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石頭感染病毒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
媽的,石巖最痛恨這些有錢就裝/逼的人,你養狗如果教不好就關好,如果兩樣你都做不到,你為什麼不把閒錢拿去做慈善?
石巖跨出一步,正想好好教訓這條膽敢傷他兒子的藏獒,余光中,蒼狼走到巴里跟前,直接一把奪過槍,石巖還來不及阻止,就見他抬手就是兩槍,那跳藏獒慘嚎一聲就倒地不起,第二槍直接擊中了頭部。
石巖算是知道了,跟蒼狼完全不用廢話,因為在他眼裡,你說什麼都是廢話。
藏獒的主人終於尖叫著衝了出來,蒼狼把槍扔給巴里,轉身就走。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的寶貝,我要報警!”
夜影提了兩個箱子上前,開啟,裡面的錢嘩啦啦灑了一地,初步估計,至少五百萬美元,一行人揚長而去。
車子沒有回到原來的別墅,兩個小時後,擺在石巖眼前的是L市附近一個鎮子上的一家農場。
巴里向蒼狼豎起大拇指:“這地方我喜歡!”
石岩心中也歎服,什麼是效率?這就是效率!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隼是整個歐洲最大最神秘最頂尖的傭兵團,細節決定成敗,效率決定未來!
蒼狼從石巖懷裡把石頭接了過去,一聲不吭進了屋。
巴里搖搖頭:“你兒子要被軟禁了。”
“他比咱們細心,石頭現在很關鍵。”
石巖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他的腦子考慮事情從來都是從最理智的角度出發,只有應該與不應該,對於不對,能與不能。
巴里經常自詡流/氓紳士,他自有一套看待問題的訣竅,比如現在,他就問石巖:“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照顧石頭,要知道,父母分居對孩子不好!”
石巖撲上去用胳膊勒住巴里的脖子,低喝:“傻/逼玩意兒,你找死別拉我一塊行不行?”
“咳,石頭不是你兒子?雖然蒼狼不可能是媽,那什麼,他可是比女人還有魅力,你敢說你不動心?瞧你看他的眼神,我都不好意思說,赤果果的,色米米的,夥計,你的心思逃不過我的眼睛,我在這方面是專家。”
石巖一愣,左右看了看,把巴里拖到了一根柱子後面,不僅沒放鬆,反而加重了胳膊上的力道:“再亂說信不信我揍你?”
“嘿嘿!”巴里咧著一口白牙:“你緊張什麼?咳,鬆手,勒死我了。”
巴里的嗓音都變了,石巖不得不鬆開他,滿臉陰霾。
“夥計,你在煩惱什麼?”巴里搖搖脖子,一本正經起來。
“我……他……”石巖煩躁的揮手:“沒什麼,我去看石頭!”
巴里瞅著他略微慌亂的背影吹起了口哨,悠哉悠哉的去外面溜達。
石巖進了屋,大致掃了一眼,這房子的結構都差不多,蒼狼正在給石頭擦洗身上的血跡。
石頭估計很疼,嘴裡一直嗚嗚,小爪子不安的動來動去,似乎想從蒼狼的手裡掙脫出來。
石巖過去蹲下身,心裡有點不忍:“髒就髒點吧,等傷口不疼了再洗。”
蒼狼狠狠地瞪了石巖一眼,沒說話,繼續給石頭清洗,夜影玄叱就站在他身後,跟木樁子似的。
石巖看了看那四個木頭人,橫了橫心:“你是不是怪我把石頭慣野了?”說完又覺得這意思、這語氣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兩個人原本只是合作與利用,潛伏與被潛伏的關係,現在因為一個石頭,總有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曖/昧。
都是因為巴里那傢伙亂說話!
蒼狼還是不鳥他,全身心都在石頭身上。石巖看得出他很小心,動作很輕柔,那張臉雖然緊繃著,但眼底的心疼怎麼也藏不住,彷彿兩汪溫泉,汩汩冒著熱氣。
石岩心中一動,這雙眸子,讓他有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
呃……石巖騰的一聲站起來,動作太大,引得夜影玄叱四人不得不把視線投在了他身上。
正想離開,蒼狼頭也不抬的說:“閒著沒事就上去放一盆熱水,這樣擦不乾淨。”
石巖一愣,旋即明白蒼狼所說的“閒著沒事”的那個人就是指他自己,心情頓時陽光起來:“好,我馬上就去!”
蒼狼臥室的浴室內,石巖雙手捧著石頭蹲在浴缸邊上,蒼狼則坐在浴缸裡……穿著衣服的……
石巖從來沒有想到蒼狼也有這一面,怎麼說呢,這個人隨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禁/欲式的模樣,就這麼穿著衣服坐在浴缸裡的行為與他的性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