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爬起來,對福伯恭敬有禮,伸手將景心讓其轉交的玉佩呈了上去,“福總管您看,門外那位姑娘說要見莊主,她催促的急,小的不敢耽誤”。
福伯凝神一看,心中一驚,守衛手中的玉佩,紅黃雙色揉合,晶瑩透亮,五彩霞光在上面想要溢溢欲出一樣,迎著日光,更顯柔和嬌媚,上面清楚的雕刻著兩個陽文“淳于”。
“那位姑娘在哪兒?”福伯的神色顯得有些緊張,
“就在門外,那位姑娘應該不識得此物,持此物別說要見莊主,就是在天下第一家任意行走都無人敢攔的”。
福伯伸手拿過了玉佩,不自覺地走到照壁後向門外張望,
“怎麼會是她?”
福伯疑惑起來,他認得景心,只是不明白項莊主為什麼把這樣一塊有意義的玉佩送給她?福伯深思熟慮著,突然想到一件事,讓他感到極度不安起來。
看著景心在門口來回踱步,那亭亭玉立的身影是如此的‘閒適’,福伯突然說道:“這件事我去稟於莊主,你去忙你的吧”。
“是!”
守衛低頭答應,走出照壁,繼續守門去了,
福伯喃喃自語“不行,這件事要告訴小姐”。
福伯是淳于玉涵的心腹,就贈送玉佩之事,已經不是小事了,一個小姑娘上天下第一家找莊主,問題很嚴重。
近些天來,項天龍沉悶不堪,他理解滄海的意思,也相信了景心的心意是滄海所說的那種,項天龍心中悵惘。
為什麼?他和景心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而是單純的喜歡,景心能讓他心情平靜下來。
經過三天前的事,這種享受竟然變成了奢望,他要控制自己不再去見東方景心。
好大的一個“靜”字,項天龍在書房,寫了一個又一個,心情總是不能平靜下來,這到底為什麼?他不是覬覦《神龍寶典》嗎?不是覬覦百變神器嗎?不是想讓東方景心死嗎?此時此刻,為什麼他的心亂了?
一沓子宣紙用完了,滿地仍的都是項天龍揉皺的紙團,項天龍還要寫,小如趕忙又再他的書案前放一沓。
項天龍寫到一半,看到有一條纖柔的手臂在他的書案上放了一碗茶,項天龍猛然抬起頭來,竟是如此的差異,隨後吐了口氣,淡淡地說道:“原來是夫人!……”。
☆、第25章 遺落了印章
近些日子以來,項天龍確實變了很多,不再沉悶,寡歡,就連在天下第一家的日子也長了,像從前,項天龍在天下第一家從來沒有超過三天。
這對做為妻子的淳于玉涵來說,是很大的慰藉,也是一種擔憂,畢竟,一個人,不會憑空變了性格的,
海嘯水禍,漁民的事解決之後,為了兒子,淳于玉涵極力挽回天下第一家和瑞鶴仙莊的友好關係,卻沒想到中間又發生了《神龍寶典》之事,讓她把原先的打算避嫌起來。
卻又有很多逃避不了的事。
剛不久,福伯交給她一塊玉佩,並且說‘瑞鶴仙莊滄海禪師的曾孫女在府門外等候要見莊主’,
一開始,淳于玉涵並沒有太上心玉佩的細節,心中只是有些失意,如此重要的一塊玉佩,項天龍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送人 ?'…'
想到是滄海禪師的曾孫女,淳于玉涵心中隱隱的不滿,並沒擴散開來,本意迎景心入府,以禮相待,當福伯將心事吐出後,淳于玉涵也感到極度不安起來,不得不取消迎禮,故作不知,來找項天龍,想把起初的打算端出來。
一杯茶水,讓項天龍驚覺到身邊靠近了一個‘陌生人’,為此感到乍然不安,她的丈夫真的變了,淳于玉涵竟是如此的擔憂。
“若是以前,我剛到門口的時候你就能察覺到,……”。淳于玉涵幽幽地說道。
項天龍又開始專注書寫那個“靜”字,聽淳于玉涵說道,又想故意掩飾,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是夫人多心了,這是我的家。我幾時那樣提高警惕過?”
“這裡是你的家嗎?”
淳于玉涵竟是如此柔情的反問。沒有了向來的端莊與雍容,竟像一位小婦人一般,在質問她的情郎。
項天龍不經意抬頭,看向了淳于玉涵,淳于玉涵更帶幾分感傷,“這裡不是我們的家,這裡是父親的家。天龍,如果可以的話,……”。
“阿涵,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們搬進迴心山莊吧?哪裡才是我的歸宿”。
“……”
項天龍無語起來,淳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