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人呢?”司徒暮雪問那黑衣人。

“在外面侯著。”

“好,你現在就把他們帶進府裡來,直接送到膳房去,在外面等我的命令,再押他們進來。”司徒暮雪吩咐完了之後,捧著木盒,起身,走到門外,叫上玉圓,扶著她,款款向膳房走去。

這個時間,司徒明亮一家人正在膳房裡團團圓圓的吃飯。

司徒明亮經常在外征戰,幾乎沒有什麼時間在家裡。將軍府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司徒明亮在府裡,全家都要規規矩矩的陪著他一起吃飯喝酒,說說笑笑,營造一種溫馨祥和的氣氛。

司徒暮雪一直單獨在水月閣吃獨食,所以,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膳房。

“爹,大娘。”司徒暮雪一進膳房,當即跪在司徒明亮的面前不肯起來。

司徒明亮剛喝了兩杯,正高興著,忽然看見司徒暮雪盛妝出現,正奇怪著,見她突然的跪在自己面前,還未說話,就已經哭得淚水漣漣,急忙扶起她,問:“雪兒,發生什麼事了?快說給爹聽,爹給你做主!”

“女兒確實有事要求爹做主!”司徒暮雪雙手抓住司徒明亮的胳膊,大聲的說道:“爹,女兒求你為娘做主!娘枉死了十五年,求爹一定要嚴懲幕後兇手!”

司徒明亮身體一震,連退三步,如果不是司徒暮雪扶著他,他早就癱軟在地上。與此同時,只聽見乒乓一聲,只見柳氏嚇的面如金紙,雙手顫抖,端在手裡的碗滑落在地上,摔成了兩瓣。

“雪兒,你說……你娘是枉死……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柳氏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走到司徒明亮身邊扶著他坐下,然後假裝親熱的拍著司徒暮雪的胸口,說:“雪兒一定是被雨荷的事氣的,氣的魔怔了。你娘明明是難產而死,怎麼可能是枉死。我……還有許郎中都在旁陪著……我們親眼看見的。老爺,你還嘉獎過許郎中呢,多虧了許郎中才保住了雪兒的啊!”

司徒明亮點點頭,緊接著又搖搖頭,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話,又不敢相信司徒暮雪的話。

司徒暮雪早就料到眼下的情形,她不急不徐的坐了下來,將手中的木盒交給司徒明亮,慢慢說道:“爹,你且先看看過裡面的東西。”

司徒明亮將信將疑的開啟了木盒,只見裡面包著明黃色綢布,是宮裡的物品,才可能裹著明黃色綢布。

柳氏一見那明黃色,就嚇得臉色發白,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整個人如同篩糠,軟了骨頭,軟在座位上。

司徒明亮不明就裡,將綢布開啟,只見裡面是宮裡藥品出入賬冊。那賬冊,有些發黃,已經開啟,正好翻在了十五年的一個春天的日期。

司徒明亮低頭一看,頓時泣不成聲。這個日子,他永遠忘不了,那是雲慕裳被確診已經懷有身孕的日子。當時,整個將軍府都沸騰了,司徒明亮連放了三天的爆竹慶祝。

他還記得,那天,跟今天一樣。陽光明媚,春暖花開,清風陣陣,雲慕裳弱弱的靠在*邊,拉著司徒明亮的手,激動的流出幸福的眼淚。

司徒明亮也記得,當天他就請來了宮裡的御醫,請他幫忙把脈,開些養身的藥方子。那時,柳氏正陪著雲慕裳說私房話,後來,雲慕裳說柳氏告訴她,千鳶草勝過千年人參,有養身保胎的功能,求他去宮裡要一些來為自己補補。

司徒明亮立刻馬不停蹄的進宮求皇上賜了三根千鳶草,雲慕裳當場交給了柳氏,請她代為保管,每次熬藥時,只扔一小截,足以應付最危險的前三個月。

這些往事,如走馬燈似的,一幕幕的在司馬明亮的眼前閃過。

如果,沒有這本藥冊,他已經忘記。或者說,這些記憶,有關雲慕裳的所有記憶,都被他封存在腦海深處。

此時,卻如火山濃漿一般,全部噴發而出。

司徒暮雪從未見過一位老人會哭的這樣傷心,她現在才真正的相信,司徒明亮是愛著雲慕裳的,不但深愛,還是那種不敢觸碰的敏感脆弱的愛。

人生最無奈的,大概就是陰陽相隔。縱然是千言萬語,情絲綿綿,又能如何。沒有後悔藥,沒有回程路,人生,就是一個永動機,勻速的,不變的向前。

錯過,就是錯過,悔過,便是終生。

司徒暮雪默默的坐在他的身邊,她靜靜的等司徒明亮哭完了,這才指著木盒的下面,說:“爹,你再看下面那本冊子。”

司徒明亮將下面的冊子拿了出來,依舊已經開啟,有幾處折了角。司徒明亮仔細一看,這是京城藥草進城的記錄,所折的地方,都是許記醫館在一個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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