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抵抗力差的會瞬間衰老,天下間幾乎無藥可解,相當可怕!不過,這蠍尾散在十五年前就從江湖上消失了,如今重現恐怕武林從此多事了。”柳林波將自己知道的詳細的解說了一遍。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到底是誰要毒害我們這些村民啊?”村長有些激動的坐到了地上,喃喃自語。
“這目前還不清楚。”柳林波回答,在她心裡總覺的這些人不會只是為了對付這些無辜的村民,難道是聲東擊西?
柳林波轉頭看了梁驍一眼,難道是對付她們不成?
“村長,依我看不止是這三個人,你們村子的大部分人很可能都中了這種毒。”柳林波想起那些村民的面色,既擔憂又肯定的說。
“大部分?怎麼會?”村長雖說在村子裡屬於見過市面的人,但從未有過這麼可怕的經歷,頓時垂足頓胸不知所措。
“如今不是難過的時候,這種毒的毒性快取期只有三四天,如若不查出原因找到解藥,恐怕你的村民後果不堪設想。”梁驍冷靜的說道,考慮到這幫村民可能是因為自己遭受毒害的,心裡十分不忍,這件事情一定要管。
“對啊,你要不要好好想想最近,就前兩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呢?”柳林波追問,只有有疑點,那麼就有解決的方法。
“這沒有什麼特別的啊!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啊!等等,前天晚上村子裡忽然來了一個黑衣人,帶著斗笠,看不清容貌,說要跟我們討要水喝!我把他帶到井邊,他取了些水就走了。然後就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了。”村長努力的想想,這關係到自己村民的死亡,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黑衣人?”梁驍和柳林波兩人疑惑的看了看對方。
“走,帶我們去井邊看看。”柳林波的直覺告訴自己,這黑衣人定然是有什麼蹊蹺。如若想要使所有人都中毒,那麼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水。
“好。”村長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在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摸著額頭上滲出的冷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由於村子很小,不一會兒功夫,柳林波幾人就在村長的指引下來到了一口水井旁邊。這水井挺大,有些古老,邊緣都是石頭砌成的,旁邊放著纏著繩子的木桶。
“這裡就是了,我們村唯一的水井。”村長指著水井,對梁驍和柳林波幾人說道。
“唯一的?韓玉,打一桶水上來。”梁驍一聽頓感事情不妙,趕緊吩咐韓玉打一桶水上來。
這村莊是附近唯一可以休息的地方,而這井水又是唯一的,難道真的有人知道我們的行程,相對付我?梁驍心想著,狠狠的攥緊了拳頭,不管這人是誰,如此的殘忍,他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梁驍的舉止柳林波全都看在眼裡,看來這事她事管定了,更是為了查出各方蠢蠢欲動的傢伙更是為了這這無辜的村民。
轉眼功夫韓玉就已經打好了水,並將水桶提到了柳林波和梁驍的面前,那水清澈見底,不見絲毫異狀。
柳林波低身看著木桶裡的水,抬手從袖子裡拿出一根銀針,慢慢的將銀針的尖端伸到的水裡。在場的幾人頓時屏住呼吸,心中各自猜測著結果。
一小會兒的功夫,柳林波抬頭看了看大夥兒,那捏著銀針的手,緊張的抬了起來。
黑的,居然是黑的!真的跟他們猜想的一樣,這唯一能使全村人都中毒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水井。
頓時,六人瞪大了雙眼,彷彿要將那水井看透一樣。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村長喃喃自語,滿眼的難以置信,他們只是普通的山民,究竟是誰這麼狠心下毒手?頓時,村長支援不住,一個趔趄倒了下去。
旁邊的卿君眼急手快,一下接住了就要磕到地上的村長,連忙抬頭招呼柳林波和梁驍他們。
這邊的幾人思緒都停留在方才那有毒的井水上,看到村長倒下,心也都提到了嗓子上。
“快,讓我看看”柳林波大步跨過去,抬起村長的手腕開始替他把脈。
幾個人看著柳林波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心裡頓時緊張,難道連村長也。
片刻之後,柳林波站起身來,朝著疑惑的四人點點頭:“他也中毒了,所幸不太深,可能這水喝的少了些。不過剛才火氣攻心,又引發的毒的擴散”
旁邊的梁驍一聽,更是肯定那神秘的黑衣人應該是對付自己無疑了,心中憤怒萬千,這些無辜的村民是替他受罪的,倘若自己也飲用了此水,必定是一樣的下場,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