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飲而盡,對這個出現的人,充滿了懷疑。
“我是胡人樂隊裡的舞姬,但我不是胡人”。
“你不是舞姬這麼簡單,你騙不了我”。
項銘放下了酒杯,抬起了頭,看向向他走過來的女人,她相貌普通,氣質高雅,一股迷人的魅力從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當中,凸顯得淋漓盡致,這個女人不普通,項銘看見她的第一眼便察覺出來了。
“那你說說我是什麼人 ?'…'”
多多爾一股嬌媚可愛的樣子,立在了項銘的對面,對項銘的表現,多多爾充滿了好奇,一個整天與項迴心形影不離的人,在知道酒中有毒的時候,他竟然毫無反應的默不作聲,儘管他做了個動作,絆了她一跤,如果酒中無毒,難道這個人的意思想要把下毒之事掩蓋嗎?
“……”。
項銘沒有說話,而是站起了身,邁步便走,
“我的父親是飛信府的飛信使”。
多多爾突然說道,
多多爾說了一句話,說她的父親是飛信府的飛信使,關於飛信府,隸屬天下第一家,是機密要事的總部,但凡天下第一家發出的任務與命令,都要透過飛信府傳達,飛信府的規矩相當嚴格,其用人更是萬里挑一。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項銘回過了頭,看向了多多爾的背影,多多爾還是立在剛才的位置,一動也沒有動,只是,她那如水的雙眸中已經泛出了淚花。
多多爾幽幽的說道:“談起一名天下第一家的飛信使,相信銘公子不會有任何的印象,若是說起一年前海嘯水禍時的飛信使,相信銘公子依然記憶猶新”。
“那又怎麼樣?”
項銘的心動了,是有了感覺,他的記憶裡全是景心,甚至一句話都能聯絡到景心的身上,項銘永遠忘不了那個滿目寒冰的牢房,一個捱了杖不跌,一個捱了鞭不落的人,在那時,他們的生死猶如螻蟻一般無人問津,只有他們兩個相依為命。
“項迴心命人殺了我的父親,陷害了你和滄海禪師的曾孫女,我要報仇”。
“項迴心沒有殺你的父親,他是自殺”。
“父親不是自殺的!”
項銘的記憶很清楚,飛信使傷痕累累,坐著山兜,哭訴著要求做主的時候,他抽出一把匕首,用力的扎進了自己的心口,他那一股必死的決心,項銘依然記憶猶新。
“父親不是自殺的,不是自殺的,……”。
☆、第09章 深藏的秘密
“父親不是自殺的,……”。
多多爾喃喃自語著,她的心情很激動,一直重複著這句話,她沒有看向項銘,她不敢正視項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