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貪婪變成了為難,福全撓著自己的腦袋訕訕的說道:“我這不也是……這些日子你教我的拿去賭場那肯定是穩賺不賠啊,這麼大的本錢等到贏了幾局別說三千兩,就是五千八千的也好說。”
我覺得自己好像笑了,至少心裡笑了。每一次福全的不理解不配合都會讓我特別的疲憊,我那麼用心用力的去掙,和我過一輩子的人不僅不支援我反而落井下石,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這次,聽福全這麼說不管真心假意都讓我好了許多,至少他是在幫著我的。
“從安平那,你還看不到賭坊那些人的德行麼,他們養那麼多打手你當是做什麼的,若真贏了三千兩沒等你到家銀子就會被人搶走。”我的手仍放在那,沒有拿回來,那些銀票就那麼擺在福全面前,他看著我又想去看銀票,一雙手緊緊地攥著拳,似乎只要一鬆開他就會忍不住拿走那些銀票。
終於福全還是伸出手,那一瞬間我幾乎想收回手緊緊地握住銀票以免被他搶走,然而我沒有收回,福全也沒有把銀票拿走,他將銀票狠狠地推回給我,自己也不只是氣憤還是懊惱或許只是賭癮作祟,整個臉和脖子都紅了,在地上繞了個圈然後頹然的坐回床上,“我是不能幫你什麼了,給人切菜一個月才一兩銀子。”
見福全的動作,我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裡,長吁了一口氣,告訴福全,“我再想想辦法吧。”
其實我的首飾盒裡還有一些金銀首飾,是我做妓、女的時候那些恩客送的,從前我一直等到前兒長大了才拿出來一樣一樣的當了給前兒揮霍掉了,不如現在拿出來能湊多少算多少。
我將那些首飾拿去當鋪,那個老闆色咪咪的看了我,最終換了三百兩銀子,這下有一千一百兩了。只是還少了太多,實在不成就只能將店鋪賣掉,燒了的那個是沒人願意要了,另外兩個地段又一般,賣了一個也不夠三千兩,若是都賣了以後程家靠什麼過活?正走到家門口,我看看這個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