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小姐說得對,南宮痕就是個草包,她只要小心一點忽悠他就好。
山上,楚瀟瀟坐在石頭上曬太陽,天色還早,看完日出,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很舒服。
難得楚瀟瀟有這樣的興致,君風影和南宮瑾陪在身旁。
兩人的作陪讓楚瀟瀟頭疼,當然,她也慶幸,幸好雲熙哥哥不在這裡。
雲熙哥哥要是在這裡,楚瀟瀟搖搖頭,不再想這個問題。
同時慶幸的,還不止楚瀟瀟一人,還有君風影和南宮瑾。
雲熙要是在這裡,那就沒有他們什麼事了。
楚瀟瀟受傷了,為何要逃離,為何不能讓他知道,他們都好奇,可她不說,他們也不逼她。
這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不是麼?
“難得瀟瀟有如此的雅興”
看著楚瀟瀟那享受的樣子,南宮瑾忍不住調侃,他也約過楚瀟瀟去看日出,這女人說什麼都不去。
說早上起不來,廢話,楚瀟瀟當然起不來了,晚上那麼晚才睡,早上還要起來那麼早。
她怎麼可能做得到?當她是神呢?更何況看日出而已,又不是沒看過,在野外的時候天天能看到。
放棄睡覺的時間去看日出,她怎麼那麼有空呢?
當然是睡美容覺重要了。
“昨晚睡得早”
在山中沒事,睡得早起來得自然也早了。
“瀟瀟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
君風影想不到楚瀟瀟快速的好起來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體制,神一般的存在。
“是那藥的效果好”
“瀟瀟吃的什麼藥?”
南宮瑾好奇了,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神奇的藥,那麼厲害。
“神藥,雲熙哥哥找來的”
看兩人還有再發問的跡象,楚瀟瀟趕緊回答了。
總是那麼八卦,兩個大男人也這樣,這可如何是好。
第一天,南宮痕在外面等了一天,沒看到楚瀟瀟,第二天,他終於忍不住了,破門而入。
從裡面飛出個杯子,動作慢半拍的南宮痕,杯子就那樣牢牢的扣在了他的腦門外。
看著他腦門外紅紅的一圈,心悅遮住眼睛,不忍直視。很直白的,心悅說道,楚瀟瀟說過,跟南宮痕這樣的草包說話不用拐彎抹角,他聽不懂,故,越直白越好。
“瀟瀟怕我?”
南宮痕指指自己,眼眸裡有不敢置信,那樣子,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瀟瀟怎麼可能怕他?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冷冷的,心悅撇了他一眼,南宮痕想拍死她,擦了,一個丫鬟居然也敢給他臉色看。
當然,他也就想想而已,不敢做什麼,誰讓這是楚瀟瀟的丫鬟呢?他還是得客客氣氣的。
“大小姐是怕她一個忍不住拿鞋墊拍你而已”
這用力一下過猛,把他拍到了牆壁裡面去了怎麼辦?
南宮痕摸摸鼻子,果然是瀟瀟的丫鬟,這說話也和她如出一轍。
“三皇子,你再不走的話,大小姐沒晚飯吃了,到時候……”
心悅拖長了語音,南宮痕很識趣的走了,等他走了之後,心悅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終於走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不過大小姐說得對,南宮痕就是個草包,她只要小心一點忽悠他就好。
山上,楚瀟瀟坐在石頭上曬太陽,天色還早,看完日出,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很舒服。
難得楚瀟瀟有這樣的興致,君風影和南宮瑾陪在身旁。
兩人的作陪讓楚瀟瀟頭疼,當然,她也慶幸,幸好雲熙哥哥不在這裡。
雲熙哥哥要是在這裡,楚瀟瀟搖搖頭,不再想這個問題。
同時慶幸的,還不止楚瀟瀟一人,還有君風影和南宮瑾。
雲熙要是在這裡,那就沒有他們什麼事了。
楚瀟瀟受傷了,為何要逃離,為何不能讓他知道,他們都好奇,可她不說,他們也不逼她。
這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不是麼?
“難得瀟瀟有如此的雅興”
看著楚瀟瀟那享受的樣子,南宮瑾忍不住調侃,他也約過楚瀟瀟去看日出,這女人說什麼都不去。
說早上起不來,廢話,楚瀟瀟當然起不來了,晚上那麼晚才睡,早上還要起來那麼早。
她怎麼可能做得到?當她是神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