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十分不同,雖說她問的話十分簡單,但那眼神卻提醒他“身份立場不同,沒有資格過問他人的事”。
不過,這女子做的不錯,御景樓也是有規定的,雖說對方只是一個送貨的普通鄉下人,但是隻要是交易人不願意透露的事情,他們御景樓便不可強求或多問,而對於那些真正來歷不明的貨物,他們御景樓自有方法處理。
“是在下話多了。”柳管事面色依舊和善,沒有任何不滿,反而更是客氣起來,“這野豬整售的價格是每斤四十文,重量應該在二百斤左右,這皮我們也順便收了,省得你再到別的地方多跑一趟,算下來,便是八千文也就是八兩銀子,不過這野豬自然是過了二百斤的,多餘的我們也就不細算了,連著豬皮一起,給你十兩二錢,可好?”
安月心頭一喜,自然是好的,這御景樓給的價恐怕這整個雁城也沒人比得上,“行,不過柳管事,你似乎忘了,我這還有兩隻兔子肉呢!”
這兔子本來該有三隻的,但有一隻當過誘餌被野豬的口水碰過,雖然素素姐一家子都覺得沒什麼,而她自己曾經當過乞丐也和畜生搶過食,可過過那種日子之後,便再也不想和畜生在一個口下吃飯了,於是堅決反對將那兔肉賣出去,便留了下來。
倒也好笑,那留下的兔肉既吃不得,又捨不得扔,素素姐昨個更是眼巴巴的瞅著那肉,一臉的心疼,直把安月弄得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一般。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買“怪球”
“咦,這兔毛呢?”要不是他常年累月的接觸這些動物,沒準真看不出來這被擠在一邊、紅呼呼的兩坨肉是兔子。
“這兔子皮我家人留下了自己用了,這肉您看著給便是。”安月有些尷尬,那光溜溜的兔子真是讓人覺得涼颼颼的。
柳管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兩隻兔子皮都留著了,她這家人倒也捨得,尤其是這兔子渾身上下雖然被扒的乾淨,卻沒有難看的傷痕,想必那兔毛一定也是完整無缺的,不過也罷,野兔子的肉更是矜貴些,倒不值得為了點兔皮心疼。
“野兔肉三十五文每隻,你這兔子每隻最多九斤,加起來便是六百三十文,加上剛才的野豬一起,共是十兩八錢外加三十文,你要是沒什麼異議,我現在便讓人將這些貨搬下來。”柳管事幹脆的說道。
安月頓時滿頭黑線,敢情這重量還可以這麼算?當然,她不是懷疑重量少算了,而是覺得這柳管事給的重量一定是多的,再加上他每斤給的價格是和外面賣的純肉差不多,完全將動物體內的內臟什麼的一起算成了肉價,雖說野豬體內有不少價格高的好東西,可沒用低價的東西同樣不少,真的要是計較的話,還是她佔了便宜。
“我沒異議,您安排便是。”安月不傻,這柳管事明顯是覺得獵殺野豬的人能力不錯,才送上了這麼一個高價,她沒理由拒絕。
柳管事點了點頭,立即安排人忙活起來,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那牛車之上立即清理的乾乾淨淨,連那乾草都整齊的擺放了回去,而她的手裡亦是多了一小包銀兩。
十兩八錢呀!這真是她兩世為人賺的第一桶金。
她還真得好好感謝前世那個瘋乞丐,要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在書中學習那麼多的雜亂知識,而利用那陷阱賺了這麼一筆。
“柳管事,小女子名叫安鉤月,往後應該還有機會和您交易,希望到時候您依舊能給個好價!”安月爽快的說道,別人送了這麼大的一個人情,她沒理由連名字都不奉上。
這年代雖然和前世一樣男尊女卑,但相對來說要開明一點,尤其是城裡,也有女子出來經商什麼的,女子閨譽雖然重要,但卻沒有苛刻到限制言行的地步,不像前世的古代,連女子們的閨名都不能隨便說出口。
“那是一定,只要安姑娘的貨夠好,我們御景樓的價便不會讓你失望!”柳管事頭一點,眼中露出一絲讚揚。
趕著牛車出了門,便看見鐵柱一臉急躁的攔著那年輕人的牛車,安月想著,這年輕人這麼不耐煩的表情恐怕是因為鐵柱哥並沒有說明原因,鐵柱並不清楚這“怪球”的來歷,所以留了個底,是希望她能有反悔的空間吧!
“我說小姑娘,你讓這位大哥攔住我作甚?我婆娘還在等著我回家呢!今個兒沒有收穫,白白為了這‘怪球’忙活了這麼久,家裡的婆娘指不定要怎麼說我呢!”年輕人懊惱的說道。
安月急忙下了牛車,將鐵柱往後拉了拉,自己上前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哥哥沒說清楚,是這樣的,我呢,看中了您的‘怪球’,想讓你將這‘球’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