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嗎?醒醒!”
夏多嗷嗚一聲抱住墨北:“北北!北北!原來你這麼喜歡我!我太開心啦!”
墨北抽他:“你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哪裡看出我喜歡你這個小混蛋了?”
夏多很幸福地陶醉著:“笨小孩,你連自己有多喜歡我都搞不清楚。哈哈,你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吧,太可愛了!”
墨北是真心茫然了,到底夏多是腦補過頭了呢,還是自己真的犯了迷糊?
抱著墨北蹭夠了親夠了,夏多又小聲說:“其實我也不是一個人去的啊,還有楊叔,他幫了我很多忙。楊叔就是上次幫我救你的那個人。”
墨北皺眉,那位楊叔已是成年人,身手不凡,行事神秘,可這樣的人卻幫著夏多做這麼危險的事,到底是太自信,還是另有所圖?
請原諒墨北的思維又不由自主地向著陰暗的方向滑了過去……夏多不管這些,他只顧著興奮了,啊!北北關心我!北北喜歡我!北北愛我愛得都犯迷糊了!哈哈哈哈!
看著一臉盪漾的夏多,墨北體會到了父母被迫接受自己先斬後奏時的心情,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兩天之後,夏多帶著充足的資金,攜心愛的小墨北,踏上了前往深圳的火車。
好像不管什麼時候,天朝的火車上總是人口最為密集的地方,墨北從上車開始就板著小臉,倒不是他想裝酷,而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下意識地就想豎起保護罩——要是能設結界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
夏多買的兩張票都是下鋪——因為知道墨北不喜歡爬上爬下,況且中鋪、上鋪的空間實在太小,他也捨不得墨北受那個罪。可睡下鋪有個缺點,就是其他旅客在不上去休息的時候會借個位置坐坐。
夏多就坐在墨北的床鋪上,讓墨北半躺著靠在自己身上休息,這樣一來別人就只好坐到夏多的床鋪上去——反正夏多是不在意這些的。大多數旅客都很自覺,一般在下鋪坐一會兒鬆快鬆快,或是看到下鋪的人要休息了,就會回自己的鋪位上去;可有些不那麼自覺的,就算下鋪的人展開被子了,他也能坐得穩如泰山,並且跟同行的人吆五喝六地打撲克、喝小酒、高談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