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他曾經愛過的女人,如此轟動的事,誰不知道?即便外人不知道,項華能不知道嗎?還有,在大婚典禮上,父親、母親各曝出一個私生孩子,他們兩個還可能走到一起嗎?
“事在人為!”
講到這句話,小常竟是如此的語重心長。
“算了,還是別了!”
沉默了一會兒,項華的鼻子感覺酸酸的,竟然讓他是如此的觸景傷情,有時候項華都在氣憤,為什麼會突然發生這麼多事?
“銘,銘少爺?”
正在此時,朦朧的夜裡出現一條身影,朝涼亭走來,華燈照耀,小常認出了是項銘,項銘一向如此,每次來看望母親淳于玉涵的時候,雖然二人之間的話不多,卻也會住一晚,陪伴母親左右,深夜才回房就寢,今天有點例外,早早的,淳于玉涵便讓項銘休息去了,左右無聊,項銘不是有心,卻是有意找到了項華。
“哼!”
看到項銘來到了涼亭,項華頓時露出了一副不屑與高傲的面孔,剛才那情誼味重的感覺早沒有了,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在不見項銘時,項華真想。等看到他的時候,卻又是如此的反感,甚至連一句話也不想說。
項銘來到涼亭後,也沒有說話,小常讓開了座位。項銘坐下。去拿項華手中的酒樽,項華揮手躲開,
“哼!”
還是輕輕的一哼。項華還是沒有說話,
項銘仍然是一臉的沉默,他的眉宇間總透著一絲憂鬱,既然項華不和他說話,他便不說,既然項華不聽他的勸阻繼續喝酒,那項銘也不阻止,項華搖搖晃晃,暈暈乎乎中自己喝自己的。時不時偷眼看看項銘,項銘也掂來了酒,既然項華不喝他的酒,他便自己喝,項銘不走,項華也不走。就這樣,不說話,彼此都在等著、看著、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不管項華和項銘要坐多久,甚至坐到天亮,那是他們的事。今天晚上,淳于玉涵卻是真的有事,她提前得到訊息,滄海今晚要來見她,因此才早早的讓項銘回房休息,她便準備去見滄海。
想想滄海私下約見淳于玉涵,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滄海雖然苛刻了無名,在淳于玉涵心中,她是十分感激滄海的,畢竟是滄海把他的兒子撫養成人,並且培養的如此出色,讓自己的丈夫項天龍都如此欣賞,若不是滄海,恐怕項銘已經死了。
“這裡不會有人來吧?”
淳于玉涵避開所有人,只帶著福伯登上‘瞻星樓’的最高層,滄海已經在這裡等候了,見到淳于玉涵上來,左右看看,非常謹慎,滄海仍然覺得不放心,
“不會的,我讓阿福在下面守著”。
“深夜約見淳于大當家,真是冒昧了”。
“滄海禪師說哪裡話了?您撫養銘兒成人,玉涵感激不盡,但不知滄海禪師找玉涵有何吩咐?”
提到項銘這個名字,滄海心中是多麼的尷尬,總算,夜很漆黑,他們在的地方又是月光的陰影處,淳于玉涵看不到滄海的表情。
“今天老衲來是來求證一件事的?”
“一件事?”
聽到這一件事,淳于玉涵的心中甚有憂慮,她是一個精明的女子,她可以猜想,她可以揣測,滄海要問的一件事一定會讓她覺得為難,即便如此,即便讓淳于玉涵猜到了,滄海還是想問,項天龍這些天所做的事實在令人不解和憤怒,滄海有能力找出很多證人駁斥項天龍的‘無理取鬧’,甚至可以把項天龍弄得身敗名裂,可是,原因呢?滄海也想知道在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對於真相,他的徒兒謝靖是不可能說的,
“雖然有很多的冒昧,老衲還是想知道”。
“您說吧!”
淳于玉涵的心早暗淡了下來,在滄海說的‘一件事’的時候,已經暗淡了下來,滄海又多用‘冒昧’,‘還想知道’的話,更證實了淳于玉涵心中所想,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靖兒,你,項天龍,還有寒雪,你們四個,在二十五年前到底,……,也可以說你們之間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如今的局面?”
滄海慢慢的說,一字一句的說,甚至都覺得自己的言語失當,想想項銘的事,想想休書的事,淳于玉涵已經和項天龍無瓜無葛,再提起這種種不開心,並且傷心的往事,無疑是在淳于玉涵的傷口上撒鹽。
“老衲言語失當了,但是很希望你能告訴我?”
“禪師真想知道?”如今的淳于玉涵,已經沒有眼淚了,心裡雖然在苦苦的掙扎,表面上依然很平靜和嫻靜,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