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招標大會準時召開,還有兩天時間,務必要把所有的工作落實到位……。”
韓羽講完了,其它各司其職的人彙報工作,好不容易等他們都講完了,韓羽諮詢大家的意見。
看他們謹慎又小心的樣子,她不禁暗自好笑,想起一件事來,她對韓羽提議。
“投資的標底先別填寫。等時機成熟了再填寫。”
在座之人有一位韓羽的堂弟,名字叫韓潭,胖乎乎的身材,多肉的臉頰上。眼睛擠成一條縫,他一直看大哥對欣然的恭敬態度不滿。
憑什麼一個外人可以在這裡就座,他可是努力了整整五年才坐上現在的位置。
每次看見小女人。他恨怨的目光透過眼瞼的縫隙掃來,私下裡譏諷幾句發洩怨氣。他始終認為:這個小女人純屬多餘。企業中有他在沒有辦不成的事,堂哥何必多此一舉。
欣然看在韓羽的面子一讓再讓。每次他找茬都視之不理,這就讓他的氣焰越發囂張,認為對方是憑關係進來的心中發虛,越發得意自己的猜測。
今天他乾脆跳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話,針對欣然剛才的話發難,想給小女人難堪。
他盯著穩坐在座位上的小女人,圓胖的身材挪動幾下站起來:“請問欣然女士,時機成熟是什麼時間?難道等投標過去,還是等投標以前?如果填寫的標價投標失敗了,算誰的責任?”
“是標的問題,責任我來承擔,如果是其他問題和我沒關係。”欣然站起來不卑不亢地說,眼神中卻有冷人膽寒的目光。
韓羽生怕惹起欣然不滿,撂挑子不幹,急忙和稀泥:“潭弟,嫂子的本事你不清楚,一切還是聽從她安排。”
既然大哥發話了,韓潭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敢質問小女人,可不敢和韓羽對著幹,看見大哥說話,只能偃旗息鼓,悻悻地坐了下去,看向欣然的目光充滿了鄙視。
欣然有她自己的打算,她要看到所有的標底才能確定價格最低的標的,或者是官方的可承受價位,不看見那些掌舵之人根本摸不清對方的底細,總不能各家走訪,專為看對方秘密,除非患了神經病。她當然不會把有異能的事說出去,讓大家放心。
既然韓羽做了和事佬,她可以給韓羽面子,對面的胖小子,叫什麼韓潭她不想忍了。
自從重生以來,儘管遇到無數磨難,還沒有一個人敢小瞧她。
欣然湛藍的目光在對方的頭腦掃過,對方的**如電影的畫面清楚地展現在她眼中。看過以後,一股怒氣上湧,原來對面的胖墩是位十足的小人。既然這樣,不妨敲山震虎,讓他自顧不暇,也就不會管別人閒事了,免得對方總是目中無人。
“韓潭,你別沒事找事,自己做的事都汙垢不堪,還有臉蹦出來指責別人。比如去年冬天的雪夠大了,你的速度確實夠快……。”欣然隱晦點出了對方大雪天發生的逃匿之事。
頓時驚得韓潭心驚膽戰,那天發生的事在他頭腦中歷歷在目。當時他開車雪天地上路滑,撞倒了一位老人,抱著僥倖的心裡,他駕車逃跑。他深信老人老眼昏花看不清他的車牌號,跑了以後總感覺渾身上下不自在。
時過境遷,心思逐漸安穩下來。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再不會有人揭出幾個月以前的事,才逐漸地恢復了常態。
現在,面前的小女人隱晦地說了那件事,別人不懂他可知道得一清二楚,頓時一陣冷汗浸出,繼而感覺遍體生寒。雙眼在狹窄的區域閃爍,難道東窗事發?看見女人神情淡定,不像要追究的樣子,神情緊張地追問:“你究竟想做什麼?”
“不是我想做什麼,是你找不自在,如果你安分守己,當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句笑談而已……。”
韓潭儘管小肚雞腸,絕對不是笨蛋,既然事不可為,當然做縮頭烏龜。
在座的各位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平時喜歡較真的胖墩韓潭,怎麼如霜打了的茄子似地蔫了,而作為客卿的小女人依舊自信滿滿。
韓羽接觸過欣然的奇異之處,心中疑惑,嫂子和韓潭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韓潭怎麼會老實了?
再沒有人提出異議,標的當然按照欣然的建議去辦,其它工作也全部到位,就等後天招標大會的召開。
如果讓內行知道韓羽的集團公司等招標大會開始以後才填寫標的,一定會笑掉大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不明白他們企業怎麼會相信一個小女人的胡說八道。
韓董事長一宣佈散會,欣然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在這裡消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