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的鳳月行刑者。
樓九夜有些漫不經心地拆解著據說讓人生死不能的九連環機關,一邊打了個哈欠,小聲嘀咕著:“這種程度還是很無聊啊……也不換點新花樣,這種老舊的模式已經不記得時多少年前流行的了……沒想到還有要開解的一天。”
一邊感嘆著自己的不幸,一邊手腳麻利地解鎖,樓九夜不斷深入到了地牢的深處,卻越發地放滿了腳步。
這裡已經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種類似於魂宗的氣場一樣的精神干擾,時間越久約會讓人產生一種絕望的心情,而犯人一旦產生了這種心情就不會再想著要去反抗或者尋求生路,這也是彌天地牢的目的所在。
樓九夜不屑地揚了揚唇角,撫摸著自己肩上的包子,請請吩咐道:“只把我身邊的空間劈出來就好。”
包子聽話地點點小手,樓九夜身體周圍的空間隨機扭曲了一下,讓那種無處不在的氣場在她周圍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扭曲,繞過了她的人。
樓九夜摸了摸包子的肚子表示嘉獎,繼續前行,腳步輕快了很多。
“為什麼我覺得我會碰上什麼意料不到的人呢。”樓九夜越走越是心中有了一種奇妙的預感,她在這裡會碰山的人恐怕並不是她所希望的樓欽鳴,而是其他什麼人。
“感覺還挺敏銳的嘛。”突然,一道烏鴉般陰沉的聲音傳了出來,樓九夜眼眸一亮身影迅速躥了出去,不退反進地進入了前面一個拐角處的大廳,隨即只聽見身後一道隱晦的噼啪聲響,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以後,原本樓九夜正常速度下要走過的路紛紛塌陷下去,竟是如同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下,露出坑坑窪窪的岩石。
“罪孽深重的犯人,回頭是岸。”又是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樓九夜的頭頂傳來,隨即一道烏光一瞬間劃開地牢中陰沉的空氣,帶著銀白色匹練衝向樓九夜。
“縮頭縮尾的小人行徑罷了。”樓九夜眼角眉梢染上了興奮的笑容,終於將這兩個暗中的小尾巴被逼出來了,定睛一看卻是愣了一下:“竟然是你們?”
黑暗中一前一後走出兩個身材截然相反的人。
一個全身籠罩在深藍色的長袍之中,頭上也帶著兜帽,臉上帶著銀白色的半面具,擋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身後被這兩把長柄的巨型鐮刀,兩把鐮刀一黑一白看起來很是詭異。
另外一個身形嬌小,身上穿著類似於術士的寬大白色袍子,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束在腦後,顯得那張慘白色的臉更加猙獰可怖,兩道傷疤從他額頭滑了下來,將整張臉生生分成了三部分,很是嚇人。
“黑白雙煞?鳳月赫赫兇名的黑名傭兵。”樓九夜在灰域也是呆過一段時間的,她但讓清楚這對搭檔的真正威力。
黑名傭兵指的是那種專門以獵殺其他傭兵來換取任務回報的人,這些傭兵並沒有什麼是非觀念,而是純粹的唯利是圖,他們的工作更像是殺手,捕獵其他的傭兵為生。
所以黑名傭兵是傭兵工會最看不上,卻又不得不存在的一類人。
黑白雙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曾經逼得傭兵工會高層下了追殺令,卻在短短時間內有消聲滅跡。
樓九夜挑眉,眉宇間沒有絲毫的害怕:“原來你們是被洛氏買了命,躲到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來了,真是愈發有出息了啊。”
“別聽她廢話,直接廢了就是了。”嬌小個子的人卻是一副公鴨嗓子,伸手指間已經夾了幾張顏色豐富的紙牌,看起來好像是個靈符師。
“靈符師?有意思。”樓九夜本身雖然沒有研究多久靈符師這個職業,但是她並不懼怕跟一個靈符師進行戰鬥,她比較忌憚的反倒是一旁沉默寡言的壯碩男人。
“什麼靈符師,那種低等級的存在,現在就讓你這個罪人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符文專家!”嬌小男人身形躍入空中,手中捏出紅色的符紙:“符文,赤之舞!燃燒吧大地!”
紅色的符紙從他指尖劃出,在空中快速從一變成無說多個,瘋狂地卷向樓九夜,將她整個身影都包裹在其中。
樓九夜還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紅色的符紙包圍,而隨著嬌小男人的叫聲,紅色符紙上湧出了無數烈焰,直直燒向了樓九夜!
“光之盾!”樓九夜咬牙,撐起了光盾來抵禦那四面八方湧過來的烈火!
“黃之舞!咆哮吧沙暴!”嬌小男人繼續呼喚著,這次是黃色的符紙,從一變成無數個,再次包圍了樓九夜!
“紫之舞!顫抖吧神雷!”
“藍之舞!翻湧吧白浪!”
“綠之舞!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