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身,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問候,算是對這兩位長輩見禮了。
“你這位曾少主做的可真是愜意呀?”
看著項迴心如此目中無人的樣子,逐風說不出的氣憤,他是一位‘好好師父’,說重話,說粗話,不是他的擅長,這一句冷言,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這本便是景月所享受的待遇,別忘了,我可是你們師父的曾孫女”。
“有你這樣的一個曾孫女,師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哼!”
項迴心忍不住眼神一轉,哼笑了一下,
“師兄,別跟她說這些沒用的”。
追風的性格一向有些急,來了一會兒了,逐風卻沒有把話說到正題上,不免有些生氣,看向項迴心,一臉的氣憤,追風說道:“景月,我來問你,你到底想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整個瑞鶴仙莊被你弄得雞飛狗跳,你還讓我們過不過安生日子?”
“……”。
“你這樣做,你的眼中還有沒有你的曾爺爺,曾祖母,還有你的長輩嗎?”
“有,我當然有!”
聽著追風的斥責,項迴心驀然翻身坐起,她眼神中的恨怒不比追風少,甚至比追風更多了很多的煞氣,項迴心說道:“我尊重他們,敬愛他們,包容他們,可是,到頭來,他們對我又做了什麼?”
“這是什麼話?”
追風頓時一愕,
“項景心!”
追風一驚,逐風一愣,項迴心又道:“追風師父不會不知道吧?還是您發現的那個女賊,你對她的相貌一清二楚,你還來問我為什麼?不覺得太過於裝傻充愣了嗎?”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打自招了吧?!”
“我說的不是景心,我說的是女賊的事,這事跟景心有什麼關係?誰告訴你這些事的?你別太小題大做了”。
“哼!”
項迴心看著追風,追風一臉的平靜,他是臉上平靜,內心起伏,追風再怎麼說也是個成熟幹練的人,如果這點情緒都把持不了,他白活了五十多歲。
“我最反感你這目無尊長的神色”。
“追風師父可是出家人,如此的口出誑語,就不怕佛祖降罪嗎?”
“少跟我提什麼佛祖,我本來就不是個出家人,我告訴你東方景月,如果你利用女賊的事弄些捕風捉影,子虛烏有的貓膩來,我不會答應你”。
“阿彌陀佛!”
追風說的話有些直白了,說了‘什麼佛祖’之類的話,身旁的逐風不愛聽了,逐風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出家人,
“算了師弟,你跟他說不出個裡表,還是等師父回來後再說吧?!”
“逐風師父真是一言中的”。
項迴心突然朗聲開言,看向逐風,眼神中始終散發著不可一世的傲慢,項迴心說道:“景月不管追風師父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有一件事卻是千真萬確的,……”。
“什麼事?”
聽到項迴心口中的‘千真萬確’,逐風的心中便覺得隱隱不安。
“曾爺爺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逐風顯得目瞪口呆起來,並且有了很大的疑惑,的確如此,他的師父時常失蹤,一失蹤便是半天,今天又失蹤了,已經快一天了,依然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失蹤的時間到底去做什麼了?逐風不敢妄加猜測。
“師父的行蹤好像輪不到你一個晚輩干涉吧?”
“若是平時,我當然無權,……”。
“現在就有權?”
逐風臉上說不出的好笑,
“當然!”
“放肆!”
逐風不由嚴厲的斥責了一句,看向項迴心,說道:“長輩的行蹤,豈容你一個晚輩妄加干涉,……”。
“因為項景心沒有死,在曾爺爺失蹤的時間裡,一定是去照看那個孽女去了”。
項迴心直言頂撞,聽到這句話,追風無言可對,他是見過一個和景心一模一樣的女孩子的,而逐風,卻有些氣憤,景心斷氣,是所有人目睹的事,景心的墳墓,便在‘慕園’,項迴心想做什麼?難道還想開棺驗屍?
“胡言亂語!”
逐風雖然懷疑師父滄海的行蹤,卻不肯相信項迴心的話,
“我會找到證據的!”
項迴心一臉悠然自得的神態,面對著追風,逐風,從來都是如此的氣勢在上,她所說的證據,很快便會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