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如釋重負,掀開了身上的錦被,她的纖腰,玉腿,都用腰帶緊緊的勒著,這是沒辦法的事,若不是外來的刺激抵制慾火,要不然,她連坐都不能坐下。
趕忙解開這些‘綁索’,項迴心翻身從榻上跳了起來,穿好衣服急匆匆走出蕙心閣,不管後果了,她必須找人發洩一下,要不然食人花的毒素會讓她崩潰。
……
“金銀花二錢,菊花一錢七,甘草四分,……”。
逐風喃喃自語著,若有所思著,從藥櫃的抽屜中捏出些許涼血的草藥,逐風的手感是如此的精準,所需的分量一絲不差,連稱草藥的‘鐙子稱’都不需要。
“你有心事?”
有人突然發問,逐風一愣,抬起了頭,見滄海從門外走了進來,於是躬身見禮,然後說道:“是有一些,師父怎麼不在蕙心閣陪著景心,怎麼來到藥房了?”
“嗨,我也有心事!”滄海說道,
逐風又是一呆,滄海接著說道:“近些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景心和以前不一樣了,讓我的心七上八下,……”。
“師父也覺出來了?”
“這是什麼話?你也覺得有些反常?”
逐風把抓好的草藥投到藥鍋中,兌了水,放在了炭火爐上,踟躇了一下,說道:“不好說,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一樣”。
“說來聽聽!”
“景心省親來到瑞鶴仙莊後,總有一些大傷小情,……”。
“是我這個曾爺爺做的不足,讓那孩子時常受苦”。
滄海不免嘆息、自責起來,逐風感到很抱歉起來,說道:“是弟子疏忽了師父的感受,弟子失言了”。
“接著說吧!”
“弟子時常為景心把脈,那孩子的脈搏屬於‘纖柔沉細’,這也正好符合了她的性格,天真,爽朗”。
“這種性格確實彌足珍貴”。
“可是現在的脈搏,竟然似乎有‘陰沉剛猛’的跡象,和以前的感覺大相徑庭,而且景心時常還有怪異的舉動”。
“此話又怎講?”
“這兩天師父一直在回思園,蕙心閣發生了一些事,讓弟子覺得蹊蹺”。
“蹊蹺?”
“是的,蹊蹺,師父你先坐下來吧,弟子慢慢地跟你說”。
逐風話音一落,房中的侍童立刻搬來坐凳放到滄海跟前,滄海說道:“我就站著吧,老坐著,我都開始腰痠背痛了,你接著說你的”。
“是”。
逐風微一躬身,繼續說道:“師父也知道,景心那孩子天性使然,是個熱腸子,不管對誰,都是遷就,理解,能過且過,……”。
講到這一點,滄海不免嘆息,發愁,說道:“這也是我不放心的地方,瑞鶴仙莊家大業大,這樣的性格,鎮不住人,要不然,能在天下第一家吃這樣的大虧嗎?”
“弟子說的這件事確實跟從天下第一家回來有關,……”。滄海一愣,逐風繼續說道:“這次從天下第一家回來,加上失憶的事,以前的性格,來了個大調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