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下來。
木屋四周佈滿了持槍而立全副武裝的人,他們個個身形挺拔,姿勢標準,一看就訓練有素。
很明顯,這是一支部隊,還是特種部隊。
吱呀一聲,一間木屋的門被開啟,昏暗的營地燈的光暈裡,躺在木板chuang上的蘇子秋睜開了眼,卻沒有起來,而是側著頭看向來人。
那是一個很壯實的中年男人,也穿著迷彩裝,不過衣服上卻沒有領章和肩章,雖然看不出他的身份,但是蘇子秋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這支部隊的頭兒。
這是蘇子秋第一次見這個人,見是生面孔,蘇子秋終於坐起來。他還穿著被劫之前的襯衣和西裝褲,無框眼鏡也還好端端的架在他的鼻樑。
他的白襯衣已經幾乎變色,特別是腰部,一片血紅,不過他整個人看起來還不錯,精神狀態良好,似乎根本就沒把眼前的困境當回事。
中年男人也不說話,招手,有人押著兩個女孩進來。兩個女孩一個大約十七八歲,一個最多十歲,被人反剪雙手綁著,嘴裡塞了布巾,雙眼滿是驚恐。
她們長得不像,蘇子秋從她們身上也感覺不到彼此的信賴和血濃於水的那種親情,由此判定她們不是姐妹。
不過兩人都很漂亮,特別是那個小女孩,一雙眸子不同於E國人的藍,而是黑白分明,她的眼睛大而有神,因為驚恐害怕裡面聚滿了淚水,看上去特別可憐,這是一個漂亮的C國女孩。
蘇子秋鏡片後面的瞳孔微微變色,卻沒有說話,這種時候,誰最沉得住氣誰才能贏到最後。
中年男人的定力明顯不如蘇子秋,只不過三分鐘,他敗在蘇子秋那雙懶散無情的眸子裡。
“呵呵!”中年男人笑起來,算是開場白:“聽聞隼有一個看似多情實則無情的醫生管家,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那你見著了?”蘇子秋的視線在兩個女孩子身上掃了一圈,帶著嘲諷:“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看我無聊送美女給我解悶?”
聽見他這麼說,兩個女孩明顯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更加的絕望了。
中年男人笑而不語,他走到那個大一點的女孩身邊,一把抓住了那女孩的T恤,使勁一撕,只聽嘶啦一聲,女孩的T恤成了兩塊,露出裡面淡粉色的胸衣,那女孩嚇得渾身發抖,眼淚成串往下掉。
蘇子秋一直淡淡的看著,他的唇角甚至帶著笑,彷彿看戲一般,男人手上的骷髏戒指就清晰的落入他的眼中。
中年男人得意的哈哈大笑,他深深嗅了嗅手裡殘魄的T恤,對蘇子秋猥瑣的笑著:“美妙的處/子之香,這想必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絕美體驗。”
蘇子秋的視線落在兩個女孩身上,成功的把她們嚇得連連後退,彷彿他是吃人惡魔。
但是她們能退到哪裡去呢,女孩重新落進中年男人手裡,他抓著她的頭髮,逼她抬起臉,並且伸出舌頭在女孩的臉上色/情的舔了一口。
女孩完全崩潰,仍舊青澀稚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展示在陌生男人眼前,她眸中的絕望讓人心驚,如果不是她嘴裡塞著布巾,她絕對會咬舌自盡。
蘇子秋仍舊沒動,只是他微微眯起了眼睛,表明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見蘇子秋仍無動於衷,中年男人只能繼續,他一手掐住女孩的下巴,一雙眼睛毒蛇一般緊緊注視著蘇子秋的表情:“傳言畢竟只是傳言,我很想驗證一下,隼的管家是不是真如傳言那般無情。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告訴我蒼狼的弱點,要麼……當著小孩子的面,給這個女人破/處。”
聞言,那女孩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蘇子秋更是雙眸一寒,接著就笑起來:“你要我上一個死豬一樣的女人?”
中年男人二話不說,甩手就是兩耳光,女孩的臉立刻腫起來,人也醒轉過來。
只是她醒的不是時候,因為中年男人說:“你不上也可以,我外面一幫子兄弟,我用過之後,他們也不會嫌棄。”
女孩嚇得面如死灰,對著蘇子秋直搖頭,雙眼滿是祈求。
蘇子秋上前,伸手扯了女孩嘴裡的布巾,一雙眼眸看不出深淺。
“求你救我,求你!”女孩哭訴著,彷彿隨時都會昏厥。
蘇子秋的視線在女孩袒露的曲線上掃了掃,嘴巴一瞥,似乎極不情願:“島上的日子確實無趣,就你吧!”
說完,他抓著女孩的胳膊,一把從中年男人手裡扯過來,一個大力摔在木板chuang上,乾脆利落的開始動手脫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