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項迴心話落的同時,拜月軒的房門被人推開了,項銘,倒揹著左手,從容不迫中跨過了門檻,他那英俊不凡的氣質,總能深深的吸引項迴心的心。
“項銘哥哥,這麼晚了,你找回心何事?”
看到項銘,項迴心十分的客氣,而項銘,臉上沒有怒色,也沒有喜色,一臉的平淡與沉默,更顯得他的氣質出眾。
……
“月兒彎彎,星兒閃閃,這是我在回思園的第十個夜晚”。
“靈妹,靈妹,我找你有話說!”
“什麼話?”
夜深了,回思園的夜空非常寧靜,平靜的氣氛,充滿了祥和,沒有恩怨,沒有嫉妒,沒有仇恨,景心,走出了那間很小的冰室,在一座冰雕的亭子中觀星,透明的頂蓋,透明的欄杆,透明的桌凳,在有月光的夜裡,更閃爍著明亮透明的亮光,一閃一閃,特別的美麗。
景心是個安分的好孩子,她雖然對她身邊的事物都很陌生,卻很聽話,他的曾爺爺不讓她到處亂走動,她便不亂走動,於是,冰室,還有冰室後面的冰亭,便成了景心棲息的天地,在這一片天地。真是無憂無慮。
景心很聽話,在聽話的同時,當然會有頑皮,在頑皮的時候,也會有沉默,在沉默的時候,便是她在想事情的時候了。
“你有沒有?”
滄海猶豫著,
景心醒過來了,安身在回思園,也等於是秘密的藏身之處。只有東方靈瑜和滄海知道景心還活著的事。他們兩個。一有時間便來照看景心,難得項天龍回到了錦城,項迴心回了迴心山莊,這兩位老人家。徹底鬆了口氣,便更‘肆無忌憚’的來照看景心。
冰亭外,遠遠的地方,東方靈瑜和滄海看著坐在亭子中沉默的景心,喃喃自語的景心,滄海始終覺得不可思議,始終覺得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想和東方靈瑜商量商量。
“有沒有什麼?”
“景心好像懷孕了!”
“哦!”
滄海猶猶豫豫的。難以啟齒地說出了一個如此震驚的訊息,東方靈瑜的表情似乎很平淡一般,並不覺得驚奇,而是問道:“大哥是如何覺出來的?”
“我的醫術雖然不精,也不懂得婦科。但是,景心這兩天的反應,真像懷妊”。
“應該是吧!”東方靈瑜看著遠處的景心,
“靈妹也對此事有所懷疑?”
東方靈瑜又猶豫了起來,“我雖然有過琦兒,對這方面的研究並不獨到,像心兒這幾天的反應,應該是有孕了,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如果心兒是真懷妊,那那個做壞人的人是誰?心兒整天有人陪伴,如果真有這事兒,應該不會不知道,要不,待我審問趙霞她們?……”。
“不可!”
滄海頓時拒絕了,他雖然對景心的生理狀況有所懷疑,但這事絕不能聲張,景心已死的訊息已成事實,如果貿然問起,必然會引起猜測,如果引起猜測,必然會被項迴心覺察,被她覺察了,弄不好會掀起軒然大波,到時候,景心便危險了。
“靈妹?!”
在此一瞬間,滄海的態度竟變得神神秘秘,然後接著說道:“如果景心這丫頭真的是懷妊了,你高興還是不高興?”
“我?”
東方靈瑜一直看著遠處的景心,景心一直愣愣的精神,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是覺得她‘思考’的樣子很頑皮,很純真。
“我應該是高興的,畢竟,東方家有後人了,那你呢?”東方靈瑜突然回身看向了滄海,
“我?”
東方靈瑜突然問到了滄海,滄海猶豫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顯得他那張老臉上,皺紋更加深刻了,“也是歡喜的!”
“對了,你拿的酸梅湯呢?”
“哦,在這裡!”
滄海說著,提了提手臂,原來,他的手中一直提著一個食盒,看來,他們都是有備而來的,景心這些天的妊娠反應特別強烈。
“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景心被東方靈瑜人為性的封閉了大腦神經,因此,失憶了,腦筋一片空白,可是,在景心空白白的腦海中,景心似乎有記憶,一位青年人,軒昂的氣質,略帶憂愁的面孔,瑕不掩瑜,這點憂愁,更增添了他的魅力。
“他到底是誰呢?”
在景心的腦海中,只有東方靈瑜和滄海這兩個人的面孔,可是,這些天來,腦海中突然有增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