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真的失憶了?葉軒想知道景心在天下第一家到底出了什麼事。
“謝逐風大師關心,奴婢有心事,實在安心不了”。
“什麼事?”
逐風發問,葉軒溘然跪倒,說道:“求禪師,逐風大師先恕孫少主的欺瞞之罪!”
滄海、逐風同時一愣,滄海說道:“說,到底什麼事?”
葉軒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孫少主在天下第一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三天前,項華少爺來瑞鶴仙莊的時候,孫少主還是好好的,怎麼去了天下第一家一趟為什麼就失憶了?”
滄海、逐風同時驚詫,
“什麼?景心去天下第一家的時候沒有失憶?”
逐風不可思議起來,葉軒說道:“是的!”
“此話當真?”逐風又要確認,
“奴婢哪裡敢撒謊,如果孫少主真的失憶,能和項華少爺商量著逃出瑞鶴仙莊去天下第一家嗎?”
“逐風,你聽到了?”
滄海憤然起怒,說道:“他們欺人太甚,他們到底還對景心做了什麼?竟然讓孩子失憶,可惡的項天龍”。
此時的逐風也無話好說了,
“不行,我要解除景心和華兒的婚約,如果再這樣下去,我的曾孫女還有命嗎?”
“還請師父慎重,這畢竟關係著瑞鶴仙莊和迴心山莊的交好,牽繫著天下的穩定,弄不好會出大問題的”。
滄海何嘗不知道,可是,他實在看不下去項天龍‘虐待’景心的事。
如果是其他事,葉軒到可以置若罔聞,事關景心,有一件事便在她的腦海中一掠而過,想著她插口一言,說不定是大大的轉機。
“禪師,逐風師父!”
葉軒微一欠身,說道:“關於孫少主的婚約,婢子倒有一個辦法,不知道是否可行”。
“說來聽聽!”
滄海發問,葉軒說道:“在振宇九州大殿,孫少主的婚事也是倉促之間公佈的,後來又有花妖殘殺錦城壯丁的事,……”。
“那又怎麼了?”
“這些事情接二連三發生,相信禪師沒有來得及送書信告知老主人和宮主她們,畢竟子孫的婚姻大事要由直系長親做主,倘若修書一封,老主人回覆不予允准此樁婚事,相信項莊主也不能說出什麼,解除婚姻的事是玉溪宮決定,與瑞鶴仙莊無干,豈不兩全其美”。
滄海拍案笑道:“好主意!葉軒有你的”。
“謝禪師誇獎!”
葉軒躬身一禮,滄海又道:“我這就修書一封,命人送往玉溪宮,我看項天龍還有什麼話說”。
滄海似乎很得意,葉軒也很高興,她是景心在中原最貼心的婢子,景心心繫無名,兩人早生愛慕,她也巴不得景心和項華的婚事告吹。
得到了滄海的同意,滄海又拍案驚喜,寫信要送於玉溪宮,讓玉溪宮來毀這樁婚事,勝算已經是八成了。
葉軒心裡非常高興,帶著這個訊息去見景心,想讓景心也高興一下,當再次跨入蕙心閣門的時候,一件揪心的事發生著。
……
‘啪!啪!啪!’聲音不停的響動,每一次的聲音,讓房中的侍女都揪心不已,甚至全身都在發顫。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葉軒走入房中,在暖閣的門口,八名侍女立在兩旁,身體不停地發顫般看著她們中間,中間跪著一名女婢,年紀不大,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拖著雙掌,撕心裂肺著,不敢讓自己哭出聲音。
女婢旁邊還有一名少女,手拿戒尺,不停的抽打她的手心,手掌已經青紫交錯,皮開肉綻,滴答,滴答,是手掌上滲出的血滴,滴在木板地上。
“你們在做什麼?”
葉軒勃然大怒,不是一般的惱怒,而是非常的惱怒,這些女婢大膽妄為,在景心的寢室用刑,擾景心的清靜,真是罪大惡極。
看到葉軒進來,九名少女立刻跪倒,捱打的少女更是面向葉軒,哽咽著,叩首說道:“葉軒姐姐救命,葉軒姐姐救命,奴婢知道錯了”。
“怎麼沒有聲音了?誰讓你們停下來的?”
暖閣內傳出了‘景心’的聲音,是責怪,十名少女更噤若寒蟬,葉軒困惑起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像跟景心有關。
其實也沒多大的事,那位十五六歲的奴婢叫小碧,因為是剛到的瑞鶴仙莊,做事不免有些生疏,在為‘景心’送茶的時候,由於門檻過高,一不小心,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