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我真的不知道小姐現在在哪裡,爺也不知道,但爺已經證實那堆白骨不是小姐的,便推測出小姐還活著,爺一定會有辦法把小姐找回來的,你不用擔心。”凌墨解釋的同時並安撫著綠柳。
“王爺能找回小姐嗎?”綠柳聽聞凌墨的話已經平靜了下來,但還是有些擔心。
“爺一定能找回小姐的。”凌墨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家爺的能力,他始終相信只要爺想辦得事情,沒有辦不到的。
“那就好。”聽著凌墨的保證,綠柳放鬆了下來,這時她才猛然發現她和凌墨兩人的身體竟然貼在一起,她的手抓著他的衣服,而他的手卻放在了她的腰上。
“凌墨,你混蛋!”綠柳突然推開凌墨,完全把凌墨當成了一個登徒子。
但由於綠柳用力過猛,自己也往後倒退了兩步,腳正好踩到到了潭邊,腳底一滑,重心不穩,身體就要往潭裡跌去。
凌墨見狀,快速伸手抓住綠柳的手腕,猛地一拉,綠柳頓時撞進凌墨的懷裡,綠柳又羞又惱,火冒三丈,完全不識好人心:“凌墨,登徒子,你放手!”
被綠柳叫成登徒子,凌墨頓時惱了,隨即不做多想,收緊手臂,低頭堵上了那張還想發難的小嘴。
綠柳沒有想到這木頭一樣的凌墨竟然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頓時愣在了那裡。
沒遭受任何反抗就能一親芳澤,凌墨心情大好。
片刻後,綠柳終於反應了過來,頓時掙扎了起來,同時快速張開嘴去咬凌墨,沉溺在從未有過的悸動中的凌墨一個不慎,被綠柳咬個正著,唇上瞬間溢位了血。
這點血對於一個鐵骨男兒算什麼?凌墨並沒有放開綠柳的唇瓣,繼續攻城略地。
不知過了多久,凌墨終於放開了早已停止掙扎的綠柳,臉上出現了難得的笑容。
“你混蛋!”綠柳雖然依舊罵著凌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如鹿撞,從未有過的感覺流遍了她的全身。
“我就會對你混蛋。”凌墨未加思索,但說出來的話也讓他猛然一驚,這丫頭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在他心裡不一樣了?
很快,凌墨笑了笑,什麼時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從今以後他會好好地護著她。
綠柳沒有想過凌墨這樣一個木頭疙瘩也會說出這樣煽情的話語,羞澀的惱怒中更多的是難以置信,再看見凌墨臉上的笑容,綠柳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個木頭竟然也會笑?
看著綠柳錯愕的表情,凌墨皺了皺眉頭,看來他要讓這丫頭好好認識他一次。
凌墨看著綠柳渾身溼透的衣服,眉頭皺得更深,隨即放開綠柳,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外衣。
“你要做什麼?”綠柳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驚慌,不由地後退了兩步。
聽著綠柳的聲音,看著綠柳的動作,凌墨就知道這丫頭心裡在想什麼,心中有些失笑,也不做解釋,把外衣脫了下來,快速上前,抓住想要跑的綠柳,把它披到了綠柳的身上。
見狀,綠柳頓時有些羞愧,她怎麼能那麼想他呢?他本來就不是那種人。
看著綠柳一副羞愧難當的模樣,凌墨又笑了笑,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把那堆屍骨埋了,就和你一道回城。”
“嗯。”綠柳聲音小得似乎只有她自己能聽得見。
能看到如此模樣的綠柳真是難得呀,凌墨心中想著,快步去做他還未乾完的活。
……
雲雀睡得正香,突然聽到窗外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叫,猛然驚醒,隨即寧神靜氣仔細聆聽。
“吱吱”,“吱吱”,主人,主人,我聞到你的味道了,你在不在裡面?
雲雀聽著窗外吱吱的叫聲,思索了片刻,還是下了chuang,輕輕來到窗邊。
洛瑤的味道越來越強烈,這讓赤炎貂叫得更歡。
“吱吱”,“吱吱”,主人,主人,我知道你一定在裡面,你快把窗戶開啟呀。
雲雀透過窗戶紙看見在外面又跳又叫的小黑影,心中有些納悶,思索了片刻,把窗戶開啟了。
赤炎貂嗖的一下竄了進來,跳到了雲雀的身上,吱吱地叫了兩聲,兩隻小爪子緊緊抓著雲雀的衣服,伸出小舌頭就想舔雲雀的臉。
見狀,雲雀一把把赤炎貂擰了起來,仔細瞅著赤炎貂。
這小東西長得倒有點像貂的樣子,但它的毛是紅色的,而且還這麼小,她可從來沒有見過有這樣的貂。
赤炎貂見雲雀擰著它,一副根本不認識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