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這個年輕人精赤著上身,腰背上皮開肉綻,血跡斑斑,令人觸目驚心,不忍目睹。儘管上面地傷口被灑上了一層淡黃色的粉末,已經開始
癒合,但可以想像被打時的慘象。
李風暗暗咂舌,心想這個項家的家規還真夠嚴的,連項家大公子也要受到如此酷刑,也虧得項叔叔捨得下手。
臥著的那個年輕人,自然就是項度連了,此時聽到有人進來,便扭過頭看了過來。一看到李風,雙眼就紅了起來,惡根狠地似乎要抓住方生吞話剝,但偏偏身體一動不動,嘴巴張了張,卻又沒有聲音傳出。
項天看得冒火,衝上並去.一把巴掌掄了下去,拍到他的後腦勺上,喝道:“死性不改地混賬!”
“哎呀!你好端端的,又打他幹什麼?!”項夫人心疼地走上並上前去,坐在床上,撫模著項度連被扇到的地方,道:“好兒子啊!我把小風給請來了,你以後可要懂事一點,別亂惹事讓你爸生氣,知道嗎?”
項度連一聲不吭.直直將頭埋到了枕頭上,不再理會。
項天苦笑著對李風道:“這混蛋很是頑劣,還死不認錯,我只好將他制服,點了他幾個穴位,才安分下來,希望小風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李風也是苦笑不已,看來這個過節,還真是難以化解了,這項大公子被打成這樣,不把我恨死才怪了。
“好了!這小子就交給你了!你放心,我保證他以後不敢去找你麻煩!他要敢去,你說一聲,我非得把他的腿打斷不可!”項天這麼說,一是寬李風的心,免得他有什麼顧慮,二是警告自己的兒子。
“好了,老婆子,我們出去吧,別阻礙小風治病了!”項天拉著自己夫人,走了出去,還順帶著把門關上了。
第一百零二章 服還是不服
這些房子都是由特殊的木材建造而成,不但結實、防火,還有極好的隔音效果,只要關上門窗,就算裡面鬧翻天,外面也休想聽到一絲一毫的動靜。
在李風的神識威應之下,能清晰地看到項天夫婦就在外面的房間等候,而項天夫婦雖然距離李風所在的這間偏房只有一牆之隔,卻是聽不到裡面所發出的任何聲響。
當然,李風不會傻到無緣無故地去窺視他們,像項天這樣的高手,都有很微妙的感應,以他目前的境界去窺視這種高手,是絕對要被髮的。
李風伸伸懶腰,十分舒爽地長長地嘆息了一聲,自言自語著:“呀,今天又是坐火車,又是坐飛機,可把我的骨頭都折騰散架了!先休息一下.先坐一會!”
左方看了一下,發現只有一張椅子,李風問道:“項兄,這張椅子.你介意不介意我拿來坐坐?不介意的話就眨一下眼晴!”項度連忙瞪大了血紅的眼晴,惡狠狠地看著他。
“好吧,既然你都介意,我就不坐了!我一向都很民主的!李風無奈地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去,剛剛好坐到項度連的臀部上。
項度連剛剛被打得血肉模糊,灑上藥粉的傷口才開始結疤,此時被李風這麼一坐,肌肉拉扯之下,傷口立即又裂了開來,血水往外滲,把他痛得臉色時青時白,噝噝地倒吸著冷氣。
李風笑眯眯地湊了過去,一臉友好地問道:“現在介意不介意我坐你的椅子了?”
項度連重重地喘著氣.目呲欲裂地者著李風,眼睛裡帶著不屑與蔑視。
李風冷哼一聲.心想你現在捏在我手裡,不信還馴不服你!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哼起了小歌,翹起了二郎腿抖著。屁股還一動一動的,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這一下可把項度連害苦了,背上的傷口紛紛爆裂開來。當即便把項度連痛得死去話來。雙眼睜得老大。如死魚眼一般,豆大的汗珠從臉上頭上冒出,偏偏身體被點了好幾個穴位,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一動也不能動。連呻吟慘叫都發不出來。
人被打的時候,不一定有多痛苦,但打了之後,傷口都結疤了,再把傷口揭開,那就慘了,撕心裂肺一般的痛楚,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常人恐怕早就昏迷過去了。
項度連當然不是常,神經粗壯得不得了,這些痛楚他是一分不少地領教過了。
李風顯得很是關心.不解地問道:你怎麼流了那麼多汗?是不是生病了?呃.我是醫生。可以給你看病”說著.李風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從盒子裡拿出一根將近有三寸長地金針來。
“呃.你頭上冒汗,看來是頭疼!是頭有毛病,我給你針灸針灸吧!”說著.李風便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