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吧?爺爺涉及買兇殺人,證據和證人確鑿,已經被警察帶走了。”韓嘉睿發出一聲怪笑,“可爺爺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恬芳,這件事其實是你乾的吧?”
韓恬芳臉色大變。
“奶奶讓我不要打擾你,說你正在緊要關頭,一切等你比賽完再說。可是真到那時候就遲了!恬芳,算哥求你,你去把爺爺換出來吧,他是家裡的頂樑柱,如果沒有他,我們韓家就真的完了!”
韓恬芳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氣恨愧交加的複雜表情,“韓嘉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明明是有人栽贓陷害,爸爸媽媽呢?警察把爺爺帶走,他們就這麼看著?”
韓嘉睿突然恨聲道:“他們自身都難保了!恬芳,你是不是不打算救爺爺?”
“……你讓我怎麼救?你的方法就是讓我去頂替爺爺坐牢?你還真是一個好哥哥!”韓恬芳恨急,這愚蠢的哥,這種時候不去想著解決問題,還盡給她拖後腿!如果沒有她,韓家才是真的完了!
“你讓我這時候去頂罪,那比賽怎麼辦?孫少和曹飛的賭注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得罪孫少的結果?而且如果不是我,孫少怎麼會讓人關照韓家?我們韓家集團又怎麼可能挺過上次的風波?哥,你想救韓家,想要救爺爺,那就拿出點實際行動來,我已經努力了,你呢?你現在對韓家有什麼貢獻?你不是說沒有爺爺,韓家就完蛋了嗎?那你為什麼不去頂罪?”
韓家兄妹吵了個臉紅脖子粗,最後不歡而散,而韓家的悲劇才將將開始……
牧有為這兩天過得相當滋潤,不過拍一個影片,他就淨賺兩萬塊!
至於那個影片是否對九歌有不利影響,他才管不了這麼多,甚至他巴不得那個有名了卻連搬家到哪兒都不告訴他的不孝女越倒黴越好。
還有那個同樣跑得不見人影的混賬兒子和他媽,都他媽/的不是東西!他詛咒這對母子出門就被車壓死,然後保險金賠償金都歸他!
“兩個混賬,要讓老子找到你們在哪兒,我不把你們日子鬧得過不下去,我就不姓牧!媽/的,有錢了就帶你們媽去吃香的喝辣的,卻都把老子我拋下,兩個小畜生,不是玩意的小兔崽子!老子明天就去法院告你們!”牧有為提著一塑膠袋的酒水和滷菜,一路罵罵咧咧。
等走進小區,他發現有點不太對。往常那些老頭老太三姑六婆看到他臉上都會帶出一絲厭惡和懼怕,可今天他們看他,卻都眼睛一亮,一個個都像中了大彩似的對某處喊:“在這兒!人在這兒!醫生你們快來!那牧有為回來了!”
醫生?怎麼回事?牧有為皺著眉頭向那些老頭老太喊的方向看去。
就見他家樓下停了一輛宛如救護車的大面包車,幾名白大褂看到他立刻向他走了過來,邊走還邊跟周圍的人喊:“大家小心,這人喝酒把腦子喝壞了,屬於暴躁型精神病患者,會傷人,大家請避開,小心被其所傷!”
牧有為一聽暴怒,“放你媽/的狗臭屁!你他媽才是神經病!都給老子滾開!你們他媽/的想幹什麼!”
白大褂向他靠攏,牧有為覺得不妙,立刻揮舞起塑膠袋,結果裡面的酒瓶飛出,砸了滿地。
白大褂立刻喊:“對方發病了,大家小心!”
“不準過來!你們要幹什麼!”揮舞著空塑膠袋,酒瓶和滷菜滿天飛,大吼大叫的牧有為在旁人眼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神經病。
周圍人全都躲了開來,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早就覺得這人不對頭了,你說他前後娶了兩個老婆,前面那個多好的一個人都和他過不下去,後面那個也受不了他,連他兒子都不親近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賭博,原來早就把腦子喝壞了。”
“嘖,可能家裡一直瞞著吧,誰家裡出個神經病想讓人知道?”
“怪不得小鑫那孩子和他媽走了,有這麼一個神經病老子,以後誰敢嫁給他?工作恐怕都不好找!”
“就是!哎呀,你看那個瘋樣,還想打醫生呢!”
牧有為終究被強行穿上束縛衣被白大褂們帶走了。
等白大褂們上了高速,都換了衣服,途中還換了一輛車。
就這樣車子不停歇地跑了兩天一夜,等牧有為醒來已經在一家管制非常嚴格的精神病院中。
醫生特別叮囑看護人員,“這是名暴躁型且具有強烈攻擊性的患者,在他病情沒有穩定前,不要讓他走出安全房。”
囑咐完看護人員,醫生又和藹地對被束縛在床上的牧有為道:“你女婿很孝順你,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