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燦爛，細看卻像是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寒意凜然，氣勢迫人，再厚重的陽光都融化不了。
丫鬟垂下頭，眼裡有憤恨，等著，她回去稟告主子，看主子怎麼收拾她。
“怎麼？還不滾，快點去跟主子告狀吧，我在這裡等著呢”
丫鬟像是得了特赦令，逃也似的走了，盯著她的背影，楚瀟瀟咧嘴笑了，邪氣佈滿小臉。
“爹”
楚瀟瀟去而復返，楚陽驚訝：“怎麼啦？遇到什麼事了嗎？”
關心的話語讓楚瀟瀟的心暖暖的，小臉擠出委屈的形狀，楚瀟瀟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怎麼啦？有事直說好了”這個傻子，縱然正常了，也不過是個小丫頭，不諳世事，掀不起大風浪。
“謝謝二孃”
楚瀟瀟眼疾手快的接過來，那猴急的樣子像是被香味吸引住了。
“爹爹，好香啊”
楚瀟瀟那誇張的樣子逗笑了楚陽，板著的臉也稍微放鬆下來。
這個湯肯定不能留在這裡的，也不能讓林月發現。
看到楚陽的臉色緩和下來了，林月就不跟楚瀟瀟一般計較了。
臉上堆滿討好的笑，林月就要開口，還沒得逞，楚陽就打斷她：“好了，沒事了，走吧”
“老爺，我……”
“怎麼？還有事嗎？”
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懾人的光芒，剛放鬆的臉再次板起來，林月嚇得不敢吱聲。
“那就下去吧”
不甘心的，林月下去。
楚瀟瀟前段日子才知道，古代等級森嚴，在這個架空的朝代更甚，除了正妻和正妻的子女之外，除非是大日子或者節日，小妾和庶出子女是不能同桌吃飯。
林月想和楚陽吃飯，除非楚陽鬆口，否則是不能的。
真可悲，想和夫君吃飯也不可以，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林月前腳剛走，楚瀟瀟後腳就溜了：“爹爹，這湯我很喜歡，就不給你喝了”
楚陽轉身，只來得及看到楚瀟瀟的一個背影。
跑的太快的楚瀟瀟，迎面撞上同樣疾跑的人。
“哎呦”
眼疾手快的楚瀟瀟，下意識的把湯朝前面的人倒去。
死道友不死貧道。
“哎”
那人被燙得大叫，楚瀟瀟穩穩的站穩腳，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
這個是林月的貼身丫鬟，平時氣焰囂張，動不動就打罵下人，沒少跟林月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下人敢怒不敢言，諸多人對她看不順眼了，要不是有林月護著，她早就下場悽慘了。
“哪個瞎了狗眼的？”
抬起被湯淋溼的頭髮，丫鬟破口大罵。
按照慣例，楚瀟瀟的湯水應該只潑到她胸口以下的地方才對，看清楚是她以後，楚瀟瀟“順帶”也喂她的頭喝喝湯。
看清楚是楚瀟瀟之後，罵人的話已出口，丫鬟呆愣了幾秒鐘。
不過是個半傻子，沒啥的，丫鬟在心裡安慰自己。
“我就是那個瞎了狗眼的，看清楚了嗎？”
楚瀟瀟笑眯眯的看著她，彎如月牙的眉，陽光倒映入她眼裡，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纖細柔弱的人兒，卻有一股傲然之氣，臉上的笑容，很陽光，很燦爛，細看卻像是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寒意凜然，氣勢迫人，再厚重的陽光都融化不了。
丫鬟垂下頭，眼裡有憤恨，等著，她回去稟告主子，看主子怎麼收拾她。
“怎麼？還不滾，快點去跟主子告狀吧，我在這裡等著呢”
丫鬟像是得了特赦令，逃也似的走了，盯著她的背影，楚瀟瀟咧嘴笑了，邪氣佈滿小臉。
“爹”
楚瀟瀟去而復返，楚陽驚訝：“怎麼啦？遇到什麼事了嗎？”
關心的話語讓楚瀟瀟的心暖暖的，小臉擠出委屈的形狀，楚瀟瀟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怎麼啦？有事直說好了”
31。第31章 不夠孝順
看到她這樣，楚陽以為有人欺負她，或者是遇到了什麼著急的事，急了。
“我把二孃做的湯打碎了”
委屈更多了，楚瀟瀟都快哭了，看到她這個樣子，楚陽哪裡還責怪得出口？
“打碎了就打碎了，大不了讓你二孃做嘛，人沒事吧？”
“沒事，不過我撞到東兒了，她被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