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利息錢我們也不要。屆時花了多少銀子,直接從我們東府的那一份里扣就是了。四弟妹,你看如此處置你可滿意?說我們東府吝嗇,那可就是冤枉了人。”
廖氏無話可說,哼了聲,沒再說話。
謝氏福了福身,“大伯母,事情已經有了章程,那侄兒媳婦就先回去預備著銀子。剩下的事情就需要大伯母操心了。”
“老二媳婦,辛苦你跑一趟,去吧。”
“那侄兒媳婦就先走了。”
眾人都散了,廖氏同蕭茂恆回到四房,廖氏滿心不甘心的說道:“就這麼算了,就這麼放過大嫂,這也太便宜她。老爺,你可要想個辦法。大嫂做出那樣的事情,若是這次都打不死她,以後就更沒機會了。”
蕭茂恆一點都不擔心,“放心吧,老太太動不了大嫂,等老爺子一出來情況就不一樣了。對了,你說大嫂這麼大的手筆,怎麼事先我們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大嫂這事情做的可真夠隱秘的。虧得二嫂得了先機,不然我們全都矇在鼓裡。”
“這有什麼奇怪的。府上被大嫂把持著,那些個做事的人,還有管事們,幾乎都是大嫂安排的人。我們除了在自己的院子裡蹦躂外,到了外面,就成了瞎子聾子。再說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只有少數的心腹才會知道。我們撬不開那些人的嘴巴,自然無從得知訊息。而且大嫂慣會粉飾太平,府裡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人人都當她是個能幹的。哼,她是能幹過頭的,竟然敢在外面放印子錢。這要是在京城,御史立馬就要參大老爺一本。大老爺那官職,我看都未必能保得住。”
蕭茂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看大嫂明顯不甘心,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就如老爺說的,等老爺子一出來,哼,我看大嫂還怎麼蹦躂。奪了她的權利算是輕的。”廖氏冷哼一聲。
心腹丫頭進來稟報,“啟稟老爺太太,大太太身邊的賈嬤嬤來了。說是替大太太傳幾句話。”
廖氏同蕭茂恆面面相覷,譚氏這動作可真夠快的。“去,將人請進來。我倒是要看看大嫂還有什麼花招可耍。”
賈嬤嬤進來,沒說廢話,直接放上一萬兩的銀票在桌子上。
廖氏大皺眉頭,“想幹什麼?賄賂我們?大嫂想的未免太簡單了。”
賈嬤嬤絲毫不懼二人,又將銀票收起來。蕭茂恒大皺眉頭,“喂,你這死老婆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賈嬤嬤板著臉說道:“我家太太說了,這一萬兩是買四老爺還四太太一個承諾。等老爺子出來後,希望四老爺同四太太能夠對大房冰釋前嫌。以後大房有的好處,自然不會少了四房。”
“哈,我當是什麼事,原來大嫂還抱著妄想,想要繼續管家。你告訴她,她就是做夢。大房趕緊收拾收拾,將鑰匙還有賬本交出來。我可是等著管家。”廖氏冷笑一聲。
賈嬤嬤不為所動,“四太太,我家太太讓奴婢問四太太一句話。這個蕭家四太太管得了嗎?四太太手裡有幾個能用的人?四太太就算管了家,能指使下面的人做事嗎?我家太太當家,一年少說也能給四房三五千兩。四太太自己當家,只怕一年的收益也就三四千兩而已,還要擔著各種風險,還要勞心勞力,四太太覺得值得嗎?不如讓我家太太繼續當家,或者讓大少奶奶管家也行。只要還是大房管家,就能保證每年給四房不少於三千兩的好處。”
“六千兩。”蕭茂恆開價。
廖氏瞪了眼蕭茂恆,“老爺糊塗。賈嬤嬤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答應的。你說的對,我是沒幾個可用的人,可是隻要等我管家,我就將那些不聽話的人全都換掉,一個個的換上我能放心使喚的人。我就不信,到那時候,我一年沒個一兩萬的進賬。大嫂是能幹,可是我也不比大嫂差太多。嬤嬤請回吧,我們四房是絕對不會妥協的。你趕緊回去,讓大嫂趁早死了那條心。”
賈嬤嬤看著蕭茂恆,蕭茂恆猶豫了一下,連連搖頭,“我之前說的是胡話。聽四太太的,她說的對。我們四房有能力,幹嘛要拿你們大房的銀子。”
賈嬤嬤並不氣餒,而是繼續遊說道:“這一萬兩不過是我們太太的一點誠意。我們太太說了,只要四房肯答應,我家太太就將近兩年放印子錢的收益分三成給四房,如何?三成的利息錢,可不少了。想必死太太同四老爺心頭都有一筆賬吧。”
蕭茂恆心動,三成的利息錢,少說也有兩萬來兩。蕭茂恆望著廖氏,廖氏大皺眉頭,“你們還打算給五房?”
“當然。我們必須取得四房同五房的同意,如此我家太