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說不過去,打又打不過,只好服軟。惡狠狠的道:“那你想怎麼樣!到底要什麼條件才肯交出那種藥材!”
“很簡單,我可以賣給你!”項天暴露出他地奸商本質。趁火打劫地道:“我給你多少,過後你就要還一百倍!當然,如果這種沒那麼多,可以用其他同價值的藥材代替!”
“你!”明月真人氣得七竅生煙,從來只有他打劫別人,什麼時候被別人打劫過?項天這高利貸也放得太離譜了!一轉手,就要一百倍的利潤!
其實,這麼點藥材,明月真人並不在乎。以蜀山劍派的財力物力,就算是一百倍歸還。也不算什麼,只是被別人這麼要挾強逼,和在老虎頭上拍蒼蠅也沒什麼區別,讓他這個蜀山劍派掌門的臉面都丟光了,以後恐怕都沒臉面對他人嘲笑地目光。
但兒子正等著藥材救命,又由不得他拒絕,最終還是簽下了恥辱的欠條,換取那種藥材。
這便是明月真人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抓到藥的原因,真是一把淚,一把辛酸,其中痛苦不足為外人道。
委曲求全地將藥抓回來之後,又受到李風的指責,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筒直讓明月真人鬱悶得要爆炸,加上心憂兒子的情況,幾乎要讓明月真人崩潰了。
一怒之下,才會拿那塊青石出氣,一記蜀山劍派的絕學隔空掌打出,直接讓那塊堅硬的青石化為石粉。
眨眼一小時過去了,明月真人又是擔心,又是焦慮,又是慶幸。擔心兒子地傷情,一個小時毫無音訊的等持又讓他焦慮不已,在擔心憂慮的同時,又慶幸著沒傳出壞訊息,起碼說明兒子目前還沒事。
李風一推開門,明月真人立即停下了來回走動地腳步,眼巴巴地看著李風。
李風朝明月真人點點頭,掏出一張藥方遞了過去:“把這個藥也抓回來,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說著,李風繼讀向急救室快步走去,而明月真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走進急救室,手術已經接近完成了,歐陽聞正緊張地進行著肚皮上傷口地最後縫合。儘管有金針渡危術的幫助,明亮的情況看起來還是極其糟糕,一層死氣籠罩到了他臉上,瞳孔已經開始放大擴散,顯示著病人的生命正在流失。
李風顧不上和歐陽聞打招呼,也不理會手術還沒完成,透過鼻飼法直接將藥湯灌了進去,然後再次出手施展金針渡危術,刺激他胃部的運轉,吸收藥力。
其實,現在病人已經瀕臨死亡,胃部的功能已經變得極其微弱,甚至已經接近停止運轉,但金針渡危術的確神奇,硬是將他身體裡的潛能最大程度地刺激出來,胃部的功能開始正常地吸收藥力。
此時,歐陽聞地手術也完成了,看著明亮那張發青的臉,搖搖頭,道:“李風,看來這傢伙是沒希望了,你看。他地瞳孔都已經開始發散了。嘿嘿,看來我這手術,變成整形手術了!”
李風笑了笑,並不回答,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將金針渡危術施展到極限,盡最大的努力挽回病人的生命,只要藥力傳遞開來,他相信病人必能度過危險期。
如此過了幾分鐘,李風地額上滲出了汗珠。一旁的朱得貴連忙拿手帕輕輕吸去,這個老中醫此時兼職起了護士的職務。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分鐘,但李風絕對不輕鬆,一雙手已經快到看不清的地步,如此高強度的動作。若非如今他修行開天造化功有成,身體素質驚人,恐怕他的手指都已經累斷了。儘管如此,幾分鐘的高強度運動,已經讓他感到已經到了極限,一種疼痛的感覺從手指、手腕、手臂和肩膀等處瀰漫開來,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
而歐陽聞在一旁已經看呆了,他從來沒想過施展金針渡危術可以達到這種速度。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無從插手,只能在一旁幹看著。
就在李風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病人地情況終於迎來了轉機,首先是另一名在場的老中醫察覺到變化,對著病人的眼睛驚呼:“瞳孔開始有聚焦了!”
緊接著。病人的呼吸也開始由微弱變得有力,臉上的死青色逐漸退去,開始有了正常地蒼白。
李風將手逐漸慢了下來,感到兩條手臂都痠軟無力,根本舉不起來,苦笑了一下,對歐陽聞道:“歐陽師兄,你幫我看一下,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歐陽聞微微點頭。將手格在病人的手腕上,過了一會。面露驚奇之色,直至少有的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置信!又細心地觀察了好幾分鐘,但臉上依然保持著震驚的神色。
李風心裡有了些底,看歐陽聞的臉色,病人應該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