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竟然敢當眾口不遮攔?
“嶽侍天,你把話說的過於嚴重了”。項天龍突然說道,
“莊主?!”
嶽侍天驀然回身,看向寶座上的項天龍,多麼的不可思議,他本以為,項天龍是受到了項迴心的矇蔽,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沒想到,在他說出這幾項十惡不赦的大罪之後,項天龍依然面色平和,一點憤怒都沒有,甚至一點情緒都沒有。
“父親!”
項迴心看向了項天龍,點頭有禮,然後接著說道:“嶽堂主所言句句屬實,女兒無言辯解,請父親治罪”。
“迴心!”
項天龍昂首起身,威儀八方,從容不迫,走下寶座,踱步兩下,等於沉默了一陣,大殿上的氣息像是籠罩了陰雲一般,似乎又有些蓄勢待發的氣氛,嶽侍天把話明明白白的講出,這些人,項天龍的武士也在等一句話,如果項天龍一聲令下,他們便會上前將項迴心擒拿。
“你無罪!”
“啊?……”。
大殿之上,眾多效忠項天龍的武士,包括嶽侍天、忠叔,無不驚奇,更是瞠目結舌,不明白,在沉默一下後,他們的主人為什麼說出這三個字?
“莊主,此女如此背叛,如不嚴懲,何以振威!”
“嶽侍天,你不用再說了!”
嶽侍天忠言進諫,項天龍的臉上竟帶了厭惡,項天龍說道:“你說迴心罪行昭著,依我看,她做的這些事沒有錯!”
“莊主!”嶽侍天大叫,真的難以理解,
項天龍又道:“奪權一事,純屬子虛烏有,本座在此,你幾時見她有背離之心了?……”。
“這些都是她表面的偽象”。
“還有,囚禁莊中武士,更屬牽強附合,錦城不寧,妖花橫行,以本座看,這是迴心為了保護你們,才出下策!”
“莊主?”
嶽侍天真的難以置信,像傻了一般不肯相信,不能相信這些話竟然從他一直崇拜的主人口中說出,難以理解的心情,忍不住搖頭,頓時又道:“那芙蓉山莊的犯人呢?他可是莊主的仇家,莊主難道忘了嗎?那個人多次想置莊主於死地”。
“冤冤相報何時了?”項天龍竟然如此滿不在意的看向嶽侍天,話聲中竟是如此的語重心長,“他畢竟是滄海禪師的愛徒,……”。
“那心姑娘呢?她可是莊主的親生女兒”。
“嶽侍天!”
聽到這句話,項天龍全身一激靈,大喝一聲,看向嶽侍天,想起景心,項天龍多麼的錐心刺骨般疼痛,對這個女兒,他連一聲‘父親’稱呼都沒有聽到,竟然就被滄海給掐死了?想到逝者已逝,無力挽回,項天龍能做的,只有為活著的人做事。
“說到東方景心,她更是死有餘辜,她可是人龍妖孽,她是錦城的公敵,殺死她,迴心有功無過”。講到最後一句話,項天龍的聲音特別高亢,將房梁震塌一般響亮,只有這樣大聲的說,項天龍才能掩蓋心中的痛,心中的傷。
“莊主,您為何如此不辨是非?”
“還有,……”。
項天龍頓時打斷了嶽侍天的話,接著說道:“嶽侍天公然冒犯,挑起內亂,詆譭他的少主人,他已經沒有資格再侍奉本座。從今天起,剝奪堂主身份,降為二等武士,以示懲戒”。
“莊主?”
嶽侍天真的難以理解,看著項天龍莊嚴霸氣的臉色,甚至不相信耳中聽到的是真的,“莊主,您不能如此糊塗!”
項天龍如此扭曲嶽侍天的忠心,嶽侍天依然冒死進言。
“叉下去,本座不想再聽此人多言!”項天龍說罷。將袍袖一甩。驀然轉身。背向嶽侍天,
“是!”
儘管,如今是項迴心掌控錦城,項天龍的威嚴依然有效用。項天龍一聲吩咐,門外立刻進來兩名衣著鮮亮,身穿絳紅色繡袍的武士,架起嶽侍天的兩臂,不由分說,便拖了下去,嶽侍天無力反抗,只能大聲說道:“莊主如此偏信,不明事理。一定會遭此女暗害,莊主,您要清醒呀,……”。
嶽侍天已經被拖出了大殿,他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聽不到他的聲音,
項迴心居心叵測,將所有的人玩弄於鼓掌之間,項天龍何嘗不知道,項天龍也是無奈中的下下策,與葉竹情一戰,只是須臾的一瞬間,項天龍已經準確的分辨出了項迴心的能力,項迴心比妖利害,硬拼只會將自己陷入被動。
“謝父親信任!”
項迴心依然是冷豔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