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花,將褲腿挽起,脫了鞋襪,將那雙白皙粉嫩的玉足放在了水中,
“好漂亮呀!”
花橙正在橋邊,尤遊清晰可見,明月高掛,樓閣矗立,紅燈如幻,暗香撲鼻,美女佳人,戲水池中,此情此景,尤遊已經醉了。
“公子爺,從哪裡找的如此佳人 ?'…'”
尤遊不是一個人在偷看花橙,而是有好幾個,他們都是尤遊的跟班,名為‘四季花開’,小四,小季,小花,小開;
“看得小的們心裡也癢癢了”。小花又道,
“去——!”
尤遊白了他們一眼,說道:“務點正業,務點正業,我們是有目的的,我們是有任務的,是讓你們嘴饞的嗎?”
“是眼饞!”
“掌嘴!”
“嘿嘿!”
小花卻報以一笑,
“對了,書信送過去了嗎?”
“喲,還在這裡呢?”
小花伸手入懷,竟然掏出了一封書信,
“誤事!誤事!誤事!怎麼還不送過去?”
尤游回過身,在小花的頭上敲打起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卻也不敢大聲責怪起來,小花連躲幾下,接著說道:“小的這就去送,這就去送!”
小花拿著書信,趕忙繞著花橙所在的地方跑走了。
……
月下有人,月下有美女,更有人獨坐惆悵,借酒消愁愁更愁,那個人,便是‘方飄紅’,其實,‘方飄紅’有很大的抱怨的,‘躲’在瑞鶴仙莊不能出門,真是寂寞難耐,其實他是市井中的無賴,吃喝嫖賭,無所不能,深陷繁華地,美女更如雲,卻不能享受,對他來說,是多麼的折磨人心。
“借酒消愁,……”。
在自個兒居住的小院中,‘方飄紅’在院中的石桌旁,喝悶酒,突然舉起酒杯大呼一聲,又無精打采的說道:“愁更愁!”
瑞鶴仙莊的女人們太機警,‘不機警’的又是個練家子,
苦,苦,苦!
“嗨,……”。
‘方飄紅’有些爛醉如泥了,唉聲嘆氣一聲,接著說道:“山莊雖好,卻徒有其表,還沒有我芙蓉街的稻草窩痛快”。
在瑞鶴仙莊住著,枯燥的生活,‘方飄紅’也會覺得厭倦,咕咚咕咚,又喝幾口酒,長夜漫漫,也只能一個人飲酒消愁。
“方哥哥,方哥哥!”
在‘方飄紅’爛醉如泥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像‘母雞下蛋’一般的叫聲,左右顧盼一下,‘方飄紅’的眼前飛來飛去,天暈地轉。
“方哥哥。奴家在這裡!”
“你是誰?”
‘方飄紅’心中納悶,問了一句。
“來呀,來呀,奴家在這裡”。
這種‘母雞下蛋’的聲音。多麼的撩人心,‘方飄紅’的心下已經起意了,忍不住站起身,總算還能走路,慢慢悠悠,搖搖晃晃的走到發出聲音的地方,竹影轉移,假山露出,這裡哪有人的影子?
左右顧盼,月如碧盤。在竹影后,假山旁,放著一封信。
“這是誰的信?”
‘方飄紅’疑問著,蹲下去,卻跪在了地上。醉酒的麻痺,已經讓他失去了自控能力,‘方飄紅’撿起了書信,月光下,竟然能看到上面的字,字跡非常的漂亮,‘月色迷人。花好月圓,正是獨坐空寂時,特邀方哥哥‘慕清園’一敘’。
“寫的這是什麼呀?”
‘方飄紅’說不出的抱怨,他不識字,也算是識字不多,簡單的幾個字認識。大致的意思不懂,不過,‘慕清園’這三個字他在瑞鶴仙莊見過,
“難道是幽會我?”
‘方飄紅’胡思亂想著,指向了自己。心下已經大喜了,終於,終於有自願從他的美女了,想到這裡,比醒酒茶更管用,‘方飄紅’的神志頓時清醒很多,立刻站起身,整整衣冠,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兒,才想到該走的方向,這一下子,他便要來到‘慕清園’了。
‘慕清園’和‘方飄紅’住的地方不是很遠,繞過兩進院子,便到了。
“這裡有人等著我?她會在哪兒?”
‘方飄紅’來到了慕清園,也是要十分鬼祟的,他雖然是先莊主遺孤,那也是看在他老子的份兒上,在瑞鶴仙莊,有很多地方他是不能出入的,比方慕清園,屬於內院中的內院,
“美女?!”
慕清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月光的時候,庭院一目瞭然,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