
“按說該景月到曾爺爺房中請安,曾爺爺今晨來此是不是有什麼事吩咐?”
表面上的項迴心還算客氣了,對滄海恭敬有禮,她知道,也是猜想,滄海親手殺死了景心,證明他是‘痛恨’景心的,想象如今的家庭狀況,東方景月是滄海唯一的後人,不依靠這個孩子,又能依靠誰?
所以,項迴心覺得,既然你做出了示好,我也不會太過自大,
“沒有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