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沒有寫到的重要內容採用番外的方式交待(某西已經列了個單子),大家也可以提一提,應該有哪些方面的交待,某一個人想,或許有遺漏(笑)。
再次謝謝大家不離不棄的支援!!
將會一邊寫番外,一邊寫新文。
另外說個在感想的話:現在實現男女平等了嗎?沒有。原因很多,某認為最大的問題是在女性自己身上,思想觀念是最大的問題——
舉個例子:拿很多女性常說的‘男人要有紳士風度’,男人憑什麼要有紳士風度?因為你是女人,是弱者嗎?如果是涉及到體力方面的,嗯,男人應該講紳士風度幫助力氣小的女人,如果不是體力方面的,講這句話,是從思想上認為自己是弱者,應該被男人讓。
強者才有資格讓弱者,弱者有資格讓強者嗎?
☆、番外一、三十年
**三十年(一)
她是蕭素然,是蕭翊的徒弟。
作為金國國師;蕭翊收過幾個記名徒弟;但唯一的徒弟;繼承衣缽的徒弟;只是蕭素然。
蕭素然的父親是前遼貴族。
對於取代遼國的金國,蕭素然並沒有太多感情。當然,對於遼國;她也沒有太多感情;畢竟;她出生時遼國已滅。
蕭翊說她是天生是適合武道的,因為無情。
蕭素然當然不是天生無情;但世事造就了她的無情。
她的母親死於父親妻妾之間的爭鬥,她的父親死於貴族之間的爭鬥;她的兄弟姊妹們,死於互相之間的爭鬥。血緣親情,還不如一隻狗的溫情。人世,於她,就是涼薄。
所以,她不恨衛希顏。
師父之死,是武道之戰,無關私仇。
金國亡國,又與她何干?
師父當年答應完顏阿骨打,守護金國兩任皇帝為止,完顏吳乞買一死,作為金國國師的職責已經盡了,至多再保得小皇帝完顏稟的性命,延續完顏氏的血脈。她以玉璽換得了衛希顏的這個承諾。
蕭素然輕鬆了,塵世最後一道束縛終將解開。
她清麗的眸子凝視著衛希顏,深黑的瞳仁底處有波潮暗湧,然只片刻,眸光便如天湖澄淨,再無任何波瀾,聲音如雪湖清澈冰冷,“三十年後,我會來找你。”
“好。”衛希顏微笑。
約下三十年之戰,是為師父,是為武道。
蕭素然掠出金宮。自此,塵世與她再無瓜葛。自此,海闊天空,任她武道而行。
前十年,她避世隱修。後二十年,她遊走塵世間,尋找心境的突破。
三十年如期而至。
她踏入宗師之境。
與衛希顏約戰的地點,定在遠離海島和航線的海域。
她坐在小舟上,橫槍於膝。
十里外,有樓船落下一舟,箭速而近。
一道青影立於舟頭。
青衣道袍、長劍繫腰的女子與她有著同樣清冷的眸子,淡漠的面龐,清澈冰寒的聲音。
“吾,葉清鴻。三十年之約,我代家師應戰。”
蕭素然道:“好。”
見到葉清鴻的那一剎她已知:這是她的對手!
葉清鴻,也是宗師。
如果她勝不了葉清鴻,就不必言戰衛希顏。
……
這一戰很少有人知道。
這一戰的結果更是無人得知——除了交戰的兩人。
但兩人同時失去了蹤影。
孰勝?孰敗?
抑或,同亡?
**三十年(二)
衛希顏再見到葉清鴻,是在三十年後。
三十年前那一戰,葉清鴻與蕭素然打成平手,或者說,兩敗俱傷。
在同隱於海島養傷期間,兩人又交手十餘次,各有領悟。
最後一次切磋之後,兩人閉關十年,卻都再無寸進,卡在晉入大宗師的瓶頸。
蕭素然離去,遠涉大洲,尋找能讓她感悟的契機。
葉清鴻回到大宋。
這一年已是國家立憲的第四個年頭。
正是八月十五,月滿中天,鳳凰山莊的夜宴剛剛結束,兒女和孫子們都回院了。
剛上了竹樓,衛希顏忽然笑道:“清鴻回來了。”
名可秀笑起來,“看來是進境凝滯了。”
衛希顏嘆氣,“養個徒弟真無情,有需要了才回家找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