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說事,沒事我還忙。”大有轉身而去的意思。
“哎——說的我好像是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壞蛋,小云兒別怕,我這不是回來看你嗎。”滿意地看到雲兒無奈的表情後方教主又指著我說,“這是泰和樓新掌櫃的,你們熟悉熟悉。”
雲兒臉色微變,但也只是瞬間的事情,隨即笑道:“在下莫雲,原是掌櫃的副手,給掌櫃的跑跑腿管些雜事,見過新掌櫃的。
一句簡單的介紹難免帶了些機鋒,這個雲兒……年紀不大卻很精明,原本掌櫃的這個位置是該給他做的吧?又或者是因為他原本是李掌櫃的心腹怕我不願意用他?
“雲兒,新掌櫃很厲害,你還年輕以後要跟著新掌櫃多學學,也要把李順德身上那些臭氣去去,知道嗎?”方教主機板起臉一副教訓人的樣子。
雲兒躬身應了個是。
“雲兒,你是店裡的老人兒了,我卻剛剛來有很多不懂的還要你多幫忙。”我笑著起身拉過雲兒,招待他和我們一起用餐,
雲兒似乎有些尷尬,“謝、謝掌櫃的。”
我又叫了小二添了兩個菜拿了壺酒,一一敬過,雲兒的臉色好了不少,方教主在一邊不置可否。
用過午膳,等到下午人少的時候雲兒將店裡的賬本都給了我,還叫了幾個管事的來見我,這時我才知道這泰和樓上上下下有幾十人,專管做飯的廚師就近二十人,樓上樓下跑堂的傳菜的又有十幾人,還有專門負責採買的,管賬的,若是這些人都能以協議以為店裡做事想要管好也不該太難。
“雲兒那小子,你不用太縱著他,那小子仗著自己聰明傲著呢,你得多幫我磨練磨練,等差不多了我就把他帶走。”見過福泰樓那幾個管事的人我和方教主出來,本想去另外兩家看看,奈何前兒已經累得睡著了,昨夜一整夜沒睡,今天也不得安寧難怪這孩子這麼累,方教主提議還是先去他那宅子裡休息。
我瞥了他一眼,“我磨練出來的人幹什麼要你帶走?”話說出來我才覺得不對,別說雲兒本就是他的人,就是我們母子現在能有份安定的生活也都是他給的,人家要人我哪有不給的道理?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些,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其妙的喜歡和他作對。
方教主奇怪的打量我,“你要他?那敢情好,我樂得離他遠點,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那個雲兒猴精兒似的難纏著呢。”
我聳肩,“急什麼,我也沒說不給。”
杭州與宋家鎮果然不同,就是普通的民宅也要好上不少,而現在方教主帶我走的明顯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一排排牆壁有一人多高,隔著牆壁看不見裡面的光景,但只是牆壁上雕著各種花紋,牆外夾道處還種著花,四周極靜,該是沒有小商販趕來這地方叫賣的。按大小估計那些院子至少都是三進的吧。
方教主帶我進的宅子並不算大,當然是和旁邊的相比,進去之後以一套完整的四合院,一個一身水粉的女孩兒跳出來為我們開門,見是方教主頓時笑開了,道:“我和姐姐還說,您這就該來了,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到。”
方教主帶著我向裡走,一邊說著:“我說小花啊,你越長越可愛了,可別像你姐姐那麼兇,訓起人來一點兒都不留情面。”
“我叫花曉!”花曉大聲強調,“姐姐,公子來了。”
“噓,找死啊,叫你姐姐來。”方教主趕緊做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說道,可惜,還是有個女孩子從耳房出來,“喲,我當是誰呢這麼不願意見我,既然不願意看見還來做什麼?曉曉,我回屋睡覺了。”
這個女孩與花曉長的一模一樣,但神情氣質卻大有不同,花曉天真爛漫而這個女孩兒無論從哪裡看都多了幾分驕縱,倒也難得對著自己主子能一副愛搭不理的態度。
“姐姐!”花曉過去拉住她姐姐。
“別,別,以後這宅子你們就和……這位夫人一起住,我啊,把你們都送人了。”方教主指著她們道。
聽到這那姐姐倒是笑著過來,“夫人好,奴婢花葉見過夫人。可讓奴婢等到這一天了,夫人,不速之客是不是可以掃地出門了?”
“花葉,那我叫你葉兒吧,不速之客也是客,還是等到他自己走,”我笑著拉過葉兒,這個女孩兒倒也不是壞人,只是不知道她和方教主有什麼過節。
“哎呀姐姐,公子好不容易來一次,你這是幹嘛啊,”花曉拉著她姐姐勸道,“咦?這是夫人的兒子?”花曉看著我懷中的前兒問。
“是啊,他叫前兒,奔波了一路太累了,你們幫我帶去休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