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一驚:“不能夠吧?”
“小區他是進不來的,住在家裡不用擔心。”
若水鬆口氣:“那叫大家都小心點,我天天在家倒沒什麼。”
童玉愣了下,點點頭。範中柏的恨,肯定99%都在她和若水身上,其他人……他恐怕根本想不到,所以不用叫大家小心,不然大家還反過來擔心她和若水。
不過對於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來說,報復的手段有限、收效甚微,真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童玉的心情從來沒這麼好過,繼續畫畫!
……
田文芸走進某私人咖啡館,周圍都是名媛貴婦,一個圈子的誰不認識誰啊?當她一進門,所有人都看著她,等她走過了,便討論起來。
田文芸走到露天的陽臺上,往田文芳面前一坐。
田文芳看了看她的臉色,沒看出難過來。但身為姐姐,她還是要安慰安慰:“就別為那樣的人傷心了,散散心,開始新的生活。”
田文芸冷笑:“誰為他難過了?我早想和他離婚了!哼,我早就察覺他不對勁,以為他在外面有女人……”
田文芳手一抖。
“沒想到這個女人存在這麼久了。”田文芸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離婚了也好,免得田家的財產落在外人手裡。”
田文芳垂眸,捏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是啊……”她也是外人了。她為田家犧牲了一輩子,最後財產卻分不到她手上。早知道,她在家招個贅婿,多逍遙?
☆、163。163:我媽是什麼意思?
“可惜琳琳一個女孩子,又學的設計,這公司交給她,她也不會弄。”田文芸嘆氣,“可惜了顧有榛,當初我要是不那麼……我們田家就有一個助力了。”
田文芳猛地把杯子放在桌上,發出巨大的響聲燔。
田文芸驚了一跳:“你幹什麼?”
“你就別惦記顧有榛了,你知道他是誰嗎?就算田家同意他和琳琳在一起,另外的人也不會同意的。”
“誰啊?誰不同意?”
“至少我不會同意。”顧有榛也算範琳的表哥,雖然沒血緣關係、可以結婚,但讓田家的孩子嫁給朱璨的兒子,她不會同意!哪怕顧有榛不是酈堅的種,她也會彆扭!
“到底為什麼?”田文芸急道,“你倒是告訴我啊!”
“他是酈堅和朱璨的兒子。”
……
田文芳的車快到別墅時,一個人影突然從路邊衝出來。司機一驚,猛地打轉方向盤,把車急停下來窠。
那人衝到門邊,兇猛地拍著門。司機認出是範中柏,回頭看著田文芳,驚慌地道:“太太!”
田文芳叫道:“開車!”
範中柏卻在此時拉開了車門,對司機吼道:“下去!”
田文芳急忙對司機說:“你下去吧,我、我和範先生說。”
範中柏扯了司機一把,司機跌跌撞撞地下車。司機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走到一邊去等。
範中柏雖然和田文芸離婚了,但以前怎麼說也是親戚,這是僱主的私事,他不好管,卻不時觀察著車裡的動靜。
範中柏鎖上車門,伸手就去扯田文芳的包:“錢給我!”
“你幹什麼?”田文芳握緊包大喊,“我要報警了!”
“你亂叫什麼!”範中柏突然扇了她一耳光,眼裡滿是戾氣,“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抖出來?!”
田文芳一抖,瑟縮道:“我沒支票……沒帶。”
“卡呢!”範中柏翻出錢包,把裡面的現金和銀行卡全部拿出來,“密碼給我!”
田文芳頓了一下,小聲說:“盈盈的生日。”
範中柏一愣,看了她一眼,拿著東西下了車。
司機回到車上,戰戰兢兢地問:“太太……”
田文芳扭頭望著窗外,伸手捂著紅腫的臉:“剛剛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回到家,田文芳直接回房,對傭人說:“給我送點冰塊上來。”
“太太你受傷了?”傭人驚問。
“少多管閒事!”田文芳吼道,“再來一瓶酒!”
傭人訕訕地答應,原來太太是要喝酒。
把冰塊和酒送上樓,田文芳站在視窗,頭也不回地說:“小姐回來了,叫她來見我。”
傭人也不確定酈盈盈會不會回家,只好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酈盈盈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